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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憑什么?那我在外面和別人歡好時,你不都知道了?子言非禮勿擾,你這樣膈應(yīng)我,實在有失風(fēng)度吧?!?/br>「你真實身份,是我的侍妾?!?/br>原枯楊低下頭,輕笑,「原來不是兄弟,是侍妾,不……應(yīng)該說,大哥都已把這拈花城的權(quán)利放了些給我,原來你就是如此……寵著自己的侍妾的?中土的皇朝可有一條規(guī)定:后宮不得干政?!?/br>「……」原朽巽淡淡道,「此規(guī)定并不適用于三島六城?!?/br>原枯楊輕輕嘆息,撿起雌果,「吃雌果就吃雌果?!褂靡滦洳亮瞬寥旧系幕覊m,一仰脖子就咽了下去,雌雄果無核,入口會半軟化,果rou香甜。原朽巽將桌上一杯水遞給他,原枯楊毫不客氣地接過,沖淡嘴中味道。不知為何,沖淡嘴中味道后,這味道反而更是齒頰留香,余味十足。原枯楊不由看向那枚桌子上的雄果,不知道雄果吃起來,是否也是如此可口。原朽巽冷眼看著原枯楊一副嘴饞模樣,在他的眼神下拿起雄果,吃了下去。「現(xiàn)下,我可能走了?」原朽巽淡淡道:「不著急,,不著急……既然二弟準(zhǔn)備走,做哥哥的,怎么說也要為二弟送別?!?/br>原枯楊微笑道:「那……大哥想怎么為我送別呢?」原朽巽看了眼一旁的侍衛(wèi),侍衛(wèi)眼觀鼻鼻觀心,垂首抱拳道:「屬下告退?!?/br>體貼地帶上了門。「看來大哥心思與我也差不多……畢竟以后大哥都吃不到我,甚至要便宜別人呢……」原枯楊解了自己的腰帶,一腳跨坐到桌上,微微后仰,手掌撐著身體。「想必大哥也是想在這里的……如何?」原朽巽一把將他衣襟扯下,略帶了些粗暴地將他衣物扒開,露出大片胸膛,原枯楊抬頭去親他的俊龐,邊親邊解他的腰帶,雖然沒有原朽巽脫自己衣服的迅速,不過很快,也將他衣服脫得只剩下單衣。衣裳下擺,是因欲望而凸起的褶皺。舔了舔唇,原枯楊輕笑道:「好弟弟很是激動???」原朽巽捉了他下身早已挺立的昂揚(yáng),捏了捏,微笑道:「你也很是激動?!?/br>原枯楊急急地喘氣,低聲道:「別這樣……有點(diǎn)疼……」「外頭的人可不如我憐香惜玉,說不定將你賣去梧桐閣都有可能……說不定二弟還是喜歡去梧桐閣的?」原枯楊舔了舔嘴唇,媚眼如絲,「哦?」原朽巽將他褻褲扒下,自己也解了褲頭,抵住柔軟緊致的xue口,狠狠往里頂。這一下可沒什么前戲和潤滑。粗大的欲根捅進(jìn)了身體,狠狠拉扯著柔嫩的腸壁,原枯楊臉上的媚態(tài)登時做不下去,疼得直抽氣,「嘶——哈……你……」「要走之前,怎么說也該給二弟留下個難以磨滅的印象,省的在外頭玩得太野……若你真敢玩得太野,我不用直接對你動手,只要這樣來幾次,就能殺了你……」「在床上上死我么?我好怕哦……」原枯楊勾著原朽巽的脖子,小聲咕噥,原朽巽弄得他還真疼,而且……肚子為什么忽然這么奇怪。「啊……你……你先出去……」原枯楊忽然掙扎起來,額頭上也開始冒汗原朽巽按壓住他的掙扎,道:「怎么?」原枯楊捂著肚子,好似能摸見貫穿自己身體的性器,「我……我肚子好熱……」原朽巽垂下眼,淡淡道:「說不定,是你剛才吃下的雌果……」原枯楊瞪著他,道:「雌果若是有問題,只會讓人心疼,怎么會肚子疼?」「你剛才吃的是掉在地上的……」「就算不干凈也不會……啊……這么快……肚子奇怪,你……你快點(diǎn)出去……」原枯楊微微蜷縮起來,原朽巽垂下眼,將他抱進(jìn)懷里,替他揉肚子,只是……那欲根,竟然還是停留在他身體里。