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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有可能是殺人預(yù)告?!?/br>“嗯,這個可能我也想過,除此以外,會不會是兇手故意在和我們玩捉迷藏游戲?”“總之我們討論的結(jié)果,如果‘十’字是殺人預(yù)告,郜巖峰是兇手,那麼下一個受害者有可能就是劉符?!?/br>難道這就是三人熱烈討論的結(jié)論麼?完全和自己的分析不在同一方向,如果吳楚恒在,不知他有什麼想法?!斑@樣吧,咱們分成兩組再去郜巖峰的家里和他經(jīng)常出入的夜店酒吧找找看,你們誰愿意和我一組去他家?”話落三人矛盾地互相看了看,幾人的神情擺明了誰也不愿加入徐驍?shù)男》株?。和這麼懶散的人在一起,不是被急死就是被氣死吧。天高云淡,走在前往郜巖峰家的路上,最後還是小宋妥協(xié)答應(yīng)了和徐驍一組。雖然很想選擇晚上去酒吧調(diào)查,但身邊有人監(jiān)督不能暢飲實在遺憾,徐驍也想過自己單獨行動,給另三人分派任務(wù),但總是這種模式難免會被大家猜疑自己有偷懶的嫌疑。雖說多數(shù)時候自己確實有這種打算,所以為了保證專案組內(nèi)部團(tuán)結(jié),減少流言蜚語,兩兩一組更為周全。此外,另一個不在晚上調(diào)查夜店的原因,是因為他要早些回家確認(rèn)飛鳥是否已經(jīng)搬出去。與許豪的豪華別墅和高級公寓完全相反,郜巖峰的住處極為簡陋,被風(fēng)吹雨淋的老樓有一定年歲,樓道里即使有窗子也透不進(jìn)什麼光照。站在二層郜巖峰的家門口,隔壁鄰居都安了厚重的防盜門,唯獨他家沒有,好像在說里面沒有值錢的東西不怕偷盜似的。敲過幾次門後,屋子里都沒有任何響應(yīng),小宋求助地看向徐驍,用眼神詢問是走還是留。家里和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手機(jī)不通,郜巖峰果真如他們調(diào)查的一樣畏罪潛逃了麼?或者還有其他原因……就這麼離開很不甘心,徐驍又重重拍了數(shù)下門,連整個樓道都回蕩著“啪啪”的聲響。然而就是這樣的響動起了作用,沒過一會兒屋子里居然真的有了動靜。打開門的男子睡眼惺忪,一看便知尚在夢中,和多次出現(xiàn)在照片里與許豪合影的男子毫無出入,這個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郜巖峰。在看到警察亮出的證件後,男子好像一點也不意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而後讓開門讓兩人進(jìn)到屋里。昏暗的房間拉著窗簾,床上的被褥凌亂,地上丟滿了東西??吹竭@種景象,徐驍不自覺想起了第一次到飛鳥家時的樣子,一想到古怪的家夥要把他禍害的陣地轉(zhuǎn)移到自己的住處便頭皮發(fā)麻,自己的生活還勉強(qiáng)照顧,哪里有空每天在他屁股後面收拾。直到被小宋悄悄捅了兩下,徐驍才忙回過神。媽的,辦正事的時候想他做什麼。“這個月十六號晚上你在做什麼?”迅速清了清嗓子,徐驍即刻開始盤問。“那是周幾啊,我想想?!臂瑤r峰抓了抓頭發(fā),坐回到床上?!班?,在X城和網(wǎng)友見面?!?/br>“什麼時候去的?什麼時候回來的?和網(wǎng)友見面做什麼?”徐驍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男子的一舉一動,試圖從中發(fā)現(xiàn)破綻。“當(dāng)天下午到的,今天凌晨剛回來。