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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1(從那天一起荒蕪......)和那個女人上完床出來的時候并沒有想太多。她是?;?,剝了衣服也一樣的yin蕩。我倚在地鐵邊等車,點一跟煙,霧氣繚繞。突然想起下一個目標的女人說過的話:"我喜歡會彈鋼琴的男人。"我猛抽了一口,吐氣的時候有些幽幽柔柔。我就是這樣兒的男人,追女生,上床,分手。無聊之極時的無聊消遣,就是去捕獲一個接一個的女人。心理上,生理上。我楊寒沒有失過手,睡過的女人逐日增加。盡管我還只是個高中生。地鐵來了,我摔了煙走進去。沒有座兒,只好站著。靠後一個位置上一個男孩子站起來給老人讓座兒。我嗤笑,這什麼年頭兒了,還有這號二百五。那男孩子白得發(fā)慘,頭發(fā)黃得自然又不自然,我知道這種人的毛病,有那麼點兒白化。外面也是夏天了。蟬鳴一天比一天響。這男孩子套著淺綠的襯衫,露出來的手指白森森的。有點兒夏日的恐慌。我在安里下車,他也是。我盯著他的背影,有些翹的屁股讓我注視了很久。我開始嘲笑自己有點兒黃色。什麼都往那兒想。回去以後報名參加那邊兒琴行開的鋼琴課,一對一,五十塊錢一節(jié)課,真他媽的黑。我笑笑,到了時間還是準時趕過去了。報名那臺上的小姐問我:"怎麼這麼大才學呀?"我叼著煙,笑笑:"這不心血來潮想學就學了唄。"她給我說:"老師在樓上琴房等著你呢,我先給你一張他的名片兒。"我把煙拿下又叼上,接過名片仔細地看。"杜文犀"。我撇了撇嘴,這名字讓我想到犀牛。我抖了抖名片問那小姐:"男的?"小姐點頭,"怎麼你想要女的?。?我笑笑,把名片塞口袋里,一步兩級地上樓,鋼琴房綠色的門掩著,我敲了敲,里面一個很柔和的聲音:"請進。"我翻白眼,犀牛的名字卻用這麼優(yōu)美的聲音。兩者一結(jié)合實在是很恐怖的幻想。我推門,呆住。這男孩子我見過。就在那天和?;ㄉ贤甏驳耐砩?。地鐵里......他穿著白襯衫,前面系著綠色和咖啡色條紋的領帶,我知道這是琴行的制服。我沒想到我脫口問他的第一句話是:"你比我大?"他一愣,臉有些紅,道:"我二十五歲了。"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實話,第一次在地鐵見到他時,我以為他是剛放學的高一學生。而現(xiàn)在他告訴我他是比我足足大了8歲的鋼琴老師,我一時似乎有些不能反應地盯著他。他白皙的臉似乎特別容易紅,有些局促地看我。還不敢拿正眼。我笑起來,一屁股坐在琴凳上。"開始吧。"我對他說,"杜老師。"第一節(jié)課就是教音符。四分,八分,副點兒,休止符......可我的腦子里都是他的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白板上寫字的樣子。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寫字也可以這麼柔媚。離開鋼琴房的時候,我知道我下面硬了。我知道我是個欲望至上的男人,晚上外面潑著雨,我在電話亭里打電話給他,"老師你家在附近吧?"我問。有點兒厚顏無恥我知道。"是,怎麼了?"他的聲音依然柔和。我突然覺得他應該去唱歌兒。我說:"這突然下雨,我給困住了,能先上老師家避避嗎?"他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說好。他的缺點和優(yōu)點也許都是太容易相信我是個孩子了。上午剛正式見面,晚上我就去了他家,衣服濕了,去洗澡。他一個人的公寓,簡單干凈。我洗了澡出來,兩人竟然很熟悉似的,他很自然地把我的衣服拿去洗衣機。我下面圍著浴巾,上身沒有擦干。他在洗衣機前忙碌的身影讓我又是一陣驚悸。我從後面抱住他,咬他的脖子,很冰涼的感覺。連扯去衣服的肌膚也一樣。他呆呆地看著我脫他的衣服。扔在床上時才開始反抗。"遲了,"我笑瞇瞇地看他,"杜老師,我們都是男人,沒有後顧之憂,互相舒服一下不好麼?"他驚恐地看我。我告訴他我就是一個欲望男人,舒服就好,不想其他。我含住他紅色的分身的時候他不再抵抗,很柔和的聲音帶著那種致命妖媚輕聲的呻吟。"這就對了,老師,"我笑著看他,手指去掏他身後的蕾,他帶著驚訝地呻吟,我笑得有些醉,"毫無顧忌地去互相舒服吧......"那是我們開始荒yin的第一節(jié)鋼琴課。lesson2(H荒yin的起點站......)放開了禁忌,我和他就是彼此舒服和愉悅的關系。我很滿足,我知道他也是。突然感到我自己如枯葉般的靈魂在遇到另一片枯葉後,發(fā)生了輕微的碰撞,然後消失了原本的顫抖和風里的漣漪。是誰說的呢,當兩片枯葉偶然落到一起的時候,在秋風中會忽然貼得非常緊,取暖的時候,離不開彼此。"你怎麼不回家去?"杜文犀一邊兒收拾晾在外面的我的衣服一邊兒問我。"回去不回去也沒差,回去也就是拿個錢。"我點煙,歪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怎麼這麼說話?"他不滿地皺起鼻子,過來伸出他白皙的手掐我的煙,"別抽了,"他說,"對身體不好,小小年紀的。"他伸過來拿我煙的手白皙得有點兒慘,青色的血管兒隱約地看出跳動,我捻了煙,一把拽過他的手按在褲襠上,"我這兒可不小。"他臉紅得燒起來似的,我扳過他的臉,他嘴唇顫抖著,沾了露水似的鮮紅,我仔細地舔,他的喉嚨里就漫出細碎的呻吟。脫掉衣服前,他端莊得像個清教徒,而每次當我吻住他,搓著他的下身的時候,他就yin蕩得像朵扶桑花。主動爬在我身體上抽著腰,他明亮的眼睛霧氣似的,氤氳得有些空虛。我拿紙巾給他擦著身體,一手摸著肩膀上的紅痕,"你可真下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