原枯楊細(xì)聲細(xì)氣得呻吟,蹙眉閉著眼靠在他懷里,脆弱時候身上人難得的溫柔,令他眼眶忽然紅了,鼻子竟然也酸了。大概過了半刻鐘,靜謐的氛圍十分安寧,安寧得原枯楊心中也有些奇異的平靜。原朽巽握了握他的腰,忽然狠命一挺,而后催動下身射了出來。「唔——」原枯楊疼得掙扎,guntang的液體射入內(nèi)壁,更是令他吃了一驚,「你……你……」原朽巽低聲道:「不要浪費(fèi)……」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原枯楊敏銳地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又不知道何處不對勁。原朽巽射了一次后就將東西抽出,過了一會后,又將他壓在桌子上,墊了軟墊,狠狠得進(jìn)出。原枯楊腳尖點(diǎn)地,被上得不斷呻吟,被原枯楊射入第四次后,只覺得心中有了危機(jī)感。原朽巽將他抱起,不再歡好,卻是忽然點(diǎn)到他昏睡xue上。原枯楊費(fèi)力得睜開眼睛,很快又支援不住打架的眼皮,合了上去……海風(fēng)吹拂,波浪輕卷。再次醒來時,自己的身上衣冠齊整,而看四處景致,拱頂圓弧,搖晃晃的甲板,顯然是在船上。原朽巽真的信守承諾將自己送出了島。原枯楊扯出一個笑來,想要起身去看看海景,后xue難以言喻的疼痛幾乎讓他變了臉色?!负猛础?/br>那地好似麻了,而且除了麻之外,竟還有說不出的抽痛,原朽巽真的只上了他四次嗎?原枯楊這才知道為什么自己是趴在這床上,費(fèi)力地起身,小心的用腳踩上地,那地?fù)u搖晃晃,晃得竟令他頭暈。原枯楊有些想吐。好歹出生自三島六城中,與凌云洛在摘星城里也游湖坐船過,他的身體竟會虛弱成這樣,才不過一點(diǎn)搖晃就覺暈眩想吐……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脈搏,好似有些不對勁,醫(yī)者不自醫(yī),也許是因為如此才覺得不對勁,但這吐的確是因為身體過于虛弱。「來人啊!」原枯楊叫喚了兩聲。兩個侍從模樣的人出現(xiàn),跪下請安,「二城主有何吩咐?」「……我餓了?!怪徽艘幌?,原枯楊便好似沒看見他們這樣神出鬼沒的速度而道。「是!」兩個侍從迅速得擺上一桌宴席,三菜一湯,有葷有素,卻無魚蝦。「有酒嗎?」「城主吩咐,二城主身體虛弱,不許飲酒。」原枯楊心中了然這兩人是原朽巽派來保護(hù)他——也就是監(jiān)視他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隨便吧……」將一桌子的菜吃干凈,覺得小腹有些脹,蹙眉再度睡回去。許是他有些暈船加上不是時令沒有特定風(fēng)的緣故,這兩人開船的速度不是很快,轉(zhuǎn)眼間,已在船上漂泊了一個多月,并且還似乎要漂泊很久。原枯楊身子好了一些后本以為自己不會吐,事實上他剛開始的確吐得不厲害……之后,嗜睡十分嚴(yán)重,而起來時因為頭暈?zāi)垦?,也仍舊要吐。幾乎吐了一路,原枯楊自己都有些驚奇自己竟然沒瘦下去,反而胖了起來。好不容易踏上陸地,一船的人都未下來,除了那兩個侍從,侍從替他帶路,幫忙雇了一輛馬車,原枯楊略有些虛脫地躺在馬車?yán)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