見的是一夜情的炮友,機(jī)票你們可以去航空公司查?!臂瑤r峰說的滿不在乎,始終目不斜視地望著徐驍。“據(jù)我們所知,你現(xiàn)在沒有工作,飛到X城的機(jī)票不便宜,只為一夜情未免太奢侈了吧?”在一旁記錄的小宋忍不住道。“當(dāng)然是他出錢我才去的,如果不信,你們盡管去查。”郜巖峰話里的真?zhèn)尉疆?dāng)然會查,至於他見什麼人這些細(xì)節(jié)待徐驍盤問後都交由同事去做。“這個人想必你不陌生吧,你們什麼關(guān)系?!?/br>盯著徐驍拿出的照片,郜巖峰的神情第一次出現(xiàn)了遲疑,像在思考事情?!拔揖椭滥銈?yōu)楹栏绲氖聛?,已?jīng)有哥們發(fā)短信告訴我他的事了,這段時間大家好像都在找我,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他吧?我可有不在場證明。”“你是不是兇手我們自有判斷,現(xiàn)在問你什麼問題就回答什麼,你和許豪什麼關(guān)系?”見郜巖峰急於擺脫干系,小宋越發(fā)覺得這個人可疑。“這是我家,不是審訊室,你們不能客氣一點麼?!狈藗€大白眼,見警察仍嚴(yán)肅地瞪著自己,郜巖峰咂了一下嘴,漸漸露出不耐煩。“我和豪哥性格還算合的來,交往的熱戀期過了,我知道他又看上別的男人,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無所謂啦,他泡他的男人,我找我的新歡,反正也不是只靠著他一人。我們算不上分手,偶爾他還會叫我去他家打一炮,就這樣?!?/br>光聽就覺得人蛇混雜的圈子里亂的很,人與人的關(guān)系通過金錢維系,rou體只是用來滿足空虛心靈的工具,這樣能不出事算幸運的。“那好,以你對許豪的了解,知道他平日有什麼喜好麼?”望了徐驍一會兒,郜巖峰怔了怔道:“喜好?除了打高爾夫就是玩男人了吧?!?/br>“那異裝癖呢?”“你指的是……”像得到了提醒,郜巖峰目光一動,立刻顯露出一臉輕蔑?!按┡b?嘔,好變態(tài),據(jù)我所知,他對那玩意沒興趣。”“認(rèn)識這個人麼?”見警方換了一張照片,郜巖峰湊近一看,扯了扯嘴角?!罢J(rèn)得,劉符,豪哥新歡。你們不會也懷疑他吧?”“他說在許豪和他交往前,有過不少男人,你是其中之一,那另外那些人你都知道是誰麼?”“酒吧里是有一兩個,不過他們很久都不來了,豪哥和他們的關(guān)系我也不清楚,至於其他的……”郜巖峰若有所思地?fù)u了搖頭,“我一時也想不起他得罪過什麼人,或是有誰對他懷恨在心?!?/br>“好吧,今天先到這,接下來我們還需要你配合我們回警局做指紋和DNA鑒定。”“隨便啦,反正有你們在我也別想睡了?!?/br>望著郜巖峰配合地站起身,徐驍又掃視了屋里的其他地方,四處都是擺放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毫無規(guī)矩可言。回到警局,徐驍立刻給三人重新分派了任務(wù),而他自己則以分析案情為名,躲到外面喝下午茶,突然變得這麼有情調(diào),是因為他在網(wǎng)上查到一家服務(wù)特殊的店。28、雄性吞噬之穿女仆裝的男人們(7)冬日夜長,傍晚剛至天便完全黑下來,擠在下班的人流中,徐驍仍感到如夢似幻,載著滿腦子的美好回憶,回家的路途不知不覺好像都縮短了,然而一切幻象在打開自家大門時瞬間破滅,像被人從正面毆打了一拳,徐驍?shù)菚r被狠狠扯回現(xiàn)實,眼前的屋子狼籍不堪,滿地各式各樣的紙箱不說,還生生多出幾面書柜。開、開什麼玩笑!這哪里是早上剛離開的那個家!“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