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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們(20)新年第一天顯得比往日都要平靜祥和,然而警方卻仍在忙碌搜尋犯人的蹤跡,地毯式搜索已經持續(xù)了四十八小時,結果卻不盡如人意,就在警方排除了一個又一個區(qū)域,推測張統(tǒng)統(tǒng)會躲在什麼地方時,有人報案了。在近郊的一片山林里,發(fā)現了一具詭異男尸,因為嚴冬寒冷,又被積雪覆蓋,男子雖然死亡多日,卻沒有嚴重腐爛。背靠大樹、呈九十度角向外側彎曲的男子身穿女仆服,死相十分平和,可以看的出還化了淡妝。手腕的血口早已干涸,黑色的血液深深嵌入土地,手里卻仍握著那張熟悉的十字卡片。和照片中羞澀的男人幾乎沒差,他就是十字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張統(tǒng)統(tǒng)。據報案人稱,當日他驅車趕路,因為內急下車方便,不想車里的狗也跳出來,然而在一陣嗅聞後卻越跑越遠。報案人一路追狗,後來發(fā)現了被白雪半掩、姿勢詭異的受害人。經法醫(yī)驗尸證明,張統(tǒng)統(tǒng)死於四天前,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八日夜里。兇手體內發(fā)現安眠藥,手腕處有割傷,系流血過多死亡。死者身上沒有其他傷痕,表情極其平和,現場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痕跡。最終鑒定為自殺。女仆服連環(huán)殺人案告破,警局內部皆大歡喜,專案組成員也松了口氣,沒想到在最焦頭爛額的時候出現了曙光并順利結案。“唔……”繃緊的神經完全放松,身體也懈怠下來。午後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溜回家的徐驍縮進被陽光照得暖洋洋的被窩里美滋滋地睡了一覺。醒來時,不想內褲前面卻濕漉漉的一片,迷迷糊糊地在內褲里一摸,粘膩的感覺十分熟悉。精多自溢,唉,已經習以為常了。輾轉於各種案件中,平日自娛自樂的時間少的可憐,好不容易有感覺自行醞釀,卻通常被各類事件打斷,最後落得自動流出的可悲下場。起床換一條內褲,再洗個澡吧。一直蒙在被子里的徐驍也不知現在幾點,當他懶洋洋地掀開被子時,外面的天都已暗下來,視線微微一轉,不想卻看見一個通體黑衣的人僵直站在床尾。“你站在這干什麼!想嚇死誰??!”猛的打了個激靈,徐曉背後一陣發(fā)毛。“你剛才在干嘛?!比缤裣竦哪凶右琅f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徐驍。“什麼干嘛!”真搞不懂這家夥想做什麼,雖然兩人已同居了一段時日,可還是受不了他這麼冷不丁地出來嚇人玩。“你在被子里做什麼?”“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也不知飛鳥是真的好奇,還是明知故問,有意讓他難堪。徐驍沒好氣地說:“你什麼時候醒的!跑過來守著我做什麼!”“難得看你下午回來睡覺,案子有新進展了?”就知道他為這而來,想帥氣地甩開被子站起身,卻忽又想到狼狽的下半身,徐驍只得抱著被子挪到床里側,背靠著墻,露出不屑的樣子?!昂?,你只會低估我的實力,案子已經破了。”“破了?”大概覺得意外,飛鳥微微皺起眉頭?!皟词质恰?/br>“自然是那個之前和你說的失蹤嫌疑人?!蹦峭砭芙^了吳楚恒送他回家的好意,果不其然剛進家門便被夜貓子追問案情,兇手當時已經浮出水面,胸有成竹的徐驍覺得沒必要再向飛鳥匯報案情,簡單說了兩句便睡下。“人在野外找到的,九點姿勢,穿女仆服,又被你胡亂猜中了。兇手先吃了安眠藥,大概怕死不成又割的腕。當時雖然質疑過遺書上說的‘十字作為輪回的終結’的暗示,但沒想到兇手最後一個目標是他自己。”“什麼?”見飛鳥少有露出一副奇怪的模樣,徐驍反問:“那晚我沒和你說嗎?”“你只說發(fā)現了嫌疑人,家中有殺害三人的證據?!?/br>“好吧?!笨磥磉@些話早晚都要說,徐驍干脆把整個案情的推斷講出來?!拔迥昵?,兇手D和第一死者A相識,A開了自己的公司,D是公司里的司機,兩人有過一段秘密地下情,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三年前D離開了A的公司,也許是D發(fā)現了A的濫情,亦或是A主動拋棄了D,總之兩人分開了。後來第一死者A與第二死者B有了新的戀情,D無法忘懷前一段感情,於是懷恨在心殺了A。至於D為什麼用與殺害A時不同的方式刺殺B,我們分析,從之前的調查中發(fā)現,B極度厭惡喜好女裝的同性戀者,也許B對D進行過人身攻擊或羞辱,D原本對B就沒有好感,被羞辱後殺他純屬泄憤,記得兇手在類似自白的信上也說過‘讓那些骯臟的人類盡享來自地獄的問候?!@大概指的就是B?!?/br>“?。俊?/br>是自己講的太快,怪家夥沒理解麼。頭一次見飛鳥流露這種莫名其妙的表情,徐驍更加得意。哼,不是每次都那麼巧合被你猜中。於是不等飛鳥開口,徐驍繼續(xù)道:“據第三受害人也就是幸存者C的話,D追求他未果,因為他是異性戀不可能和他有關系,所以在追求失敗,又連殺兩人後,兇手試圖絞殺C,也就是信上那句所謂的,‘最終,你的圣潔之形只屬於我一個人’。在殺掉心愛的C後,D當晚選擇了自殺,怪不得之後怎麼都找不到他的行蹤?!?/br>每當談及案情,飛鳥的表情都會變得鮮活,只不過這次他沒有表現出精神奕奕,相反少有的蹙起眉頭?!澳莻€類似自白的信上還說了什麼?”“還有?”本以為飛鳥跟不上自己的進度,原來他半路就轉移了關注對象。徐驍試圖回憶遺書的內容,雖然不能一字不落地說出來,但關鍵內容卻八九不離十?!昂孟窬褪情_頭比較奇怪的自白,壞死的身體,破敗的軀殼,受夠了什麼的。D不但喜歡女裝,在發(fā)現他尸體的時候還化了淡妝,這樣看來,對身為男性卻有著一顆女性的心的他來說確實是一具壞死的身體;至於破敗的軀殼,也許是他和太多人有一夜情或糾纏,嗯……總之圈里很亂,對他這樣敏感脆弱的人肯定是受夠了?!?/br>隨著徐驍的解釋,飛鳥鎖住的眉頭慢慢展開,表情也比之前輕松許多,甚至又能看到他眼中泛起的光彩?!奥犉饋磉@個兇手似乎很特別,請問他的身高和體型是……”“怎麼又突然打聽這個?!睂嵲诤茈y追上飛鳥跳躍的思維,徐驍盯著他云消霧散後的白皙面孔道:“一般身材,差不多176公分,偏瘦,一看就是在下面的那種。”“可以給我看兇手那封自白信嗎?”呵呵,繞來繞去,原來這家夥的最終目的還是這個。徐驍扯了扯唇角,哼笑道:“案子已經破了,你就不要再惦記和案件有關的任何東西了?!?/br>“好吧,如果你對那封自白信還有印象的話,是這麼寫的嗎?”被斷然拒絕的飛鳥看上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