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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負責的話,您知道新郎新娘叫什么嗎?方便提前設計?!?/br>路柯桐知道自己為什么臉紅為什么臊了,小聲說:“沒新娘,就倆新郎。一個叫費原,一個叫路柯桐,你們可別笑話我,不然我真扣工資?!?/br>廚師長一拍桌子:“得了,菜單上肯定有海味兒紅燒rou,準沒跑兒!”“行了不開了,散會!”路柯桐受不了了,臉燙的都能烤紅薯了,他蹬蹬上樓鉆進了辦公室,靠著門直喘。那幫人誰不知道他和費原什么關系啊,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他們??菔癄€的勁兒,但他就是覺得不好意思,喘夠了說自己:“怎么臉皮那么薄呢,都是費原給親的?!?/br>自己熬過了一禮拜,周末大清早就到機場等著了,同行的還有簡辛,簡辛已經知道了下個月要吃飯的事兒,又提起確認了下時間。路柯桐那天還臉皮薄呢,這兩天又厚了,跟簡辛說:“到時候你們穿簡單點兒,一輩子就那一回,我得艷壓一下?!?/br>簡辛樂得直點頭,滿口答應了。路柯桐放下心,盤算著還有個沈多意,沈多意可不好搞,當年還跟他是秋葉胡同的并列第一美呢。“別琢磨了,原哥出來了?!?/br>“???那我沖了啊!”路柯桐四處瞧瞧,看見了遠處正走著的費原,他抬腿就跑,直沖過去撞在了費原身上。他抱住費原,也不怕別人看,說:“你知道留守少男多心酸么,你看看我就知道了?!?/br>費原攬著他往外走,笑著說:“沒看出來,就覺得跑得挺歡快的?!?/br>路柯桐和簡辛一人接了一個,不過汪昊延直接去車上,怕被認出來。到家以后費原收拾了一下準備睡一會兒,路柯桐換了睡衣比要睡的人上床還快。他拱到費原懷里,問:“你為什么一直不說?”“說什么?”費原閉著眼,語速不緊不慢地,“那時候爸剛沒事兒了,辦公廳又那么多要交接的,簡辛和汪昊延也都忙著照顧簡辛mama,而且姥爺剛知道咱們的事兒不久,肯定接受不了擺酒席那么張揚,萬一又讓我跪一夜怎么辦?”路柯桐嘿嘿一笑:“那白天我給你推輪椅,晚上我坐著自己動?!?/br>“別找事兒,”費原把他連抱帶拽地翻騰到自己身上,單手托著他的屁股,問:“會開得怎么樣了?跟我匯報匯報?!?/br>他蹭著費原的脖子說:“別提了,我搞不定,我害羞?!?/br>“知道了?!辟M原笑了一聲,但是聲音很小,估計真的挺困。路柯桐不動了,安靜讓對方抱著,悄悄地說:“您睡吧,方便的話再摟緊點兒?!?/br>隔了一天就是周一,森林小筑又要開例會,員工們一個個嘴角帶笑的,看熱鬧一樣。老板還是捂著杯子在前面坐著,不過今天有了撐腰的。費原問:“都定好什么了?”經理匯報:“什么都沒定好,就定好您倆的名字了。會開半截老板讓散會,我們就散了。”“行,怪我沒在?!辟M原心里大概有了數,扭頭看一眼路柯桐,路柯桐低著頭不動彈,又不好意思了。費原這下也有點兒想笑,在桌下按住路柯桐的腿輕輕捏著,說:“其實擺不了幾桌,就是請父母長輩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到時候隨便坐就行,舒服最重要?!?/br>“布置的話,也不用跟結婚似的還弄個亮晶晶的牌子寫著我倆的名兒,這都臊成這樣了,到時候不得冒煙兒了?再說誰不認識誰啊?!辟M原說完停頓了一下,確定路柯桐沒異議才繼續(xù),“但是也得弄好看點兒,你們不方便我就找人弄,都行。”經理和其他員工都說:“方便方便,那咱用什么花啊?這得提前訂?!?/br>費原看向路柯桐,問:“喜歡什么花?”路柯桐抬頭看著一桌子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花,他一想情人節(jié)不都送玫瑰么,估計是代表愛情,于是回答:“玫瑰?!?/br>費原交代:“行,那就定月季?!?/br>“???”經理一愣,“不是玫瑰么?”費原說:“他分不清,就是月季?!?/br>這筆賬得追溯到十年前的放學后,路柯桐那個不著調的送他一朵月季花,還說什么“予人玫瑰,手有余香?!甭房峦┻@會兒心里也門兒清,半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小聲說:“聽大老板的就行。”費原心滿意足道:“那先這樣吧,菜譜定了直接給廚師長,先散會準備中午營業(yè)?!?/br>等大家都散了,費原側過身,路柯桐以為自己又犯錯誤了,也不敢出聲?!霸缰酪晦k酒席你這么乖,我得每個月都辦一回?!辟M原握住路柯桐的手,抬起親了一下手背,“想不想要請柬,我讓公司設計部的加班?!?/br>“想。”路柯桐忽然抱住費原,“普通人結婚是不是就這樣張羅商量?”“不知道,我也頭回結?!辟M原知道路柯桐又感性了,一下下拍著對方的肩膀,說:“爸跟楊叔叔快回來了,我爸媽也搬完家了,咱們再給你媽說一聲,請她也來,到時候讓小羅和卡卡在過道撒花瓣兒。路路,普通人結婚什么樣我不知道,但咱們結婚不會很復雜,該來的來祝福,然后我牽著你,你牽著我,就足夠了?!?/br>路柯桐有點兒哽咽:“那得牽一輩子,得粘上?!?/br>到了三十號那天,路柯桐挨個上門送請柬,林瑜珠和費得安搬了新家,他送完還舍不得走。林瑜珠看著請柬背面的菜單樂半天,他說:“這只是一小部分,到時候大家再點自己愛吃的?!?/br>林瑜珠問:“給姥爺送了么?他說什么?”“送了,”路柯桐也樂,“姥爺說我們吃飽了撐的,還說有錢沒處花,說著說著就把請柬揣懷里了,還讓你和爸明天早點兒接他。”給這二老送完了還有二位,路柯桐又去給路若培送,幸好楊越言也在,他能少跑一趟。然后再加上邱爸邱媽,這一天都沒閑下來。晚上到了家,費原已經簡單做了飯,知道路柯桐要問,便直接交代:“去公司把請柬給汪昊延了,下班繞了一圈也給沈多意了,別cao心了?!?/br>路柯桐從背后抱住費原,說:“邱兒晚上的飛機,我心碎了,這個異性戀明天會不會在咱們的婚禮上哭出來,我得扎一束月季花扔給他。”費原說:“月季花都是刺兒,別再扎死他?!?/br>吃完飯已經不早了,他們遛著彎兒又去取了趟衣服,兩身一模一樣的西裝,費原的是領帶,路柯桐的是領結。進家門的時候,路柯桐笑得賊賊的,然后去自己包里拿出倆盒子,說:“我拿了我爸兩塊兒表,明天咱們戴上?!?/br>“還偷東西?”費原過去踹了他一腳。他訕訕地說:“那怎么能是偷呢,戴完還悄悄給他擱回去。大不了再塞二百塊錢,當是租了一天?!?/br>費原笑道:“jian商一個,你還想偷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