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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養(yǎng)個大少爺還是沒問題的?!本昂忭樦崤R的話接了下去,他依舊在笑,在觀察裴臨的反應。裴臨微怔,他感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氛,“表哥,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挺聰明嗎,不明白?”景衡笑得有點危險,氣息有點可怕,“如果你不明白,我勉為其難地……”“我突然想起我有約,禮物的事明天再說。”裴臨打算走為上策,卻被景衡拽了回來,直接抵在了墻上。“阿臨,你掰彎了我,不該對我負責嗎?!本昂獾哪槣惖煤芙?,呼出的氣吹在裴臨臉上,裴臨驚得一個激靈,他掙扎,卻無效。“表哥,我想你誤會了,”裴臨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燦爛的笑容,“我喜歡的是女人,像封法醫(yī)那樣的漂亮女人?!?/br>“裴臨,以后你想說出口的話,請先在心里說服你自己?!?/br>“表哥不相信,我有什么辦法?!迸崤R若無其事地笑了笑,他在尋找適當?shù)臅r機逃走,他不喜歡景衡居高臨下的氣勢。景衡被裴臨一口一個“表哥”氣得直接把裴臨壓在墻上,強吻了。如果不是裴臨要踢景衡,景衡絕對不會輕易放開他。裴臨的皮膚偏白,臉泛紅得特別明顯,不知是氣的,還是憋的。裴臨揚手就要打,景衡緊握了他的手,限制了裴臨的動作。“裴臨!你能不能別這么別扭!你說你討厭警察,你書房為什么有那么多刑偵類的書,為什么三番五次幫助我破案!你明明在乎你爸,卻偏要說些傷人的話氣他!裴臨,你明明愛我,為什么要逃避!”裴臨被景衡惡人先告狀的氣勢驚傻了。“既然你不說,那么我來說,我愛你,裴臨!”景衡松開了裴臨的手,自暴自棄地吼道,“該死的混賬東西!老子愛上你了!”裴臨驚怔。景衡吼完這番話后反而冷靜了。氣氛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的詭異。景衡沒等到裴臨回應,轉(zhuǎn)身走了,他們需要時間思考,拒絕,或接受。景衡的手被牽住,景衡條件反射地轉(zhuǎn)身,裴臨湊上前,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景衡,“你說的沒錯,我愛你?!?/br>我愛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大概小時候覺得這個傻傻的大男孩保護自己時特別可愛,似乎,他能為自己撐起一片天。景衡驚了,他現(xiàn)在開心得不知該說什么,任何美好的詞匯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表哥,你的吻技有待提高,需要我教你嗎?!?/br>“我喜歡實踐教學?!本昂獍雅崤R推到墻,裴臨吃痛,但他現(xiàn)在并不在意,開心暫時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熱烈而瘋狂。這一刻,他們的世界只剩下了彼此。上帝之眼“焦妹,老大今天中彩票了?”段熹的轉(zhuǎn)椅滑到了焦爾的辦公桌面前,低聲詢問。“大概?!?/br>“我怎么沒這個運氣?!倍戊淇迒手樛旎ò?,轉(zhuǎn)而諂媚笑道,“焦妹,茍富貴,勿相忘。”“熹姐,這種運氣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身上?!苯範枱o力地笑了笑。“熹姐!熹姐!”王侯沖到了段熹面前,“熹姐!老大今天吃錯藥了?他剛才竟然叫我王爺!他連侯爺都沒叫過我!”“恭喜恭喜,晉升爵位,”段熹淺笑,曖昧湊近,“王爺,開宴慶祝嗎?!?/br>“不該慶祝老大么?!?/br>“秋娘子,你和老大這么熟,你知道老大抽風的原因嗎?!倍戊溆职涯繕宿D(zhuǎn)到了瀏覽網(wǎng)頁的仰秋身上。“戀愛了吧?!毖銮餃\笑。說好單身到老,結(jié)果阿衡先找了個伴,自己怎么能落后他太多。仰秋看向段熹。熹姐長得漂亮,性格也不錯,奈何名花有主,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同事,好友。仰秋瞥向萬祎,呆萌的小姑娘,奈何不懂浪漫。仰秋暫時失去了觀察目標,他該走出警局看看更廣闊的世界,那么問題來了,哪個職業(yè)和警察的配對度最高?罪犯么,你逃我追,別有一番浪漫。“老大戀愛?是誰?”段熹激動不已,此時她想告訴整個警局,刑警一隊隊長終于把自己嫁出去了!沒有案子的刑警隊,眾人優(yōu)哉游哉,該八卦的八卦,該睡覺的睡覺。“景隊,麻煩出來一下?!睕]有案件,但封法醫(yī)出現(xiàn)了!這預示著什么?眾人以“原來如此”的暗嘆,一切盡在不言中。“封法醫(yī)找我什么事。”景衡自從昨天表白成功后,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祝賀自己,世界明媚,毫無一絲陰霾。“你和裴臨在一起了?!?/br>景衡差點給封芮跪了,如果封芮說自己戀愛了,他還沒覺得有多奇怪,結(jié)果封芮直接說出了裴臨。現(xiàn)在的心理醫(yī)生已經(jīng)剽悍到這種程度了?“整個警局都以為你今天中彩票了,現(xiàn)在我看到你,我就明白了令你高興的真正原因,”封芮看懂了景衡的意思,善意地解釋了,她不是神,看不透一切,“至于裴臨,我早就知道他喜歡男人,他也明確告訴過我他喜歡你。而你,與裴臨接觸多了,你變了?!?/br>“你早知道他喜歡我?!”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是他的隱私,并沒涉及道德,法律的底線,我應該為他保密?!?/br>“你來找我應該不止為了確認我今天開心的原因吧?!本昂怆m然不懂心理醫(yī)生那套玄虛的東西,但他作為警察,有警察的觀察技巧。“我想我沒有權(quán)利要求你離開裴臨,作為同事,我提醒你,注意裴臨。”封芮的警示,景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了?!澳阍趹岩膳崤R什么?!?/br>“我和他接觸不多,說不上來,但他給我的感覺很危險?!狈廛强闯隽司昂鈴娙痰牟荒蜔?,換了句話,“你真正了解裴臨嗎?!?/br>景衡愣了,真正了解裴臨?“我知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英國生活,其實你和裴臨只相處了四五個月,你敢保證你見到的裴臨就是真正的裴臨?你有沒有想過,他完全可以偽裝出一個他想讓你認識的裴臨?!?/br>封芮咄咄逼人的語氣確實令人不爽,但景衡知道她在擔心自己,而且她說的很有道理。裴臨身上有太多秘密,至少那位神秘的李斯特,景衡對他一無所知。他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真的只是為了保護裴臨?如果裴臨沒有被害妄想癥,那天通話時裴臨流露出的悲傷與絕望也不像作假,裴臨知道有敵人,卻不知敵人是誰。那么,招致敵人的是誰?景衡只能想到一個人,一個死了多年的人——裴臨的母親。“謝謝。”景衡走了,沒回辦公室,他迫不及待想見一個人,一個能解答他所有疑問的人。“裴老師。”裴溯看著風塵仆仆的景衡,有點意外?!坝惺??”“我想和您談談?!?/br>這個時間點,喬凈在公司上班,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