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大佬的惡毒炮灰妻、唯你同行、質(zhì)子、每次轉(zhuǎn)世總是沒有修仙天賦、雄性吞噬、我在平行世界當(dāng)王、雄誘難當(dāng)(H)、心悅君兮、家庭教師(坑)(H)、(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覺
簡辛有點兒猶豫:“可是我答應(yīng)他了,他還說稀罕我?!?/br>費原輕描淡寫地說:“是么,那算了。反正汪昊延在那邊請小姑娘吃冰淇淋呢,也挺煩人的。”“?。磕俏易吡?。”簡辛望了望,爬起來就跑,邊跑邊喊:“干嘛呢□□天!”路柯桐換上泳褲就開始禍害溫凝那些化妝品,倒了一手心往身上糊。費原等得不耐煩了,拉開帳篷就看見這家伙正扭著胳膊往背上抹。爺們兒家家的這樣太不酷了,路柯桐有點兒不好意思,咋呼道:“你敲帳篷了嗎你就進(jìn)來!我要是光屁股怎么辦!”費原二話沒說把他擰過去,然后擠了一些給他擦背,說:“睡得跟豬一樣,醒了又開始日天日地,去拿上你的機器貓?!?/br>他拾掇好了就站在帳篷外把風(fēng),等費原換衣服。費原換好出來,倆人去游泳,“坐不坐摩托艇?”他猛點頭,說:“坐,我還想沖浪。”“你就挺浪?!?/br>大海跟游泳池不一樣,起伏洶涌的很,費原拉著他的手慢慢往海里游。他另一只手抱著游泳圈,顫顫悠悠的,說:“我好像暈海,前世估計是淹死的?!?/br>費原把他拽到身前,捧了水澆他臉上,說:“你前世是海的女兒???”“那倒不至于,我頂多是一條咸魚。”他心跳有些快,純粹是嚇的,緊緊圈住費原的脖子,商量著說:“要不咱們親一下就上岸吧……”“親什么親,咸。”費原拿他沒辦法,又拉著往回游,上岸后去租摩托艇,租好領(lǐng)了救生衣以后又看不見人了,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在冷飲車那兒排隊。“要鳳梨冰茶?!甭房峦┧芰艿?,攥著的十塊錢都濕了。等買好趕緊喝了一大口,然后跑回去給費原喝,喝完怕人聽見,小聲說:“我不咸了。”費原把訓(xùn)他亂跑的話咽下去,沉默著給他套救生衣,套好后低頭在他耳邊說:“別故意找事兒?!闭f完在他耳朵尖兒上親了一下。后來也不知道是摩托艇的速度太快還是什么,感覺跟飛似的。晚上真的巨冷,他們這幫學(xué)生占領(lǐng)了燒烤區(qū)一大片位置趁機聚餐,路柯桐穿著費原一件黑色外套,襯得臉特白。體委搶走他一串烤蘑菇,說:“路路,是不是泡的更白了?”“昂,你泡你也白。”他累得不行,都沒勁兒逗樂了,默默重新拿了一串烤上。體委吃完覺得對味兒,于是往剛烤的那串上面撒了一把辣椒面。“你干嘛??!”他怒了,“搶我吃的比搶我爸爸還嚴(yán)重!”費原本來在和班長他們喝啤酒,聽見他咋呼就從別的桌上拿了兩串過來,然后沖體委說:“你是不是手欠?去給我們買盒牛奶道歉。”最后路柯桐喝著牛奶吃了一盤烤蘑菇,費原在旁邊挨著他,跟他說小話,問:“最近是不是長高了?”他嘿嘿一笑,說:“將近兩厘米,每天一斤奶,強壯中國人。”這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強壯個錘子,費原不忍打擊他,等他吃完了一起去服務(wù)站洗漱。人太多了,排的隊都拐彎了,他又困又冷,直吸溜鼻子。“一會兒鼻炎又犯了,你先拿礦泉水去刷牙,刷完回帳篷等我?!?