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轉(zhuǎn)世總是沒有修仙天賦、雄性吞噬、我在平行世界當(dāng)王、雄誘難當(dāng)(H)、心悅君兮、家庭教師(坑)(H)、(快穿)就想好好睡一覺、天神魔王蛇妖(H)、鋼琴課、我見國師多有病
這是什么東西?鳳離天有些疑惑,據(jù)他記憶中,云彧從來不曾在枕頭下放什么東西,那今天這東西卻是什么,看這里三層外三層的模樣,莫非竟是什么要緊東西不成?這念頭也只是稍瞬即逝的事,下一刻,鳳離天已經(jīng)把那東西抓到了手上,打開一開,頓時愣在了當(dāng)場。再下來,帳幔中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一時室內(nèi)室外,竟都驚了,梁相福心頭大駭,再也顧不得沖撞了皇上,一把掀開帳幔,鉆了進來。空蕩蕩的床上,皇帝正用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手上的一塊玉牌,那渾身散發(fā)出的森寒冷意,讓人一見之下便只覺心膽俱寒。梁相福牙齒輕輕叩了兩下,卻一時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他故意的……”鳳離天喃喃說道,那聲音開始還只是在喉嚨里低語,到了后來卻越來越大,簡直要變成嘶吼一般:“他故意的!他故意的!他故意的……”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他還有什么不明白,這東西既然根本沒帶出宮,那怎么可能會被竊賊所偷呢,如此一來,那竊賊分明就是他為了脫身,而給自己找的一個機會。再想想從醒來就冷淡非常的云彧,突然之間又對他溫存熱絡(luò)起來,后來更是為了送墨玉出宮而乖巧溫順,為了讓自己帶他出宮甚至在床底間都熱情非常……鳳離天緊緊捏緊了拳頭,牙齒更是咬的咯吱咯吱的響。還以為是他想開了,如今看來,這分明就是陷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為了離開自己,而精心設(shè)計的一個局,而自己,竟然還傻傻的一頭栽了進去,還為了怕他落入歹人之手,而在上元節(jié)當(dāng)日,將京城翻了個天翻地覆!鳳離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么愚蠢過!在一個人身上栽了一次還不夠,竟然還要再載一次!盛怒之下,他猛然站起身。“將落閑榭封起來,所有奴仆,分開關(guān)押拷問,撬開每一個人的口,務(wù)必問出云彧的計劃,另外立刻派人將刑部尚書叫到奉天殿,朕有要緊事情要交代他,再派一隊侍衛(wèi)去將平安王府搜查,切記不可放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一邊大步往外走去,一邊暴怒的吼著。梁相福緊緊跟在身后,膽戰(zhàn)心驚的聽著鳳離天的命令,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皇上,那早朝……”鳳離天腳步一停,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今日,早朝取消!”第115章追蹤從登基到如今,皇帝第一次沒有任何理由,停了早朝。滿朝文武得了消息,議論紛紛,其中更有幾名御史,本已經(jīng)揣了折子決定進諫,卻吃了這樣一個閉門羹,面色更是難看。唯有刑部尚書,被宣進了奉天殿。鳳離天臉色陰沉的坐在上首,看到刑部尚書蔡高恭恭敬敬的跪了,便說道:“朕有一道命令,你即刻去辦,不管使用什么辦法,花費多少銀兩,都必須辦好,若是辦好,朕自有重賞,但若是辦不好……”說道這里,他眼中寒光一閃,“你這刑部尚書的位置,也不用當(dāng)了?!?/br>蔡高心頭一顫,忙說道:“下官定當(dāng)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鳳離天冷哼一聲,微微一抬下巴,旁邊梁相福早捧了一張紙,放在了蔡高面前。蔡高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張年青男子的畫像,那男子眉目頗為俊逸,讓人一見就印象深刻,只是那畫像墨汁淋漓,似乎是剛剛畫成一般。“這人今年二十一,身高七尺五分,身形略瘦削,皮膚白皙,生活講究,略帶南地口音,身邊應(yīng)該還帶了個男仆,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皇帝細(xì)細(xì)將要找之人的特點說了一遍,蔡高忙牢牢記在了心頭。“皇上放心,臣定然將人找回,不讓皇上失望?!?/br>“下去速速辦了,梁相福你跟他去,昨晚的事情你細(xì)細(xì)告訴他,但不可走漏了要緊消息。”鳳離天微微點頭,吩咐了兩句后,站起身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對了,你千萬切記,他身邊其他人便罷了,唯有這人,你必須囫圇的給朕帶回來,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朕絕不輕饒!”人拿回來,定然是要重罰的,但是那處罰的人,只能是自己,自己一定要狠狠的給他一個教訓(xùn),讓他以后永生永世,想起逃跑的念頭,都要嚇到打顫!蔡高驚了一身冷汗,皇上這又是要拿卻又是不讓傷害,到底是為了那般,那男子又到底有什么古怪之處,竟讓皇上罷了早朝,一大早的巴巴就為處理這事……一時間心中疑竇重重,雖然聯(lián)想到宮內(nèi)的謠言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卻根本不敢講那想法給弄踏實了。梁相福嘆了口氣,上前攙扶起蔡高,“蔡大人,咱們還是趕緊去將事情辦妥罷,若是真讓人走了,只怕你我兩人的頭顱,也就保不住了?!?/br>蔡高一驚,頓時停下了心頭的的百般想法,跟隨梁相福而去。落閑榭內(nèi),皇帝坐在正屋之中,滿面寒霜。事關(guān)云彧的去留,他不信任其他人,只有自己一個一個的來審問這些宮人了,依照云彧的性子,他既然要走,也不會完全不顧這些人,他就不信,一個個審下來,會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第一個被提審的,自然便是櫻蘭。櫻蘭被提到皇帝面前時,已經(jīng)是釵橫發(fā)亂,形容狼狽,但看到鳳離天,還是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磕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頭。“說罷,云彧的去處,你可知道?”皇帝暴怒時,氣勢自然不同一般,而且他本來又是從沙場中殺出來的皇帝,此刻一豎眉,那股沁人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櫻蘭雖然見他的次數(shù)極多,但這般模樣的,還是第一次,當(dāng)下便有些腿軟,連話都說不全了。“奴婢……奴婢不知道……”她抖抖索索的說道,他此刻已經(jīng)明白了,為何云彧吩咐她次日一早就要派人去公主府求救,本來昨晚她就已經(jīng)有些感覺,也打好了主意今日一早就行動,只是沒想到皇帝昨晚竟然還會過來,而且天不亮就吩咐將她們?nèi)垦毫似饋恚绱藚s是絲毫動彈不得了。看到櫻蘭嚇得顫抖的樣子,鳳離天卻沒感到一絲憐惜。“真不知道?”他微微瞇起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冰寒,正要看向一旁的侍衛(wèi),櫻蘭卻突然感到了什么似的,身子一顫,猛然磕起頭來。“皇上饒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饒命啊!”她到底是個十多歲的姑娘,此刻在鳳離天的冷壓之下,已經(jīng)嚇得心神失守,什么都顧不得去想了。而隨著她磕頭的同時,突然之間,她發(fā)上的一根玉簪猛然摔落在地,發(fā)出了一身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