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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飛鳥也沒說話,徐驍還以為傷了他自尊,誰料剛想解釋,卻聽他嘆了口氣,“我覺得你也可憐?!?/br>“什麼!”“啪”地拍響桌子,驚得周圍食客和服務生一個哆嗦,然而坐在徐驍對面的飛鳥卻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警察破不了案不可憐麼?!?/br>要和正常人比,徐驍飄忽不定的脾氣也夠古怪,前一秒還拍桌的人下一刻不怒反笑了,“呵呵,我聽出來了,激將法,你就這麼想打聽那個案子?”“可以說嗎?”飛鳥沒有神采的眸子里又有光在閃。可惜徐驍溫和的笑容只保持了兩秒,第三秒便煙消云散,只見他突然出手,閃電般把飛鳥的臉按進碗里。“吃你的飯吧!”……直到兩人離開餐廳走進夜色,飛鳥仍在不停抹著粘膩的臉頰,徐驍?shù)男U橫直接讓他閉了嘴,然而他倒也不生氣,還和之前一樣面無表情。夜路下,徐驍偷偷打量著身邊的怪家夥,除了露在外面的皮膚是白的,頭發(fā)、衣服、褲子,連鞋子都是黑的,怪不得越看他越像要隱形的樣子,安安靜靜,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可以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嗎?”良久的沈默後,飛鳥忽然開口了。“為什麼?”怎麼看這個家夥都居心叵測。“我們這樣算朋友了吧?!?/br>徐驍眼睛一瞪,“誰說的?”“可是我都讓你對我做那種事了?!睙o辜的臉,哀怨的話,換誰聽了都要誤會。“喂,你把話說清楚,我對你干哪種事了!”“剛剛不是被你……”飛鳥垂下眼望著腳面,一副剛被“那個”完的模樣。“靠,話別亂說,我和你是清白的?!?/br>昏暗中,徐驍好像看到飛鳥的唇角又在微微扯動,到現(xiàn)在他也分不清那算不算笑。“總之,只有朋友之間才能這樣吧?!蹦凶又匦绿痤^,剛剛臉上的細微表情全然不見了。“咱們一共才見了兩次,我……”“是三次?!?/br>“啊對,三次?!北伙w鳥一提醒,徐驍重重點了點頭,他怎麼能忘了這家夥第一次就敢在他面前露陰。“誰說見了三次面就算朋友?”“我覺得咱們有緣?!?/br>徐驍哼笑,“因為那起案子?還是因為我是警察?我看你是想從我這打聽你感興趣的東西?!?/br>“嗯,七成原因是這樣?!憋w鳥正經(jīng)認真的樣子就像在做學術研討,或是案情分析。“居然還敢說?!毙祢敱镒∫豢跉?,斜著眼睛上下瞟了瞟飛鳥,“那剩下三成呢?”“有一成覺得你很有趣?!憋w鳥目不轉睛盯著徐驍,說完前半句時眨了眨眼,在看到徐驍剛要流露出得意時,忙又指了指他的腦袋,“剩下兩成……因為你這里不太好使,作為朋友我覺得該幫你?!?/br>“信不信我揍死你!”打掉飛鳥指過來的手,徐驍一把抱住他,抬起膝蓋作勢就要撞向他的肚子。“警察不能濫用暴力?!憋w鳥雖然掙扎著,但聲音并沒有太大起伏,也不知他到底怕還是不怕。“我和你不是做過那種事的朋友麼!是你說的只有朋友之間才能這樣吧!”徐驍一邊吼一邊出手,揍是揍了,不過力道都不重,只是象征性地比劃比劃,頂一頂飛鳥的肚子,手肘撞兩下他的後背。然而這對長期不出門、不做任何運動的人來說,下手著實不輕。飛鳥咳嗽著反過來抱住徐驍,抵在他的懷里喘息。“那說好,我們就是朋友了。”作家的話:近來一直都是預存更新,所以留言可能無法第一時間回復,實在不好意思,俺乖乖更新就是鳥~~:-D8、雄性吞噬之隔墻有眼(7)立案的第三天一早,徐驍提前到了會議室,環(huán)顧完一圈,唯獨少了吳楚恒的身影,難不成他也睡過頭遲到了?負責人沒有出現(xiàn),坐在椅子上空等毫無意義,徐驍摸出包煙,索性站到樓道的窗戶邊抽起來。天空只有淡淡一絲藍,陽光被灰蒙蒙的云層遮著,有些壓抑。大概昨天睡多了,今天又是在鬧鍾響前醒來,已經(jīng)連續(xù)幾個早晨,第一個進入清醒腦海的都是同一個人,不是案件的被害者,不是兇犯嫌疑人,而是那個叫宇文飛鳥的家夥。不得不承認他的與眾不同,即便要求做朋友也有他獨特的“變態(tài)方式”。不過“朋友”都是他嘴里說的,徐驍并沒有答應,昨晚分開時也沒有留下手機號碼,他可害怕天天被追問案情,到時被黏住連躲都來不及,至於要不要把那個家夥列入自己的朋友范圍,還要看他的表現(xiàn),必要時說不定會去查查他的情況。“今天來這麼早,真難得,想什麼呢?”肩膀忽的一沈,徐驍回過頭看到了溫和的吳楚恒?!澳阍诎??我還以為你在被窩里睡覺呢。”男人無奈搖了搖頭,放下搭在徐驍肩頭的手,一清早的笑容里就帶著曖昧,“我可沒你那壞習慣。進來開會吧,指紋報告出來了?!?/br>徐驍坐回位子,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第一份重要報告出來了,他的工作態(tài)度仿佛也認真起來,誰想翻開的本子上大多是歪七扭八的圖畫,徐驍一面欣賞自己的杰作,一面不時抬起頭掃著站在白板前的吳楚恒。“在分析指紋報告前,大家先把昨天調(diào)查和整理的結果說一下?!?/br>首先是遺物方面的重新檢查。“死者的手機我們又仔細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廣告和娛樂信息,沒有發(fā)現(xiàn)對案情有幫助的短信,此外在技術科的協(xié)助下,死者的電腦我們也看過了,意外的干凈,大多是網(wǎng)上下載的圖片,沒有生活照片,電腦里基本都是和音樂有關的文檔,呃,再有就是數(shù)十部GV,我們也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看到和死者有關的自拍。”一聽到關鍵詞,徐驍立刻抬起頭。早知道昨天應該留下來干這個,雖然在掃黃組已然接觸到麻木不仁,但男人和男人的內(nèi)容少之又少,看看不僅長見識,還有助於破案,徐驍決定散會就去技術科轉一轉。“在整理戴鵬手機三個月的通話記錄中,沒有什麼新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三個人和他聯(lián)系比較密切,就是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的阿島、小聰、還有戴鵬夜店的DJ搭檔。後來我們又整理了半年的通話記錄,有一個號碼出現(xiàn)的頻率很高,經(jīng)過我們調(diào)查是一個叫孫少敏的男人,已婚,35歲,在本市大型企業(yè)K公司任職。昨天電話和他聯(lián)系,他說正在外地出差,承認和戴鵬關系不錯,在聽說戴鵬死後十分吃驚,說出差回來後一定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工作?!毙●R把男人的名字寫在了戴鵬照片上方的醒目位置,在看過其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