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轉(zhuǎn)世總是沒有修仙天賦、雄性吞噬、我在平行世界當(dāng)王、雄誘難當(dāng)(H)、心悅君兮、家庭教師(坑)(H)、(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覺、天神魔王蛇妖(H)、鋼琴課、我見國師多有病
他嚼得津津有味,那香味引得周圍人紛紛側(cè)目,結(jié)果不小心掉了一點(diǎn)牛rou渣在胡子上,頓時毀了他高人的形象?!昂庸缓苈闊?,留胡子的人喝湯吃飯要是不小心也會沾上吧?!崩铌倘滩蛔⌒ζ饋?。“那你把胡子留著,晚上喝碗湯試試不就知道了。”程亦輝一邊笑,一邊替他將牛rou渣拂了去。等他們兩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球場上,比賽已經(jīng)接近尾聲。兩隊(duì)實(shí)力相當(dāng),場上踢了個平局,最后還是靠點(diǎn)球決的勝負(fù)。醉仙居得了冠軍,李晏氣哼哼的,哪里想看對手領(lǐng)獎,和程亦輝提前退了場。“我怎么感覺老是有人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崩铌探K于反應(yīng)過來,走到一個拐角處趁著沒人注意,就把胡子摘了下來,整個人似乎都清爽了不少?!拔艺嫔?,真的。”李晏故作深沉地抬頭望天,“我單以為黏個胡子就能變成老頭,卻沒想到我的美貌豈是一個胡子能夠遮掩得了的?!?/br>程亦輝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目光燦然地望著小晏:“這位貌美如花的公子,小生可有榮幸送您回府?”“哦,看你這么誠心的份上,那就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吧?!崩铌虥_程亦輝眨了眨眼,接著頭一昂,背著手走在了前面。程亦輝也笑著大步追了上去。為了避人,他倆乘坐的馬車停在了另一條巷子口,這邊的街道因?yàn)榭拷驁?,新建了不少鋪?zhàn)?,兩個人就慢悠悠地一路逛過去,看到有擺了新鮮東西的攤子還會停下來瞧瞧。不過他倆光看,就是不買,完美地演繹了一出寒門情侶的日常生活。逛到一家賣羊雜碎湯的小店旁,忽然從門口跑過來一個十多歲的圓臉男童。男童一臉驚喜地看著李晏,瞪大了眼睛叫道:“您是小王爺!您怎么會來這里??!我是工學(xué)院的學(xué)生,我大名叫陳德昌!”李晏低頭看著面前的小男孩,笑得一臉慈愛:“我知道,去年你算學(xué)得了班里的第一名,我還給你發(fā)了獎呢?!?/br>“您記得我呀!”陳德昌激動地臉都紅了,無比崇拜地看著李晏,兩眼直冒星星。他又回頭指著那賣羊雜碎湯的小店對李晏說,這是他家開的,一個勁地請李晏進(jìn)去吃飯?!拔业氖炙嚳珊昧?,您一定要嘗嘗!”李晏回頭看了亦輝哥一眼,便欣然接受了,還笑著問小家伙:“那我?guī)н@個哥哥一塊吃可不可以?”“當(dāng)然可以!”陳德昌把小腦袋點(diǎn)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見到“偶像”的激動心情一時半會還沒法平復(fù)下去。李晏和程亦輝就進(jìn)去蹭飯了。店鋪面積不大,是狹長的長方形,左右擺了七八張寬條桌和條凳,最里面掛著幅布簾子,簾子后面就是簡易的廚房了。陳德昌的父母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看著還蠻忠厚老實(shí)的,陳德昌興奮地跑過去拉著他們,說了李晏的身份,他們也是激動得不行。李晏就往條凳上一坐,笑瞇瞇地對他們說:“把我當(dāng)個普通的先生就好,正好我跟我哥都餓了,老板來兩碗羊雜湯!”