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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對燕昆冷臉。燕老爺子一臉沉痛,他怎么就那么高興呢!他想聽道歉,他當然要好好地“道個歉”。方辰站了出來,張口還沒發(fā)出聲音,林州卻突然一臉緊張地連連擺手:“別,別跪!你別跪了,我哥說著玩的呢,我不用你再道歉!”方辰打好的一通腹稿瞬間被懟了回去,又是一陣便秘一樣的憋屈。誰說他要跪了?!他什么時候要跪了?!誰會跪他這個鄉(xiāng)巴佬?!“我沒要——跪!”方辰瞪著林州,一字一字地咬牙吐出,跪字快被他咬碎了,嚼著一嘴酸苦。原先的那點小把戲都砸回到他的身上。林州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坐下來,我們一起好好說話?!?/br>燕深坐在一旁沉著臉運氣,肚子里笑得快要停不下來。他弟弟的口味為什么如果奇葩?!燕臻瞪了他一眼,燕深一臉沉穩(wěn)地撇開視線。另一旁燕昆已經(jīng)起身,拉過方辰,沉著臉看向燕臻和林州。“我本意是為了讓你們兄弟化干戈為玉帛,既然阿臻你無心于此,我看今天的事暫且作罷,你放心,我會好好教訓方辰的,你也對他的公司留一線,彼此各退一步,以后海闊天空。”燕臻挑了挑眉頭,不置可否,他本來也不在意這個。林州卻起身攔在想要離開的燕昆三人身前,一臉嚴肅地道:“燕老爺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對臻哥不公平!”燕昆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實在不想跟他說話,帶著方雨方辰二人繞過他朝外走。林州也很生氣,他氣燕昆對燕臻的疏忽冷漠。“燕老找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您對臻哥很關(guān)心,現(xiàn)在看來只是嘴上的關(guān)心而已!”林州怒道。燕昆頓時停住腳步,鐵青著臉轉(zhuǎn)頭看他。“你說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置疑他對自己兒子的關(guān)愛!如果不是這個人,他的兩個兒子又怎么會鬧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方辰一臉興災樂禍地看著燕臻和林州,這兩個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能戳燕昆的痛腳。他已經(jīng)可以想見今日過后燕昆對他的失望將全部轉(zhuǎn)移到燕臻身上。只要燕昆不會對他失望,那就代表著財源滾滾。76.第七十六章“難道不是嗎?”林州很生氣,迎著燕昆顫抖的手指挺胸站著。他覺得燕臻實在是太可憐了。有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結(jié)了婚還要出軌,生了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私生子,還企圖登堂入室搶走他的身份。有個不負責任的母親,因為丈夫不忠實,連兩個兒子也不管不問了,自己去了外國躲清閑。那個時候燕臻才十歲,如果不是燕大哥護著,十歲的燕臻會過得多么可憐。林州從聽說了燕臻的往事之后就心軟得一塌糊涂,時刻想要對他么么噠。當然當年才十五歲的燕大哥也很可憐,不過那個不在他么么噠的范圍之內(nèi)。“實話說,我覺得您特別不負責任。”林州認真地道。“你說什么?!”燕昆的聲音已經(jīng)氣得變了調(diào)。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小子到他家里來,不說為了和燕臻在一起討好燕家人,也不說因為方辰利用林家人的事找說法,居然一來就把目標直接指向他。“你、你污辱我?!”“我沒有污辱您,我就是說實話?!绷种莸?。他也不想這么不禮貌地直接指責燕昆,可是燕昆的態(tài)度太過分了,明顯又要給那個私生子撐腰。方辰以后肯定還會找事,林家那么多人,可禁不住他一個一個地砸錢誘惑。就算燕臻不在乎被人抹黑,他也絕對不愿意讓林家人成為那把刷子。“您以為您的私生子為什么老是找臻哥麻煩?都是因為您的縱容。”林州道。燕昆不愿意再聽下去,跟這種人吵架也覺得跌份,直接轉(zhuǎn)身朝門外大步走去。方雨和方辰也連忙跟上,方辰因為那句私生子恨恨地看了林州一眼。林州連忙追了過去,跟在燕昆身邊,燕昆快被他煩死了。燕深和燕臻相視一眼,燕深施施然站起身。“走,過去看看,大哥來聽聽你的小情人要怎么維護你。”向來都是燕臻寵溺著那個家伙,可是燕深突然發(fā)現(xiàn),林州對燕臻也——挺寵愛的。燕臻的命都是他救的,所以他才會有一種自己有能力寵愛燕臻的錯覺么?不過看著別人為了燕臻這樣努力,燕深其實非常開心。林州跟在燕昆身邊喋喋不休地接連說道:“您明明知道方辰有了你的資助才會有恃無恐地對付臻哥,可是您還是一次又一次地給他錢,幫他做公司,讓他沒有后顧之憂地去找臻哥麻煩。這一次又是這樣。明明是方辰自己的公司留不住人才,而且犯了法,他的公司要倒了,您就只是不痛不癢地教訓他幾句,回去一準又要給他錢,幫他開公司,資助他以后繼續(xù)找臻哥麻煩!”“誰說我要資助他找阿臻的麻煩!”燕昆越走越快,那個少年的聲音卻止不住地往耳朵里鉆,最后他忍無可忍地頓住腳步,瞪著林州臉色鐵青地怒道。“你不過以色侍人之徒,誰給你的權(quán)利來指責我?!”林州也停了下來,站在燕昆對面。這些話燕深和燕臻不會對燕昆說,也許是不屑,也許是顧念著父子關(guān)系,可是林州覺得這樣不行,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至少要讓燕昆別再給方辰那么多錢了。不然他閑著沒事干就會嫉妒臻哥比他更優(yōu)秀。等他需要為賺錢奔波的時候他就沒那么多時間胡思亂想了。林州皺眉看了方辰一眼。一直幸災樂禍地看笑話的方辰突然臉皮一緊,似乎感到一股不懷好意的危險。林州聽了燕昆的話,也不覺得有什么。以色侍人怎么了,他哥也以色侍他呢。大家互侍,挺好。“反正,您要是想證明您心里還有一絲在乎臻哥,您就不能再給他錢了。”林州一手指向方辰,直指重點。方辰頓時沉下臉來。燕昆臉色也不好看。燕深燕臻兄弟二人有藍擎,根本不用他cao心,可是方辰的才能太平常了,沒了他的照顧,他能過什么像樣的日子?他如果能狠下心,早在上回他擺弄陸家人的時候就不管他了。可是當年他還是要求燕深對方辰手下留情了。林州看著他為難的臉色,面露一絲不屑。“這么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您還說什么對臻哥好?嘴上說說有什么用,都是假的!”林州一錘定音,像個**官給燕老爺子的品德下了結(jié)語。“誰說我做不到!誰說我疼阿臻是假的!阿臻才是我最疼愛的孩子!”燕昆快氣瘋了,頓著拐杖吼道。“阿臻從一出生就是我的心頭rou!誰也比不過他,誰也比不了他!方辰從小嫉妒阿臻,我知道是被他媽養(yǎng)歪了,所以我才親自教導他,我不能讓他恨上阿臻!”方雨聽了他的話,頓時搖搖欲墜。她以為燕昆在方辰小時候一直和她們住在一起是因為燕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