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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哲矢便不再打擾尤尼。草壁前腳剛走,出去應(yīng)酬的中也就回來了。 “彭格列的人?他找你是有什么事嗎?” 尤尼揚了揚手里的信封,說:“露西亞給我的信,也不知道寫了什么,一定要通過這種方式轉(zhuǎn)交。” 既然是尤尼的meimei,中也也就不多問了。 之后的時間里再沒有人來找尤尼。這期間,中也又離開了幾次,去進行例行的組織間問候。等到整場酒會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坐在港黑的專車上,尤尼莫名感覺空氣有點悶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偷偷瞄了眼身邊閉目養(yǎng)神的中也,然后稍微打開了點車窗。 飲酒后吹風(fēng)很容易感冒,所以尤尼只是開了一條縫隙,方便空氣流通。 感覺到身體的熱意有所緩解,尤尼放松身體靠在了椅背上。她拿起手里的那個信封,打算趁這二十分鐘的路程看一下露西亞都寫了什么。 展開信紙,看完前面一部分,尤尼就明白了為什么meimei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聯(lián)系自己了。 因為除了她們的母親之外,全家族的人都對露西亞的男朋友白蘭懷有敵視的情緒,認(rèn)為他就是個騙人小姑娘感情的人渣。露西亞能夠理解他們的擔(dān)憂,知道大家是在關(guān)心她,但是她更清楚白蘭并沒有傷害自己的心,相反,他一直都在保護她。 就比如這次的彩虹之子代理戰(zhàn)。在知道只要贏得戰(zhàn)斗,露西亞短命的詛咒就會解除,白蘭直接主動了站出來,表示無論如何他都要參戰(zhàn)。 兩方的心意露西亞都真切地感覺到了,所以她才會感到苦惱。于是,在開始代理戰(zhàn)前,她寫下了這封信,拜托草壁哲矢轉(zhuǎn)交給jiejie尤尼。 ——沒想到露西亞竟然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心中感嘆一句,尤尼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身邊陷入沉睡的人,然后繼續(xù)讀完信中剩下的內(nèi)容。 當(dāng)看完后面的內(nèi)容,尤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神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臉色這么難看,是信上寫了什么嗎?” 染上醉意的聲音低沉喑啞,中也半睜開眼,視線落到尤尼手中的信紙上,關(guān)心地問道。 “中也君還記得我們從廢棄工廠救出枝子的那天嗎?港黑的人從里面帶出來了一本封皮詭異的書,那本書有問題,必須趕緊處理掉?!?/br> …… 半夜十二點,漆黑寂靜的病房里。 貝尼托控制著枝子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他摘掉了少女戴在左眼上的眼罩,然后緩緩掀開眼皮。 有紫色的霧氣隨著他的動作從眼睛周圍溢出,當(dāng)他完全睜開眼睛后,那本該被摘除的眼球竟然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了眼眶中。 不……也許那并不是屬于枝子的眼睛。 紅色的左眼中浮現(xiàn)出詭異的數(shù)字,那數(shù)字快速變換著,最終停在了“一”上。 六道輪回的第一道“地獄道”,其能力為幻術(shù),這讓不是幻術(shù)師的貝尼托也能輕松使用幻術(shù)去干擾對手的精神。 他附身枝子的事情已經(jīng)暴露,繼續(xù)呆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勾唇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貝尼托下了床,直接從正門走出了病房。 他一點也沒有要掩蓋行蹤的意思,然而奇怪的是,隱在暗處負(fù)責(zé)監(jiān)視的人卻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少女的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1. 平行世界的時間線,意大利那邊才開始打彩虹之子代理戰(zhàn)。 2. 之前太宰看到枝子沒有左眼,因為被幻術(shù)做了處理。貝尼托不是幻術(shù)師,所以不是他干的。 ps:馬上就要進入最后的交鋒了,然后就是輕松甜甜的日常(?),迫不及待想要寫十年火箭筒的梗了! 最后,求一下評論和收藏,希望能夠收獲好多好多小可愛_(:з」∠)_ ☆、酒會(二) “……那本書有問題,必須趕快處理掉!” 中也的酒瞬間醒了大半, 但是這種被迫清醒的感覺很不好。他揉了揉眉心, 問道:“具體怎么說?” 尤尼將露西亞在信中說的和他解釋了一遍。當(dāng)然,應(yīng)露西亞的要求,尤尼沒有將這是太宰告訴白蘭, 然后再由白蘭調(diào)查出來的這件事告訴中也。 “……將那本書封起來沉入大海嗎?好吧, 我去和首領(lǐng)說一聲?!?/br> 中也一只手扶住發(fā)疼的腦袋, 另一只手開始找他的手機, 打算馬上將這件事告訴首領(lǐng)。醉酒讓他的意識和動作都變得遲鈍,平時一掏一個準(zhǔn)的手機不知道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了。 看到中也臉上浮現(xiàn)出難得一見的略帶傻氣的困惑表情,尤尼無奈地笑了笑。她輕嘆一聲,伸手按住了中也的手。 “中也君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我會告訴森先生的?!?/br> 中也停下了找手機的動作,但是他并沒有放心地去休息,而是皺眉看著尤尼, 似乎在等什么。 見他如此, 尤尼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后將信上關(guān)于那本書的部分拍了照, 直接給森鷗外發(fā)過去。 “這樣可以了嗎?” 看到尤尼手機上信息已發(fā)送的提示,中也無聲地點點頭,放心地閉上眼繼續(xù)休息。 然而,從醉酒到清醒容易,再想好好休息就沒那么輕松了。 中也感覺頭疼欲裂, 就好像是本該第二天早晨光顧的宿醉反應(yīng)被提前了。越是想要睡過去,意識就越清醒,腦袋發(fā)脹的不適感讓他皺緊了眉頭。他嘗試換了幾個姿勢,但都沒有什么效果。 “……中也君,你要不要躺下來,這樣也許會好一點?” 話一說出口,尤尼立馬意識到了不妥當(dāng),但是被頭疼困擾許久的中也已經(jīng)應(yīng)了一聲,然后變動了下位置,順勢躺靠了下來。 車后座的空間很寬敞,如果刻意去做,那么躺下一個人又坐著一個人,兩人互不干擾也是可以的。但是,中也和尤尼兩人原本就坐的比較近,中也只是稍微移開了一點距離就躺了下來,這樣勢必會直接枕到尤尼的腿上。 當(dāng)感覺接觸到的不是皮質(zhì)的車墊,而是絲滑的衣料時,中也呆滯了一秒,放松的心神也瞬間繃緊。意識到自己似乎靠在了尤尼的大腿上,他差點條件反射地跳起來。 “中也君睡吧?!?/br> 尤尼抬手蓋在中也的發(fā)頂,制止了他想要起身的動作。 “……期間限定的膝枕,只借這一晚,請好好休息一下吧?!?/br> 青年沉默了一下,然后尤尼就感覺到他放松了身體。隱隱約約間,尤尼似乎還聽到了模糊的一聲“嗯”。 車子在勻速地向前行駛,不知為何,尤尼覺得這條回家的路似乎比平時長了許多。 窗外的路燈在不斷向后移動,有風(fēng)自車窗的縫隙吹進來,她耳邊的長發(fā)便輕輕飄動了起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