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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移有任何的緩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跡象,就連正月十五全民大聯(lián)歡的時候,軍營里都沒有任何的松懈,依然維持著這種態(tài)勢。張云眼見這種情況,估摸著元帥應該在醞釀著什么,要不了多久軍營里可能就會有一場大的變動,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們已經開始四處活動了,而張云則決定先靜觀其變,注意一下事態(tài)的發(fā)展。果然不出張云所料,正月十八的那一天,兵部突然下達了文書,原魯?shù)厮畮熡覍④娢撼?,調往瀘州任鏡湖水師元帥,原魯?shù)厮畮煾睂⑼趺魃斡覍④姟?/br>一份看似尋常的調令,卻在水師營里掀起了軒然大波,首先右將軍魏晨,看似是從二把手變成了一把手,實際上確是明升暗降,鏡湖是個內陸湖,剛建國的時候那里水匪成患,先帝才下令在那里組建水師,用以剿平匪患。現(xiàn)在幾十年都過去了,百姓們安居樂業(yè),而鏡湖的水匪們早就不見了蹤影,那里的水師也因長期的安逸而不斷的削減名額,現(xiàn)在早就是名存實亡了。而原副將王明的升遷確實實打實的高升,魯?shù)厮畮煚I里,元帥之下設有左右將軍各一人,皆是正三品,負責輔佐元帥處理營中的日常事務。左右將軍之下各有兩名副將,皆為從三品,為營中副手,連元帥在內,這七個人便是水師營中的最高領導團體。這次的人士變動,誰都沒想到升上來的會是王明,四位副將里,論資歷他不是最年長的,論能力他不是最優(yōu)秀的,論家室背景他也不是最雄厚的,怎么看也不能是他呀,為什么這位子就由他坐上了那?不管軍營里的人們如何的議論,調令即以下達就要執(zhí)行,魏晨向王明移交了自己手里的事務,拿著調令到鏡湖上任去了。軍營里空出了一個副將的位置,有能力有資歷的人們都暗自的活動了起來,副將和左右將軍不一樣,左右將軍是需要朝廷的任命的,而副將除了朝廷的任命,還是可以從營中的參將里提拔的。兵部與營中好像因為這個名額各不相讓,明里暗里的已經過了好幾招,誰都不能讓對方信服,所以事情便拖了下來。副將的人選雖然沒有定下來,可是營中的一些人士變化卻已經開始了,軍營之中五品以下官員的任命是可以由元帥直接下令執(zhí)行的,只要上報兵部便可以,這也算是朝廷對那些刀口舔血的軍人們的一種優(yōu)待。元帥的命令下達的很快,原親兵大隊長孫巖升為副參將,領正六品軍銜,遷至營中軍機處工作,主管火器與彈藥。原親兵一二大隊合并為一隊,原親兵大隊長張云留任,領正七品軍銜任新親兵大隊長一職。元帥的一紙調令雖然引人注意,但并沒有什么讓人不滿意的地方,孫巖任親兵大隊長已經有四年的時間了,無論資歷還是軍功早就已經到了該晉升的時候,而張云雖然參軍的時間還短,但人家一身的本事在那里擱著哪,不服的人隨時可以過去領教兩下。但是連升兩級并沒有讓孫巖和張云有任何的開心,因為隨后元帥就給他們兩人各下達了密令,孫巖立即清點營中的火器彈藥數(shù)目,邊清點邊封存,沒有元帥的親口命令誰都不得開啟使用,違令者軍法處置。張云立即帶領親兵隊前往海上內島進行封閉訓練,沒有元帥調令任何人不得回歸,違令者斬立決。張云知道應是出了什么問題了,兵部不經討論直接調離了水師的右將軍,是大大的給了元帥一個沒臉,而元帥的這一番動作不像是在回擊,更像是要自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那?逼得元帥要封存火器,還連自己的親兵都調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張云立即向家里傳出了消息,說自己要集訓一段時間,最近回不去了,不能陪著關璟去走親戚了,反正關大叔兩口子已經回去了,關璟若是一個人在家里無聊,可以帶著孩子出去走走親戚。接到消息的關璟去了娘家一趟,回來后就給馬嬸方了帶薪假,自己則帶著孩子到小姑姑家里去串門去了。隊伍出發(fā)之前,魏老把東方鈥送了過來,說是給他們配備的隊醫(yī),但東方鈥顯然是極不樂意的,他不吵也不鬧,但就是不上船,眼神總是往回瞄,表明了自己想要離開這里回到軍營的意思。魏老見狀沉著臉在他耳邊說了什么,東方鈥聽了臉色漲的通紅,渾身都在發(fā)抖,他忍了又忍,才將情緒控制了下來,最后他還是聽了自己舅舅的話,跟著張云他們的親兵隊離開了。第69章魏老目送著搭載著士兵的小船駛離岸邊,一直到海面上在也看不見軍船的影子,他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軍營里的氣氛因那兩份調令而變的風聲鶴唳,夜里,魏老來到了元帥營帳里,看見李崴正在分析最近從京城那里得來的情報,便說到:“傳令兵說你又沒有吃晚膳,這樣對身體不好,那些情報在那里,總是跑不掉的,你不如先歇一歇,吃一些東西。”李崴聞言看了魏老一眼說到:“叔叔,我還不餓,等把這些整理出來我在去吃飯?!?/br>魏老知道他的脾氣,絕對是說什么就做什么,無奈的只得走過來,打算和他一起整理,早一些做完,好早一些叫他吃飯。魏老邊走邊問:“京里的探子們怎么回的信兒?”李崴將手中看完的信件遞給魏老說到:“從正月初二見過出嫁的公主們之后,今上就再也沒有召見過任何人,連御醫(yī)都是住在后殿隨傳隨見。初四本來是復朝的日子,可今上只是叫大臣們將奏折呈到養(yǎng)心殿后,由太監(jiān)們遞進去,披閱過后在送出來,若不是奏折上的披閱真的是今上的筆記,恐怕那些內閣輔政們早就不干了?!?/br>魏老聞言忙問到:“能打探出里面的具體消息嗎?”李崴聞言苦笑著回到:“看診的御醫(yī)都被留在了養(yǎng)心殿的后殿里,無詔不得外出,也不得見任何人,殿內傳旨和侍候的太監(jiān)皆是今上的心腹,嘴比蚌殼還要嚴,別說是咱們的探子,就是朝中和后宮里的那幾位大能,也拿他們是毫無辦法。”“那就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嗎?”魏老焦急的問到。李崴想了想說到:“也不是沒有,探子們在藥房處理藥渣的時候偷偷的帶出來了一些,辨認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都是些常用的藥材,多數(shù)都是調理用的,不應該是這樣的?!?/br>“年前今上的那一場病確實是來勢洶洶,可不是聽說已經是調養(yǎng)好了嗎?難道還有什么反復不成?若是沒有,做出這樣一幅樣子來是要給誰看那?”魏老問到。“誰知道那,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