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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我今晚就算要了你的命,只要明日把你的罪狀交上去,自然萬事皆休,皇上頂天為你難受一陣子,莫不成你還真以為他會為你這樣一個罪人來為難本宮?”看著前方那個嬌媚如花的美人,云彧只覺一陣心寒。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對方準(zhǔn)備周全,看來是不準(zhǔn)備留自己這個活口的,鳳離天啊鳳離天,你精明了一輩子,原來也會被人蒙蔽。那人看到自己尸體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呢,或者是如釋重負(fù)?或者是覺得傷心?云彧默默想到,一想到鳳離天可能會有些傷心,他奇異的只覺得一陣輕松,這樣的結(jié)局,總比日后他厭棄了自己后更好吧?先不說多少能占據(jù)一些他心頭的位置,而且論起來,是他親手將自己交到他發(fā)妻手上的,雖然是皇后下的手,但夫妻一體,總的來說,自己總算用性命補(bǔ)償了自己的罪吧?想到死路已定,云彧反而更不怕了,他揚(yáng)起下巴,目光中透露著一絲譏諷,“你明明恨我的要死,卻在鳳離天面前擺出一份賢淑的樣子,只怕這魘勝的東西,就是你放的吧?”聽到云彧竟然直呼皇帝的名字,皇后眼中閃過一抹慍怒,“話可不要亂說,東西是從你屋里搜出來的,和旁人有什么相干,不過剛才你竟然敢直呼皇帝的名諱,果然是上不了臺盤的東西,看來本宮還是要替皇上給你長長規(guī)矩才行!”她丟了個眼光,一旁崔嬤嬤早端了一盤銀針上前。“玉公子,你可要好好忍住了。”崔嬤嬤老臉上浮起一抹猙獰,下一瞬,一把銀針扎到了云彧rou中,云彧渾身一顫,咬緊牙關(guān)死命忍住想要脫口而出的慘呼。幾次三番,云彧已經(jīng)如同水中撈出來的一般。一刻鐘后,看著幾乎脫形的云彧,叫了停手后,皇后面上浮起一抹得意,看了看天色,“喲,這一折騰,都寅時了啊?!?/br>崔嬤嬤笑著說,“可不是么,沒想到這一審問,就耽擱了這么久,娘娘可要先回去休息?”“休息?”皇后雖有些困倦,但看到生平恨極的人在自己手下被折磨,心中那股暢快,簡直無以言表,哪里還有心思去休息,“不必了,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要加快手腳才行?!?/br>她美眸中有些遺憾,雖然很想將這人留著細(xì)細(xì)折磨幾日,但看皇帝的樣子,只怕明日一早就要來要人了,就是今晚,若不是太后從中阻攔,只怕她連將人帶回來的機(jī)會都不會有。一想到這里,皇后眼中的怒氣猛然加重,狠狠的瞪向前方的人。她從見到鳳離天的第一眼起,就一顆心都撲到了對方身上,雖然對方對她客氣有余親密不足,但看到闔宮的妃嬪,鳳離天也都是淡淡,也就覺得,鳳離天本來就是那樣的性子,對著自己,都已經(jīng)算是親厚的了,因此心中雖有些遺憾,卻并未覺得不足。但直到這人出現(xiàn)后,她才明白,皇帝不是沒有感情,只是將所有感情都放在了這人身上,除了他,他竟是看不到任何旁人,就連她這樣的名門淑女,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擺設(shè)一般,這種羞辱,讓皇后如何能忍。而接下來,鳳離天對云彧的獨寵,讓這個女人逐漸從嫉妒變成憎恨,現(xiàn)在更是演變成了仇恨,她演了這么多天的戲,想要的,就是將這個人握在手里,讓他受盡屈辱再痛苦死去。云彧感覺到了皇后的目光,不服輸?shù)奶ь^對望了過來,他雖然淪落到了如今地步,但也不是沒有骨氣,他肯在鳳離天身下雌伏,是因為愧疚和愛意,但對著其他人,他沒有必要也不會示弱。“真是有傲骨!本宮等下倒要看看,你還怎么得意!”皇后猙獰一笑,吩咐一聲,頓時從外面進(jìn)來了七八個太監(jiān),盡皆身形高大,孔武有力。云彧機(jī)警的看著這一切,他雖不知皇后要如何對付他,但心地的一抹不詳卻越來越明顯。特別是當(dāng)看到那幾個太監(jiān)看向他時,那種yin穢的目光,讓他背心一陣陣發(fā)涼。不會的,他們都是太監(jiān)……安慰著自己,但云彧的心底,還是無可抑制的起了一絲恐懼。“張久能,今日可就看你的本事了?!被屎鬀鰶龅恼f道,“有什么本事盡情施展,出了事情自有本宮給你兜著,只有一條,本宮要你最大程度的折磨侮辱這人,你可明白了?”張久能是其中一個太監(jiān),聽了皇后的話,忙跪下說道:“娘娘盡管放心,這些事情奴才最是在行,定會折磨的這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多久,這小子只怕只會趴在娘娘腳下求饒了。”聽著兩人的對話,云彧身上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前方皇后說話的當(dāng)口,崔嬤嬤上前幾步,得意洋洋的看著云彧,“玉公子,你不是慣會在床上討皇上開心嗎?既然如此,今日也好生服侍服侍這幾位公公,若是服侍的他們滿意,只怕之后你的苦楚要少上許多。”云彧聽了這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皇后一眼,卻看到了那美麗女子眼中的狠毒,頓時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皇后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對方眼中的一抹驚慌,心中大快,“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她哼了一聲,示意幾人開始。張久能走上前去,伸手扳過云彧的下巴,云彧掙扎了一下想要避開,但無奈對方手勁極大,且他又被綁了四肢,竟是一點掙扎的余地也沒有。張久能貪婪的看著云彧的五官,旋即展現(xiàn)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這樣的絕色,咱家也算有福氣的了?!?/br>他右手一抬,云彧的臉便被他強(qiáng)行托起,露出了細(xì)長白皙的脖頸,下一刻,他一張大口已經(jīng)蓋上了云彧的喉嚨,不斷的舔吸著,還用牙齒時不時的咬住那個小巧的喉結(jié)。云彧大驚,一種徹頭徹尾的惡心,從他脊背底部升起,蔓延了他整個背脊。“放開我!”他驚叫一聲,猛然一腳向前方踢去,卻被張久能閃身避過,反將腳踝握在手里,他細(xì)細(xì)的摩挲著細(xì)膩的肌膚,逐漸從小腿往大腿摸去。云彧如遭雷擊,這一瞬間,當(dāng)日被源王強(qiáng)行占有的恐懼,再度涌上心頭,他尖叫一聲,強(qiáng)烈的掙扎起來。但以他被綁縛的樣子,就算掙扎,也根本逃不出張久能的手心,直到品嘗了個夠,張久能才放開了云彧。看到云彧面色蒼白睚眥欲裂的樣子,皇后從心底感到暢快,她得意的笑了一聲,在崔嬤嬤的攙扶下,徐徐走到了云彧面前。“玉公子?本宮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可還滿意?”云彧狠狠吸了兩口氣,才穩(wěn)住氣息,他瞪向皇后,“你堂堂一國之母,竟然想出這種陰損的招數(shù)?”“陰損不陰損,因人而異?!被屎笮Φ脑桨l(fā)嬌媚,“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