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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碰到了那瓦缸上面,就……就這樣了……”皇后怔怔的聽著,一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死了?就死了?他不該這么死的!他霸占了皇帝那么久,怎么能這樣容易就死了?自己準(zhǔn)備的折磨手段他還一樣都沒嘗到,就這樣簡簡單單干干凈凈的就死了?就在她瞠目結(jié)舌之際,崔嬤嬤已經(jīng)上前,探了探云彧的鼻息,頓時也抽了口涼氣。她迅速回到皇后身邊,小聲說了一句,“娘娘,人已經(jīng)沒氣了?!?/br>事到如今,皇后反而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長長的吸了口氣,冷臉吩咐崔嬤嬤:“去將那罪狀給他按了,然后按計劃行事?!?/br>雖然事出突然,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般田地,便只能按照計劃的走下去了。只可惜這人死的太快,自己一番心思,竟然落了空!皇后懊惱的捏了捏拳頭,目光森冷的掃了一眼那幾個太監(jiān)。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果然也留不得了!而另一邊,崔嬤嬤迅速從懷中掏出罪狀,來到云彧身子之前,拿起那人的右手,用大拇指拓了印泥,再牢牢的按在了那張紙上。“好了,娘娘。”皇后冷眼看著這一切,直到那罪狀交到了她手上,她細細看了后,方才有一點安心,她咬了咬牙,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房門。“按計劃行事!”第104章偶遇慈寧宮內(nèi),皇帝已經(jīng)收拾停當(dāng),準(zhǔn)備起身。今日是大年初一,還有許多的祭祀活動,等著皇帝去主持,因此雖然一晚都心懸云彧的事情,但鳳離天還是強行將躁動的心思壓了下去。問了宮女,知道太后睡的正好,皇上便叮嚀了朱嬤嬤幾句,帶著梁相福踏出了慈寧宮。轎攆早在臺階下候著,但鳳離天站在高處,眺望了下有些泛魚肚白的天空,突然有了走一走的興頭。反正天色尚早,從這里走到奉天殿,也不過兩刻鐘的時間,鳳離天便揮退了轎攆,準(zhǔn)備步行走過去,正好昨晚一直忙著安撫太后,也唯有現(xiàn)在,可以清清靜靜的想一想怎樣處理云彧這件事。“梁相福,整個事情你怎么看?”踏足在青石板路上,鳳離天臉色陰沉,問身后唯一跟著的梁相福。梁相??嗄?,皇家這種隱私的事情,你讓他一介奴才怎么回答。“奴才……奴才不敢說……”“說,朕恕你無罪!”前方鳳離天的聲音冷冷傳來,梁相福打了個寒戰(zhàn),才說道:“依奴才看,云公子沒有這樣做的必要?!?/br>鳳離天冷哼一聲,“這朕還能不知道,朕是問你,你覺得誰最有嫌疑?”這話就不好回答了,這滿宮的妃嬪,不嫉妒云彧的還真找不出來,若不是里頭詛咒的娃娃有一個貼的是皇后的生辰八字,只怕皇后就是第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梁相福囁嚅了兩下,還是不敢說出來,只能說道:“這個……奴才就真的想不出來了……”鳳離天又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梁相??s了縮手,悄無聲息的跟在皇帝身后走著。繞過太液池,再經(jīng)過落閑榭,就可以到達奉天殿了,鳳離天不覺放慢了腳步,看著熟悉的紅墻碧瓦,心中不由想起云彧來。那人在皇后那里,現(xiàn)在也不知如何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只怕還是有些害怕的吧,可恨今日初一,自己事情太多,若不然也可以去長信宮看他了。還好皇后是個有章法的,應(yīng)該不至于委屈了他去。鳳離天嘆了口氣,提腳正要往前走,卻瞥見了一旁一兩百外的柳樹下,正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手中也不知搬著什么東西,正往湖邊走去,他頓時停下了腳步。此刻天色微亮,正是最少人行動的時候,這兩人刻意避開了人來做這樣鬼祟的行為,可見其中定有蹊蹺。剛好昨日發(fā)生了太后遇襲和魘勝之術(shù)的事情,鳳離天此刻心中充滿了警惕,他當(dāng)下大喝一聲,“汝等何人?”這一聲厲喝,頓時驚起了湖邊數(shù)枝飛鳥,同時那兩人也好像嚇了一跳,扭頭看來。當(dāng)那明黃色映入眼簾,那兩人頓時心頭一跳,當(dāng)下再也顧不得其他,隨手將手中抬得東西往湖里一丟,轉(zhuǎn)身就跑。鳳離天頭腦中一熱,迅速往那兩人方向趕了過去,只是到底有些距離,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那兩人早已經(jīng)轉(zhuǎn)入宮墻,消失不見。鳳離天眼看來不及,便也不追下去,可惜剛才匆匆一瞬,并未看清那兩人的容貌。他低頭一看,卻看到地上原來是一個大大的麻布口袋,那口袋極大,一半在地上一半已經(jīng)垂入水中,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裝了什么。鳳離天眼睛瞇了起來,打量了下那袋子的形狀,便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xiàn)在他腦中,正好這時梁相福也趕了過來,鳳離天厲聲喝道,“把這袋子打開!”這袋子的形狀,分明就是裝了個人!一想到他以為清凈平和的宮里,竟還有這樣見不得的人腌臜事情,鳳離天眼中就爆起一抹怒氣。梁相福應(yīng)了一聲,上前蹲下抖抖索索的將袋子拖了起來,慢慢將其打開,里面果然是個人,只是被頭發(fā)遮住了面目,一時竟看不出來,梁相福鼓起勇氣,將那人面上的頭發(fā)扒開,頓時呆在了當(dāng)場。鳳離天開始還沒注意,下一刻看到梁相福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正在納罕,卻看到經(jīng)歷了許多大風(fēng)浪的梁相福緩緩轉(zhuǎn)過頭來,但那眼中,分明充滿了驚駭和恐懼。“皇上……是……是云公子……”這話一如耳,鳳離天頓時呆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梁相福,卻見那張熟悉的老臉慘白中透露著一絲無措,頓時心底涌起一抹懼意來。一把推開梁相福,鳳離天搶上前來,當(dāng)那人的面龐落入他眼中時,鳳離天頓時僵住了。那張慘白到?jīng)]有一絲生氣的臉龐,明明就是云彧!就是那個昨天還能跟他溫和說話,偶爾撒氣鬧小性子,但更多時候都帶著溫和笑容的那張面龐!鳳離天一時僵在了當(dāng)場,他渾身冰寒,一種極大的恐懼感從他背后升起,下一刻,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牙關(guān)發(fā)出了格格的聲音,但神智卻一下恍惚了起來。“不……不會的……”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那聲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梁相??吹交实勰樕幌伦兊脩K白,連身子都搖搖欲墜,頓時驚怕起來,云公子死了事小,若是皇帝出了問題,事情可就大了!他一把抱住鳳離天,不住的說道:“皇上,您別激動,您別嚇奴才??!來人,來人啊!”到最后兩句,聲音更是劃破天際,高入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