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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時候,突然吹來一陣融化冰雪的春風,那樣溫暖,那樣令人感動。 蘇澄的感動直到閻睿決定出發(fā)之前。 正確的說,是蘇澄委婉的提出自己沒有衣服,不太合適出門,而閻睿表示這身睡衣很可愛,并直接要拎人出發(fā)的時候。 “不,我不去?!碧K澄扒著沙發(fā)扶手,死不撒手。 穿著睡衣逛珠寶商場,她會被當成蛇精病的。 口是心非,閻睿默默的想。 昨天還為了耳釘坐在地上掉金豆子。 “別鬧,不會讓你走路的?!遍愵A嘀K澄領子的手提了提。 “沒衣服穿,我不去?!彼酪膊蝗?,太特么丟人了。 閻??戳艘谎厶K澄的睡衣,不小心瞄到了掙扎之下,蘇澄腰間露出的一小節(jié)雪白腰肢。 皮膚細膩白皙,如同最好的窯瓷白玉,又如同冬日初雪,在陽光下幾乎有種散發(fā)著瑩潤光澤的感覺。 閻睿呼吸沉了一瞬,然后下意識的移開眼睛,正好看到雪白腰肢下,睡衣小pp上的,毛絨絨的,短短的,兔子尾巴。 在蘇澄的掙扎之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動來動去。 好想用力按上去揉弄揉弄。 閻睿不是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于是他就上手了。 蘇澄眼睛一瞪?。?! 特么你手在摸哪兒!! 想也不想,蘇澄一腳蹬過去,力氣極大。 準頭不太好,只踢中了閻睿的肚子。 “痛痛痛痛痛痛啊。” 蘇澄抱著腳腕,疼的想死。 閻睿無奈的拿過藥酒,重新給蘇澄揉搓了一遍。 “你腳丫真的不想要了?”踢的那么使勁。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誰先耍流氓的,蘇澄瞪他。 這是要伸爪子? 那兇狠的小表情配上那張包子臉,還鼓起了腮幫子。 那生氣的小眼神配上左碧右藍的鴛鴦貓眼,瞪得很大。 有種小奶貓逞兇的激萌感。 閻睿動動手,按下了捏臉的沖動。 雖然很戳虎爺心肝,但這種事情不能縱著。 于是虎爺也瞪了瞪眼。 那兇殘的冷笑配上一張刀削斧鑿的帥臉,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那凌厲的眼神配上一雙大而深邃的虎眼,身上暴戾的氣勢攀升。 小奶貓和大老虎對視片刻,瞬間慫成狗腿。 “不,不,我腳丫還是要的、要的。您大人有大量,不會跟小女子一般計較的吧,哈哈,哈哈。”蘇澄尬笑不已。 節(jié)cao算什么,節(jié)cao保不住她的腳啊,TAT。 閻睿暗暗勾了勾唇角。 “走吧?!闭f完不給蘇澄反應的機會,直接單手撈起她,扛著走人。 蘇澄嚇了一跳,怎么這次換成扛了? 大佬,您這是解鎖了帶著我走的新姿勢嗎? 等等,走吧?去哪兒? 不是還要去玲瓏閣吧? QAQ,不要啊,她不要穿著睡衣逛珠寶商城啊。 “不去,不去,我不去??!”蘇澄劇烈掙扎,換來了閻睿在她小pp上拍了兩巴掌。 蘇澄瞬間靜止不動了,蔫了吧唧的被人扛著。 怎么不掙扎了呢? 閻睿可惜的想著,不經(jīng)意的動動手指頭,剛剛的手感其實很不錯的。 司機已經(jīng)等在門外一段時間了,看到閻睿出來,開了門下車。 等閻睿走近,司機看到閻睿肩膀上還扛著個女孩,呆了呆。 昨天是背著,今天是扛著,這是什么新的情趣py嗎? 有錢人的世界,他果然是看不懂的。 閻睿打開車門,把蘇澄塞了進去。 蘇澄想也不想,爬到另一邊,開門下車。 閻睿的心臟莫名一揪,那種她想逃開自己的感覺,讓他冷下了臉。 一步上車,閻睿揪著蘇澄的兔子尾巴,把探出半個身子的小倉鼠拽進懷里,壓著她夠到另一邊的車門,關上。 然后厲聲吩咐司機,“鎖門?!?/br> 剛上車的司機…… 總感覺像是綁架現(xiàn)場。 但是老板的臉色很難看,他并不想丟掉工作。 只能對不起這位小姐了。 司機老老實實的鎖了門,啟動車子。 閻睿掐著蘇澄的腋窩給她掉了個個兒,讓她面對自己。 “你想跑到哪兒去?!遍愵5难凵駜春?,暴戾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屬于rou食動物即將撕咬獵物的可怕氣息,兇殘恐怖。 那一瞬間會失去的感覺,讓他想起了阿微,那是他最黑暗的時候,無力,無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點一滴的失去,卻無能為力。 他用力掐緊蘇澄,逼迫她抬頭。 然后看到了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左碧右藍的鴛鴦貓眼失去所有的神采,耷拉著眉毛,下彎的嘴巴,腦袋上翹起的呆毛都蔫吧的順了下來,整張臉組成了一個標準的“喪”字。 有種畫風清奇的喜感。 閻睿瞬間就有種出戲的感覺,某種陷入黑暗中的情緒直接崩成了渣渣。 他默了默,放開了蘇澄。 蘇澄就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一樣,蔫了吧唧的縮到角落里,還戴上了帶著長長兔耳朵的睡衣連體帽,把整個臉都藏了起來。 渾身的散發(fā)著生無可戀的黑色氣息。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閻睿時不時的去看一眼蘇澄,而蘇澄只是一動不動的縮著。 是不是對她太過嚴厲了一些?剛剛是他情緒失控了。 她打開車門逃離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啊微,當時的啊微也是那樣,與他置氣,打開車門想著跑開,卻踩中了本應該是給自己布下的陷阱,生死不知,那是他的錯,是他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但,這并不是他隨意對著無辜的蘇澄發(fā)脾氣的理由。 閻睿雙手抱胸,板著個臉。 道歉什么的,虎爺不太擅長。 車身輕微抖動了一下,停住。 玲瓏閣到了。 這是個打破沉默的好機會。 閻睿放下手,扭頭看著蘇澄,“我們到了?!?/br> 蘇澄還是一動不動,看上去并不想搭理閻睿。 這是鬧脾氣了? 抿著嘴角,哄女孩子什么的,虎爺比道歉還不擅長。 “爺給你買耳釘,買最好看的。” 蘇澄還是不動,也不回話。 閻睿皺眉,忍不住拽了拽蘇澄的兔子耳朵,掀開睡衣帽子。 “想買幾對,爺都給你……” 話還沒說完,蘇澄的身子就順著閻睿的力道倒向了他懷里。 仔細一看,這個小家伙睡的正香,還無意識的砸了砸嘴,往閻睿的懷里擠了擠。 閻?!?/br> 感覺一路上的糾結都應該去喂了狗。 蘇澄的睡相一般,偶爾呼嚕兩聲,聲音不大,小嘴微張,腦袋靠在閻睿的肩膀上,大概因為新?lián)Q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