/br>“我得擦一下,我媽抹了防曬還得用卸妝水呢。”費原踹他一腳,說:“知道了,一會兒拿熱毛巾給你,回去等著?!?/br>熱鬧一整天的海邊只剩下潮水的聲音,沙灘上有人散步,但大部分都回帳篷里休息了,準(zhǔn)備第二天早起看日出。路柯桐躺著無聊就犯困,給邱駱岷發(fā)信息吹牛逼:邱兒,我下午沖浪了。邱駱岷五分鐘后才回:我網(wǎng)上沖浪。他又發(fā):我困得不行了。邱駱岷這次秒回:困你就睡,跟我說個屁。這不是惦記你么,真是的。他翻個身把手機扔一邊,困得合上了眼。費原沖完澡回來都一個鐘頭往后了,手里拿著投好的熱毛巾。等拉開帳篷無語了,路柯桐趴在睡袋上呼呼大睡,也不說要擦了。把拉鏈拉上,然后再把路柯桐翻過來,看著瘦還挺沉。用勁一提抱到懷里,先拿毛巾把他的臉擦了擦,頭發(fā)亂亂的,額頭也露出來了。接著給他脫掉衣服,渾身只剩個內(nèi)褲。路柯桐覺得冷,但是沒醒,使勁往費原懷里拱。熱毛巾從脖子開始擦,前胸后背都擦了一遍,最后是兩條腿。都擺弄成這樣了還沒醒,說他像豬,豬都要不高興。擦完把人塞進(jìn)睡袋,費原累地想把他揍醒,最后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然后關(guān)燈前吻了他的腦門兒。一夜過去,天沒亮外面就有動靜,路柯桐雖然沒被吵醒,但是被憋醒了?!叭ハ词珠g?”費原睜開眼,看表情好像有點兒起床氣。“嗯,你起嗎?”路柯桐臉紅,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馬上日出了,我們看嗎?”費原說:“看啊,等會兒抱著你看。”他裝淡定,裝了兩秒繃不住了,撲過去親費原一口,然后沖出了帳篷。去完洗手間以后順便洗漱,頭發(fā)翹著一撮弄了好半天。服務(wù)站后面的停車場來了好多車,都是早晨趕來看日出的,他買了兩個熱乎乎的漢堡,就那一會兒工夫沙灘上就聚滿了人。“那邊吧,那邊人少一點兒?!?/br>“好,聽你的?!?/br>路柯桐愣住,熟悉的聲音纏繞在耳邊,他轉(zhuǎn)身望去,看見了兩個男的正往海邊走去。深色的風(fēng)衣他認(rèn)識,是溫凝春天時買的新款。而溫柔笑著的,是說謊開會的路若培。☆、對不起海風(fēng)太涼了,他□□的小腿凍得發(fā)抖,遠(yuǎn)處的海平線泛起了一點紅,聚集的人們拿著相機不停拍照。路若培和那個男的隔著半米的距離,后來他們之間又?jǐn)D進(jìn)去兩個人。“人太多,要不走吧?”路若培手上還拿著車鑰匙,說:“行,我去開車,你去買點兒早點?!闭f完往回走,忍不住又笑著補了句,“白耽誤工夫了,冷呵呵的?!?/br>路柯桐靠著車門吃漢堡,跟要咬死人似的,農(nóng)夫守株待兔,他就守車待路若培。吃完一個吃第二個,別人生氣能氣飽,他一生氣就餓。“路路?!”路若培頓住,有些吃驚,“你怎么在這兒?”他很快恢復(fù)了平常的神色,然后走到路柯桐面前問。路柯桐嘴角還沾著醬,說:“我也想問你,你怎么在這兒?公安廳什么時候搬到海邊了?”剛說完,那個男的買完早點過來了,看見他以后挺疑惑,問:“若培,這是?”若培你姥姥?。?/br>“這是我兒子,路路。”路若培真他媽落落大方,說完臉不紅心不跳地又問:“路路,你和誰來的,什么時候回去?”路柯桐作勢開車門,說:“你和誰來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