他微笑著說話的模樣總讓人如沐春風(fēng),陳德昌的父母看到王爺原來是這樣漂亮又和氣的少年,只覺得心都要軟化了。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好看的人,夫妻倆都只會樂呵呵地點(diǎn)頭傻笑,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這時候還沒到飯點(diǎn),店里沒來生意,他們麻溜地裝了兩大碗羊雜碎湯到李晏和程亦輝的面前,濃郁的羊湯光聞味道就讓人覺得有食欲,里面羊雜、綠豆粉絲、豆餅等材料都堆得冒尖,分量十足。李晏向陳德昌的父母道了謝,就先低頭喝了一口。陳德昌的父母反應(yīng)過來,連連向李晏道謝,說要不是王爺辦的這個學(xué)堂不僅不要錢,還管飯,沒事又發(fā)東西,他們哪能供得起兒子念書,也省不下錢開這家店了。“咱家?guī)纵吶艘矝]個識字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的事。學(xué)堂不止給學(xué)生發(fā)紙筆,天冷天熱時還會施藥,王爺您真是個大好人。還有您總叫人做的那些個新鮮東西,那個風(fēng)油精,可好用了,人家都說王爺是天上星宿轉(zhuǎn)世!”轉(zhuǎn)眼間李晏就被發(fā)了張好人卡,又變成了星宿轉(zhuǎn)世,不過都是夸贊的話,李晏就樂呵呵地聽著。他一邊吃,一邊和陳德昌的父母親聊天,因?yàn)檠驕至刻?,吃了半天還剩一小半吃不下了,程亦輝就端過去倒在了自己碗里。程亦輝早年的生活養(yǎng)成了他愛惜糧食的習(xí)慣,從以前起,李晏吃剩下的食物、零食都是他負(fù)責(zé)最后一掃光。陳德昌一家這會兒才注意到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程亦輝,奇怪地問:“王爺?shù)母绺缫彩峭鯛攩???/br>李晏笑得十分歡快:“是呀,不過他這個王爺沒我厲害,你們不用怕他?!背桃噍x抬起頭,無奈地掃了小晏一眼。吃飯的時候,門口一直有人伸頭進(jìn)來,好奇地打量著李晏和程亦輝,還有人故意進(jìn)來跟陳德昌一家打招呼。陳德昌的父母就隨意地跟那些人解釋:“這是我家小子的先生,路過這進(jìn)來喝碗湯?!弊筻徲疑嵋宦犞皇莾蓚€教書的,才沒了好奇心。同依依不舍的小德昌一家分別后,李晏還一直保持著好心情。等坐上了回府的馬車,他笑嘻嘻地對亦輝哥說:“以后我們常來這邊轉(zhuǎn)轉(zhuǎn),別的學(xué)生肯定也有家里開店的,我們碰上了,就能多吃幾頓白食了!”程亦輝看小晏笑得眼睛都瞇成了小月牙,嘴角也噙著笑。晚上,在琉璃宮燈瑩白的燈光下,李晏翻看著劉九遞給他的幾份官員交往情況的記錄。他剛洗了頭,肩上披了塊布巾,烏黑的頭發(fā)散在后面,程亦輝就盤腿坐在一旁,拿細(xì)棉布幫他擦拭頭發(fā)。李晏一面看,一面和亦輝哥隨意聊道:“靖南王家最近動作很大呀,竟然還想拉攏蔡懷恩。蔡懷恩要是蠢到這么容易就被別人籠絡(luò)了去,賀琇早要了他的命,他也坐不到那個位子?!崩铌毯呛且恍?,“吳皇后還是有些心急了?!?/br>皇帝身體總不好,人心浮動也是正常。不過賀琇雖然久病不愈,可并沒有喪失理智,他做了二三十年的儲君和王國一把手,深諳帝王心術(shù),想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怪怕還是早了點(diǎn)。“皇上這兩年提拔的武將,包括京營提督和皇城司指揮使,都是一心辦事的‘純臣’,那些人拉攏不了,當(dāng)然沒法放心?!背桃噍x表情淡淡的,專心地把小晏最后一點(diǎn)發(fā)梢擦干,才放下了細(xì)棉布,“別擔(dān)心,我只做好皇上交給我的事,他們誰也動不了我?!彼艖械美速M(fèi)精神在那些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