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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他說是陪老板上船來談生意的?!?/br>“嚴幼微?!卞X警官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我們問過吳楚了,他是一個人上船來度假的,根本沒有什么老板一說。你不要為了洗清嫌疑就胡編亂造,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嚴幼微看著對方的眼睛,情緒相當冷靜:“我沒有胡編亂造。我說的都是實話,至于信不信隨你們。不過我能問一句,你們找到夏小喬了嗎?”“還沒有?!?/br>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不管是傷人案還是殺人案,總得找到人才能判定。光憑一灘血是證明不了什么的,想拿這個給人定罪未免太薄弱了。嚴幼微本來只是一個普通女人,但現(xiàn)在她身后有曾子牧支持。致美的財勢大家都清楚,肯定請得起大律師替嚴幼微打這場官司。警方若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根本就告不了嚴幼微。但即便這樣,當著嚴幼微的面他們也不能示弱,只能堅定地回答道:“我們肯定會找到她。所以希望你能在此之前自己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嚴幼微淡淡一笑:“我也希望你們趕快找到她。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害她。”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神孩在跳舞妹子扔的一個火箭炮和一個地雷,啊啊啊,嘴一個。我發(fā)現(xiàn)大家都挺有當偵探的潛質(zhì)的,有些妹子猜事情猜得很準嘛。第58章野女人酒店套房里,陽陽正乖乖地坐在房里翻小人書。外面客廳里曾子牧面色平靜地走來走去。他先倒了一杯熱水,用手捂著覺得有點燙,就又加了點涼水。剛把水倒完門鈴就響了,他端著水杯去開門,就見門外服務(wù)生推進來一輛餐車,上面擺了一堆碗碟。他也沒打開看,讓人把車推進餐廳后就吩咐人出去。等服務(wù)生走后,他才一一查看送來的食物。這些都是他讓廚房準備的,也沒特意點名,就讓上點清淡可口的東西。這里的老總是他朋友,大廚請得也很有名,送上來的東西一聞就知道是人家親手做的。曾子牧覺得應(yīng)該還可以,就挑了一碗雞絲百合粥連同剛才倒的那杯水,一并送進主臥去了。嚴幼微正靠在床頭發(fā)呆,手里還無意識地拿了個手機。見曾子牧進來她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勉強擠出點笑意:“什么東西,這么香?”“讓人備了點粥,你趕緊喝一碗。”曾子牧放下東西后去握嚴幼微的手,發(fā)現(xiàn)冰得厲害,“粥暖身子,你先喝一點吧。要不要再添件衣服,我把暖氣打高一點吧?!?/br>“不用了,我不冷?!?/br>“手都冷成這樣了?!痹幽霖焸涞脑捳f到一半就不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情,被人出賣的感覺不好受,你這會兒肯定心更冷?!?/br>“也沒什么好心冷的,反正認識時間也不長。只是有點想不通,吳楚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我跟他有過節(jié)嗎?他這么處心積慮把我往歪道上引,對他到底有什么好處?”“這事兒你先別想了,交給我就行了。你現(xiàn)在不過是配合調(diào)查,遠遠到不了定罪的地步。夏小喬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警方不會貿(mào)然起訴你的。”“監(jiān)控的事情你們有查嗎,有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沒有,監(jiān)控很多,警方正在一段段看,需要一點時間?!痹幽镣蝗挥X得自己真有撒謊的天賦,明明心里翻江倒,當著嚴幼微的面還能這么冷靜地說出與事實完全不相符的內(nèi)容來。什么監(jiān)控什么查看,根本什么也沒有。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查這個事情,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赫拉號的掌控遠遠不夠,居然到了有人洗掉案發(fā)當天的監(jiān)控視頻而他卻不知道的地步。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一出手就能做得這么狠,這完全是在把嚴幼微往坐牢的路上引。吳楚和夏小喬都沒有這樣的能力,會是船上某個重量級的游客嗎?赫拉上不乏顯赫的大人物,但會出手跟嚴幼微作對的他一時還想不到??粗媲斑@個沒什么殺傷力的女人,他無法將她和那些大人物聯(lián)系在一起。嚴幼微一點沒察覺曾子牧情緒的起伏,她接過那碗粥,喝了幾口覺得味道不錯,可自己肚子總覺得脹脹的,一點兒也吃不下的感覺。她還在記掛著夏小喬:“能找到她嗎?會不會真的……”“你覺得夏小喬死了嗎?”嚴幼微一愣:“我,我不知道。”“仔細想想這件事情。首先你肯定沒對夏小喬做什么,那么那灘血跡肯定是別人弄的,甚至是夏小喬自己弄的。但是現(xiàn)場找到了一些和你有關(guān)的物品,證明有人故意想把臟水潑你身上。試想一下如果你是那個人,想要陷害一個人,那么是傷人罪大還是殺人罪大?”“當然是殺人罪更大。”“那就對了。如果夏小喬已經(jīng)被殺,那陷害你的那個人為什么不把尸體留在現(xiàn)場,而是故弄玄虛搞一灘血呢?這只能說明夏小喬根本沒有死,因為沒有死所以不會有尸體,也就只能搞點小動作讓你背上傷人的罪名了?!?/br>“要是夏小喬沒死,你們怎么找不到她呢?”曾子牧微微皺眉:“目前全船已經(jīng)停運,但還沒有進行地毯式搜索。而且你別忘了,在案件發(fā)生前,船已經(jīng)??吭诹舜筮B港口。如果夏小喬還活著,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出去,走進這個城市,藏身于某個角落。她甚至可以搭車去別的城市,只要不搭飛機和動車,不使用身份證,她可以隨便去哪里,而我們根本找不到她。”想想確實如此,一個人如果想要隱藏自己,短時間內(nèi)確實很難被發(fā)現(xiàn)。即便曾子牧權(quán)勢滔天,也不能這么大張旗鼓去找人。警察發(fā)布通緝令抓嫌疑犯還得歷時幾個月到幾年呢。如果夏小喬有意隱藏……可她為什么要藏起來呢?“照你這么說,想要害我的人會不會就是夏小喬?”“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別的可能性,比如她被人綁架了,現(xiàn)在身不由己。如果這樣的話,比她自己藏起來還要難找。她自己隱藏的話,總有一天要出來活動?,F(xiàn)代人離不開網(wǎng)絡(luò),她要生活就得有錢,不管是刷卡也好取現(xiàn)也罷,都能讓人追蹤到??扇绻唤壖芰?,那就很難露出痕跡。警方不可能一家家進去搜查,只能等人舉報提供線索才行?!?/br>本來和曾子牧聊聊讓嚴幼微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涩F(xiàn)在聽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