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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虧待你。就算你想借老雷家的勢為蹇家謀取些什么,只要不過分,我們也不會不同意?!?/br>蹇玲瓏抬眼看著我,道:“這么說,從一開始你們就知道我嫁進老雷家的目的咯?居然還真的就這么同意我嫁進去,跟你那個根本不喜歡女人的哥哥做夫妻,這笑話好看嗎?沒想到哥哥不喜歡女人也就罷了,連你這個弟弟也找個男人回家,要不是我生的雙胞胎,你們老雷家是不是就要斷子絕孫了呢!看來我這個罪人卻是對你們老雷家貢獻最大的,冒著風險忍著疼痛給你們老雷家生下兩個繼承人?!?/br>說完她自嘲地笑了兩聲,繼續(xù)道:“但凡雷展鵬對我好一點點,或許我都會不管曲敏和梁震的那些破事兒,而是站在老雷家的立場做事。可是你曉得嗎?結(jié)婚那天的夜里,你們都走了之后,雷展鵬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喜歡女人,所以也不會對你怎么樣’。就算我只愛曲敏,可我也是個女人啊,認哪個女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氣憤也會失望。而隨后他更是直接說‘不管你想法如何,你要從雷家得到什么好處,你都必須告訴我,只要不過分我會幫你,但是請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必要的時候你沒有選擇的余地’。哈哈哈……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因此我必須為你們傳宗接代嗎!”“后來他要求我生孩子的時候,我連拒絕的權(quán)利都沒有,雷展鵬直接押著我就去了醫(yī)院。他連碰我一下都覺得是惡心的骯臟的,我還真的無法想象他在那個小房間里是怎么自|瀆出來的。不過前不久我才知道,原來你哥是下面的那個,而且你哥還是個處!哈哈哈……三十幾歲的男人還是個處,真難為你哥清心寡欲這么多年。”我手指點在文件夾上,說:“我今天來找你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至今都拒不交代犯罪事實也沒關(guān)系,梁國濤把梁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曲敏身上,而且曲敏也不打算做任何辯解。根據(jù)目前的刑法來說,曲敏只有兩條路可以走——死刑或者無期。就目前的證據(jù)來看,曲敏死刑的概率超過半數(shù),我會安排你和曲敏見見面,你作為她最愛的人好好勸勸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就算判個無期也比死刑要好?!?/br>蹇玲瓏瞬時瞪大雙眼望著我,我繼續(xù)說明:“或許你并不知道梁震曾經(jīng)還綁架過一次覃朗吧,也還不知道梁震買兇企圖偽造車禍殺害覃朗和另外一位警員吧,但是曲敏都知道這些事,而且梁國濤現(xiàn)在指認是曲敏因愛生恨在幕后指揮梁震做的,梁震已經(jīng)死了也算是死無對證,所以如果曲敏自己不為自己辯解,那么梁國濤怎么往曲敏身上潑臟水都可以。反正潑一盆是潑,潑十盆也是潑,案子扛多了就無所謂了,曲敏現(xiàn)在不怕死也是有可能的。你考慮考慮吧,想好了就找人通知我或者歐陽,希望你能勸解好曲敏?!?/br>我拿起文件夾起身離開會見室,也就在我們兩人還沒離開女子看守所的時候,蹇玲瓏傳來了消息,愿意交代犯罪事實的同時也希望能跟曲敏見上一面,然后再跟我談一下。于是我和歐陽又返回看守所的會見室,也通知了負責蹇玲瓏案件的警員馬上過來給她錄口供。蹇玲瓏的勸說對于曲敏來說并不算很成功,曲敏全程表現(xiàn)就跟在我面前一樣,垂著頭一言不發(fā),甚至看都不看蹇玲瓏一眼,任由蹇玲瓏一個人說得口干舌燥也沒引來她半點的表態(tài)。最后會見結(jié)束的時候,蹇玲瓏雙眼里流出對曲敏的失望和一絲的決絕。☆、每天對你說一萬句我愛你曲敏就好像穿上一身鋼鐵外衣一樣,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話語都對她無效。所以接到看守所警員的電話,說曲敏要求跟我通話的時候,我還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不過還是同意了,沒多久曲敏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曾經(jīng)有段時間,梁震非常熱衷于研究催眠術(shù),你是知道的,梁震有一種強烈的掌控別人的控制欲yu,他希望所有的事情,所有他看中的人都應(yīng)該在他身邊只圍繞著他一個人。只是他半路開始學習和研究,到底經(jīng)驗不足,所以如果說覃朗被梁震用催眠術(shù)催眠的話,相信程度應(yīng)該不是很嚴重的。另外你可以試試對他說一萬句我愛你。因為梁震說過,世界上沒有哪種愛情能長久的堅持下去,久病床前無孝子。人的感情是會隨著耐心而消磨的。”我問她:“你為什么突然會告訴我這些?”曲敏道:“或許我腦子抽風了,就這樣吧。”說完她主動掛上電話。而我則看著特殊病房里剛醒來不久,呆愣楞地盯著天花板的覃朗,有那么一絲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做到堅持,堅持每天都對覃朗說一萬句我愛你。我走進病房,坐在病床邊上握住覃朗的左手,放在唇邊,緩緩閉上眼睛,輕聲說:“有人說世界上沒有哪種愛情能長久的堅持下去。如果我想讓你真正的醒來,那就試試每天對你說一萬句我愛你。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我也不知道如果每天這么做了,多長時間你才會醒來,可是如果我不這么做,我怕后悔。哪怕曲敏是騙我的,我也要試一試。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不知道說了多少個我愛你的時候,突然耳邊聽到一聲噗呲的輕笑聲,我抬頭望去,覃朗嘴角還帶著笑意,一雙閃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我,他說:“你傻啊你還真信??!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雷令陽么!”OMG!我驚訝的長大嘴,都忘記要在這個時候按下呼叫鈴才對。覃朗雙臂撐起身體,說:“她讓你說的是‘一萬句我愛你’,而不是讓你真的念一萬句我愛你!我的雷大隊長!”吼吼……呵呵呵呵……嘿嘿……哈哈哈哈……我的覃朗又回來了!別說一萬句,就是十萬句我也真的會說?。【o緊地抱著他。曲敏提出要見覃朗的要求那會,覃朗剛好出院,我小心翼翼地問過他的意見,覃朗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好,而且他也的確有些話相對曲敏說,于是我讓歐陽安排一下,就在看守所的會見室見一見。出院的第二天,我和覃朗走進了女子看守所的會見室,曲敏已經(jīng)坐在里面等著了,覃朗說:“你在外面等等我,我單獨和曲敏聊會?!?/br>他們最終聊了什么,我并不知道,覃朗出來后臉色很不好,卻也沒告訴我會見的內(nèi)容,甚至后來的好多天里,覃朗始終都是一副忐忑不安、欲言又止、甚至還表現(xiàn)出一副驚慌恐懼的樣子。“覃朗,到底怎么了?你這幾天很不對勁??!”某天在展鵬程家吃過晚飯后,我拉著覃朗回了我們暫時蹭住的簡玉竹的家里。把他按坐在沙發(fā)上,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