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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才跟著去廚房看看。說起廚房也挺簡陋,就是一個小竹棚,還怕漏雨放著一個接水的小缸。除此以外擺設(shè)也很簡單,就是一些碗筷、一個大鐵鍋和一口大缸。蘇洛向來遵循孔夫子君子遠庖廚的古訓(xùn),離廚房要地向來是有多遠就多遠。也不是為了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不喜歡聞廚房的油煙味。畢竟那很傷皮膚。不過這個小廚房倒是很干凈。倒也是窮得叮當響的人家哪里來的油煙味呢!蘇洛注意到那邊還擺著幾個大饅頭,回想起來剛剛那人吃的好像就是這些吧。只是看著顏色有些不對,表面發(fā)黃。不會壞掉了吧。他走近些了,看得較仔細。那饅頭表面就是常年失水的旱地,皸裂得一塊一塊的。他用手指戳了戳,差點把他辛苦保養(yǎng)得當?shù)氖种讣卓臄唷?/br>這種程度不會是半個月前的饅頭了吧。想到這里,蘇洛皺了皺眉。然后不帶好氣地說“阿丑,你去把這些饅頭扔掉。”又怕那人誤會要他餓肚子也忙補充上“今后你就和我一樣吃飯菜。”可那人聞言是死活不肯說什么,自己食量大吃飯的話米缸很快就會見底的,還是吃饅頭好些。蘇洛看他那樣子想來也不會聽話把饅頭扔掉,就端起那幾個大饅頭作勢要往地上扔。還沒來得及又聽到那人撲通跪地。就知道跪,蘇洛看他那樣恨鐵不成鋼,直接把那硬饅頭往那人身上砸。阿丑倒好生生接了幾下,還把那些過期饅頭像寶似的抱著懷里,連聲道謝。被那樣硬得像石頭一樣的饅頭打個正著,想想應(yīng)該挺疼的吧。但蘇洛絕不會去同情他,一個不聰明不聽話的下屬自然是要教訓(xùn)的。可又瞥見那人將懷里的饅頭攏了攏,仔細地拍了拍上面落下的灰,又找了個干凈的碗將它們細心碼放好。看他那傻樣,蘇洛也不禁后悔,自己同一個傻子計較些什么,也xiele氣。“咳咳?!?/br>故意出聲還偏頭示意他把灶臺上的粥喝了。那人面露難色,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被蘇洛一個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頓時就蔫了,乖乖找了個乘粥去了。瞧他那可憐樣,不知的還以為,逼他喝毒藥呢!蘇洛不禁撫了撫額,也奇怪自己也真是吃飽了沒事干,犯不上和他置氣。到底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死活都和他沒什么干系。只是我們的洛哥好像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大事,當初系統(tǒng)可是把阿丑列入攻略人物范疇的。蘇洛看阿丑把粥倒在他的專屬小破碗里又想了想他那獨特的吃相加上那不雅的聲音本能地感覺到厭煩。想開口阻止,又想著不去惹那些麻煩了,有些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正的。自己既然看不了大不了就不看,只留下一句吃完將碗筷收拾干凈就大步流星地回了屋。他走得眼不觀斜,自然看不到在他身后,阿丑那張有些嚇人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臉。整個人都變得很柔和,似乎能讓人忽略了那有些駭人的傷疤。只是聽到半晌后廚房里傳來的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又不由得頭疼起來。第5章:終于有rou吃蘇洛閑著也是閑著,就查看了新家的環(huán)境。這是間林中小屋,一個小院子,一排小籬笆,屋外就是成排成排的鳳尾竹。總體環(huán)境還算恬靜。在大都市待慣了的人總會向往一些山水田園,只是當他們?nèi)チ撕髞硪膊贿^感慨無趣,還不如城市方便。只是蘇洛所處的這番山水怕是已越過千百年。據(jù)原身記憶這方小天地原本是祖上的產(chǎn)業(yè)只是后來家道中落才抵當出去的,只是為什么就成了自己站在立身之地呢?或者是因為還未觸發(fā)這劇情,記憶對這些皆是空白的。不過蘇洛不急,既來之則安之。“咚”似乎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那傻大個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蘇洛循聲前去發(fā)現(xiàn)阿丑正赤著上身使勁往地上甩些什么。從身材看就是個苦命人,皮膚黝黑,肌rou還算勻稱,尤其是手臂上的肌rou更是發(fā)達,一看就是有個把子力氣的。只是他露出的身體上是大大小小的疤,有新鮮的剛結(jié)痂的,也有陳年的慢慢淡下去卻始終祛除不了。想來這些痕跡絕大多數(shù)也該是小少爺?shù)墓诎桑?/br>他那么想著眼前卻閃過一道銀光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原來是阿丑提著刀。他肯定不是向著自己來的。畢竟這傻子被欺負得再狠也不會對那小少爺說一句硬話的。這倒讓蘇洛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手里的東西。是一只垂死的兔子。他是在殺兔子。剛剛蘇洛的一聲驚呼讓阿丑總算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剛剛是嚇著少爺了嗎?基于這個想法,阿丑又不知所措了,拎著兔子呆愣地站在原地。蘇洛失笑,這傻大個子的委屈樣倒有幾分像他手里那只要死不死的兔子。少爺笑了嗎?自從他們來到這里,阿丑還是第一次看見少爺笑呢!和以前一樣美。等蘇洛笑完卻發(fā)現(xiàn)那傻子一直盯著自己看。他對自己的外貌一向有自信,這看呆了的還是頭一回見。這至少證明他魅力不減不是嗎?看見阿丑呆傻的樣子,蘇洛不禁想逗弄他一番。“少爺好看嗎?”就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語氣里帶著那些嬌嗔的意味。“好看。”阿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后來倒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別扭地偏過頭。蘇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自然適可而止了。“你這是在做什么?”“在扒兔子皮?!?/br>阿丑獻寶似的把兔子拎到蘇洛的面前,那垂死的兔子哀怨的模樣,倒把他嚇了一跳。好在很快阿丑就注意到了連忙把兔子拎得老遠。兔子皮?如今已經(jīng)是早春了,御寒的衣物已經(jīng)不是必需品了。想來這兔子皮是要賣到皮貨商人那兒換錢。“這兔子皮可是要賣的?”“是啊!陳叔說今日來取,應(yīng)該是過了午餉來,這兔子是最后一只了。”那陳叔是誰?系統(tǒng)資料對他只字未提看來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只是這傻子真會賺錢嗎?恐怕被人騙還美滋滋地替那人數(shù)錢呢!蘇洛不禁好奇起來這些毛皮的成交價。“這怎么算錢?”“兔子皮不值錢五文但陳叔人好都按五文半收的。狼皮虎皮的二十文一件?!?/br>看那傻子恨不得給那什么陳叔上炷香供起來的樣子,蘇洛不禁撫額。什么時候毛皮這么廉價了。恐怕是那人看這傻子實誠故意訛他。這傻子吃過虧肯定不只這些呢!真是可惜那些為他們獻身的小動物,死了死了還這么廉價。不過,小兔子你放心,蘇洛哥哥一定會讓你死得其所的。不知是不是那兔子得知他的意念,干脆連腿都不蹬了,靜靜等死。午飯時,桌上多了幾日來少有的葷腥,蘇洛吃得特別盡興。只是阿丑還是不敢上桌吃飯,不過也不再啃他那些寶貝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