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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你識趣,彌補的不算晚,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這通折騰,躺著,趴著,站著,抱著,靠著墻,浴缸里,辛宇一直為自己的體力和體質(zhì)而自豪,從未暈過的他,醒來已是第二天,在他的記憶里,還處于顛簸和瘋狂的狀態(tài),子心差一點就把他的脖子種滿了草莓,真是奔著不讓他出門去的,最后還是他苦苦的求著,給他留點面子,子心才算放過他。子心狠起來,辛宇還是怕的。可見一個男人的占有欲如果被激發(fā)了有多么的可怕。還好天冷,可以用高領(lǐng)毛衣遮擋,雖然同-居多日,但還是避人耳目的各走各的,子心先上的樓,在辦公室等了近二十分鐘也沒等到辛宇上來,打電話過去,對方稱在自己辦公室忙,反正上午也沒手術(shù)就不過去了。子心偷笑,這么個妖孽玩意兒,還知道害羞和怕,可見這次是做得狠了點,他有看見他走路的姿勢,有心疼,但也有不可言狀的快-感。他曾經(jīng)取笑辛宇就是一個榨汁機,沒完沒了的想榨干他,而辛宇則笑稱子心是臺酸奶機,榨出的酸奶好喝,所以才想要。這兩人只要纏在一起,就不想分開,親不夠,要不夠。子心去八樓出診,每周都會有他的出診日。導(dǎo)診護士喊下一位患者,子心在記錄患者信息沒抬頭。“杜哥。”柳兒帶著他特有的氣息嬌笑著站在子心的桌前。“柳兒,你怎么來了,哪不舒服嗎?快坐?!痹趺凑f也算是朋友了,子心起身給柳兒倒水。“不用忙杜哥,我只是路過,順便上來看看你。”柳兒把手里的包裝紙袋放在了桌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診?”子心奇怪。“呵呵,我知道的事多著呢,這重要嗎?”柳兒接過水又是一陣眼含媚意,子心也只能呵呵回應(yīng),躲避那電眼。“昨天感覺你在我那沒吃好,正好路上看這家的甜點還不錯,就買了點,餓的時候墊巴墊巴省得胃不舒服,你們當醫(yī)生的一忙起來吃飯沒個點,所以還要多加注意為好?!绷鴥喊鸭埓有拿媲巴屏送?。“你太客氣了,買這個干什么,我們做外科的都習慣了,有時候碰上復(fù)雜的,一個手術(shù)十幾個小時,兩頓飯都過去了,也沒什么的,你怎么自己,莊子呢?”子心還是覺得單獨和柳兒呆著總是莫名的別扭,就像大伯哥和兄弟媳婦,獨處起來這心里就有那么點硌棱。“他今天回家了,老家的一處房子好像要動遷,他爸叫他回去看看,他也好久沒回去了,二老也挺想他的,現(xiàn)在飯店運營還算順利,他不在我自己也行?!?/br>“昨天去看生意還不錯。”“都是一些朋友來捧場的多,杜哥,以后想吃了就去,我可以給你打八折?!?/br>“哈哈,才八折啊,我以為是免費呢。”“我想免費,可想著你也不可能一個人去,我怎么也得掙點,更何況辛院長那么有錢,如果你自己,你天天在我那吃都沒問題?!?/br>說者有意,聽者也聽出了意思,子心趕忙抬手看表,就怕下面柳兒會說出什么尷尬的來。柳兒自然明白,“好了,杜哥,那就不多擾了,外面還有病人排著,以后有時間我再來看你?!绷鴥浩鹕恚焓帜罅艘幌伦有牡母觳残πψ吡?。要說對柳兒的印象,最初肯定是不太好,覺得這就是一個花瓶,看著賞心悅目,瓷兒好,樣兒也好,但也是個易碎品,說不上什么時候就碎在誰的手里。但后來漸漸的相處,子心對他又有了些改觀,對父親的孝心,床前床尾的照顧,對未來的想法,所吐之言也不是頭腦空空,雖也時常流露出脆弱,但也讓人討厭不起來,再者昨天飯桌上的禮貌談吐,并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和言語,所以子心最后給斷定為他不過也和辛宇一樣,有時小性兒,有時也是正常的男人,不能用有色眼鏡看人,不管他是妖還是人,都是具有多面性的。想開,就覺得柳兒的那些作態(tài),那些語言,那些動作,也就沒什么了,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并不代表對你有什么想法。中午休息,子心回10樓辦公室看看辛宇在不在,開門屋里空空的,對面桌子也不像有動過的痕跡,把紙袋放桌上,剛掏手機要打,辛宇就進來了。辛宇一眼就看到桌上的紙袋,是那家挺有名的甜品店,子心本不喜歡甜食,去那家買甜點自然不太可能。“你買的?”辛宇拿起紙袋看了看包裝,心內(nèi)自忖。“嗯,是護士介紹的,說還不錯,就買了點?!弊有淖匀徊桓艺f實話,那是柳兒,不是葉兒,也不是枝兒,那是辛宇的死對頭,就算席間表現(xiàn)友好,但他知道,那都是表面的,胸內(nèi)說不上有多洶涌呢,只是辛宇不提,他才不會傻到自說呢。“多少錢買的?”辛宇饒有興趣,又打開看了看,還是很貴的一種呢。“不貴,二十多。”子心沒看出異樣,心里高興著。接著辛宇也沒再多問,依如平常的和子心去了食堂。是,我喜歡他第50章任凱去云海的日子定下來了,他們胸外全科的人給任凱送行,選了一家烤rou自助,任凱把杜子心也叫了去,辛宇外地出差,期間打過電話說抱歉,不能為他送行,任凱笑笑,說心意領(lǐng)了。杜子心有手術(shù)是后去的,到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任凱更是喝的迷糊,以往的深沉穩(wěn)重全被一杯杯的啤酒沫子給淹沒了,摟著杜子心的脖子不放,一句句的‘還要喝,沒喝夠?!?/br>“哎呀,快把手放下來,這樣掛著我難受,你這是喝多少???”任凱個頭也不小,在意識淡薄的時候整個體重都壓過來,杜子心也難控制。只覺得他喝這些太過頭了。任凱不情愿的把手從子心脖子上出溜下來,嘴里的話含糊不清,“喝多少?喝多少……也沒醉,子心,為了……等你,我這量還藏著呢,你沒來,我怎么可能……先把自己灌趴下呢,你說……是不是。”“都這樣了,還沒醉呢,來,坐起來點,哎喲,沉死了?!比蝿P喝的渾身發(fā)軟,好不容易把手拿下去了,半個身子又壓了過來,給杜子心弄得手忙腳亂。“子心,子心,我真的不想離開,可是我……我沒辦法了,子心……”可能是酒精作用,任凱的眼里全是淚水,聲音也顫抖得讓人心軟。這可能是認識任凱以來,第一次看他落淚,杜子心也不好受,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倍笠豢诟闪吮锏木?,一手扶著任凱的肩,撫慰式的磨蹭了兩下。任凱就勢靠著他,手一下下的捶打著,淚水不可控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