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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魔頭聯(lián)系起來。只是他長居雪祁山,不常在江湖走動。也沒人真正見過他,這些也都是江湖傳聞。”說起卞雪鳶,倒真仙風(fēng)道骨,是那種只一眼便足以令人沉淪的美。那樣的人想必即便是殺人也是極美的。這么想著,真是想念他了呢!“這卞二公子名喚紅鸞。常年的一襲紅衣。是個比女人還要妖媚的主。那一顰一笑都是無限風(fēng)情,尤其是那雙眼睛就像是個能吸人的無底洞。看一眼就勾神奪魄呢!”上述這些,蘇洛都挺認(rèn)同的??善珱]想到,那人還來了轉(zhuǎn)折。“只是那樣一個美人竟有龍陽之好,還看上了一個和尚。也真是可惜??!”龍陽之好?和尚?果然是他卞紅鸞的一大敗筆。恨恨地看了眼他的敗筆,還在喝茶,還放涼了喝。他是頭大水牛嗎?喝了那么多了,也不見尿急。“那卞紅鸞還為那和尚做了不少荒唐事。聽說五年卞紅鸞初遇那和尚時就想盡方法要把他拐到魔宮里。在那青云山上待了近一年,最后還是雪鑾王城的天座地座來把人請了回去?!?/br>談到這里,宋離用力握緊那白瓷杯子。十年前,家中遭遇大變故以后,他滿江湖地去尋平日里與爹爹交好的人求他們?yōu)楦笀蟪?,可是竟無一人敢應(yīng)。一時心灰意冷,去尋了處斷崖求死,遇見了青云山白馬寺的念空大師,得他點化入了佛門。只是他身負(fù)血海深仇,殺氣太盛,念空大師就讓他清掃山門。這一掃就是五年。五年里他細細摸過山門前每一塊小青石板,撫過每一級石階,看過了山中自驚蟄自霜降的變化。這才領(lǐng)悟了仇與報。這才想著求念空大師正式收他為徒,卻不料遇見了他這一生中最大的劫數(shù)―卞紅鸞。那人將他所有的規(guī)劃全部打偏了。在那一年中,卞紅鸞前前后后到訪過白馬寺數(shù)千次,都在寺院中做些小破壞。纏人得緊,宋離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一次次躲避。后來,這寺中藏不了,只好去道家躲藏。那人又找上門來。最后就成了他宋離去哪兒那魔星就去哪兒。沒有人愿意與魔星打交道,他又回到了十年前屢次被拒之門外。他知道卞紅鸞為了他單槍匹馬地得罪了整個江湖的泰山北斗,他也常見那人因此受傷。只是當(dāng)時只覺煩躁。如今想來,那人也可憐得很。何苦呢?“就是,我還聽說?。”寮t鸞曾因為那宋離和尚被虛蕪山的伏魔法陣所傷差點失了性命。耗了他爹卞鳴鳳十年的功力才救回來呢!”虛蕪山上,是他宋離誤闖了禁地。卞紅鸞才被隨后趕到的虛蕪派弟子以伏魔法陣圍攻。他還依稀記得那人確實受了傷,只是當(dāng)時他還能站立且又對自己粘粘乎乎的,自己才沒去理他?,F(xiàn)在想起那人蒼白的臉色,原來是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那半年內(nèi),他就都沒見那人纏著自己,他還在慶幸擺脫了個麻煩。蘇洛看著那和尚皺著眉頭發(fā)呆的樣子,想著那人定是又想起了以前的事,說不定還在感動還有些后悔。只是這一切和他沒有關(guān)系。“哎!你們這些都是傳聞。雪鑾王城的人哪有情真意切的,說不準(zhǔn)是那些魔頭故意弄出來的把戲呢!”“是??!那些殺人如麻冷心冷情的魔頭怎會懂什么是愛?說不準(zhǔn)是那魔頭一時興起才想著勾引那大和尚呢!”“這卞紅鸞倒是口味新奇。和尚能有什么好的。倒不如跟著老子。想到一個魔頭像個女人雌伏在自己身下就爽。比女人還嬌媚的身子不知是個什么滋味?!?/br>那人說完以后就見一個白瓷茶杯飛了過來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嘴,滿口的牙都被碰掉了,疼得嗚嗚大叫。這時,眾人也發(fā)現(xiàn)客棧角落里那兩個帶著氈帽的人霎那間消失不見。第37章:和尚也護短出了客棧,蘇洛因為剛才的事心情大好,還不時哼著些小調(diào)。那人嘴里不干不凈的,真是需得好好教訓(xùn)一下。要是他沒有失去功力,他一定一巴掌把那人拍到地里讓他拔都拔不出來。哪會只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掉了幾顆牙那么簡單?。?/br>不過剛才那一幕確實出乎他的預(yù)料,蘇洛聽到那些話剛想發(fā)作,就見眼前有什么東西飛出去了,之后就見那人捂著嘴叫喚個不停。仔細看了才知道那是個茶杯。想到了什么似的,回頭,發(fā)現(xiàn)桌子上只剩下一個酒杯和一堆殘渣了。原來這和尚也是會怒的。瞧他平時死氣沉沉的樣兒,想不到下手也挺狠的。相較于蘇洛的蹦蹦跳跳,宋離則是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自他決定遁入空門之后,他以為他的心早已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今日怎會因為那人說的一句話就動怒呢!想來一定是在這萬丈軟紅里待得久了,心生魔債,真是罪過罪過。蘇洛見那人半天不跟上來,嘴里還一直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說些什么,想來是因為打了人以后又在向佛祖懺悔,真沒勁兒。“佛家以貪嗔癡慢疑為戒。紅鸞并不反對此為人之大戒。但如若為人此五戒一點不沾,他便已經(jīng)入圣,也不可稱之為人。大師還會生氣,只是證明大師道行還淺,是個凡人而已。既是凡人,大師又何苦苛責(zé)自己。”這番話倒讓宋離原本雜亂無章的心境又安靜下來了,其實眼前這個人還挺通佛理的,又獨具慧心,如若他能修禪心定能得善果。只是可惜……“哎!大師,那武林四大美人你可都見過?”宋離不知他突然發(fā)問的用意,但也如實回答了。“貧僧俗家與這四家都有些往來。那四位女施主,小時也是見過的,只是不熟?!?/br>不熟就能定親了,這和尚倒也是厲害。“那紅鸞便有一個問題請教大師?”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倒也稀奇。宋離便有興致地聽著下文。只見那人鳳眸邪睨,勾唇一笑,櫻色嘴唇中吐出“與她們四位相比,大師覺得紅鸞如何?”蘇洛向來是個自負(fù)的人從不屑與人比較。演藝圈中多的是天生麗質(zhì)的臉,宣傳噱頭也都是什么女神、仙女、男神之類的。一些網(wǎng)站有時也會對當(dāng)紅藝人做些外貌上的評頭論足,做個排名粉絲投票之類的搏瀏覽量。他是各大榜單上的常駐嘉賓,可他從來不在意那些。可他突然就對那和尚眼里的排行產(chǎn)生興趣了。就把它當(dāng)作一時興起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外貌只是凡人行走于這世間的皮囊而已。施主又何苦如此注重。更何況施主是男子怎與女子比較?!?/br>就知道那和尚會來這一招,可蘇洛就是來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求知感了。不從那和尚嘴里把答案撬出來,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宋離與他相識也久了,尤其是這些日子的結(jié)伴同行,對方的脾性也大致了解了。這些他自然是曉得的。“四位小姐,美在各有千秋。施主的美又與她們的實在不同,貧僧不好比較。”蘇洛就當(dāng)那和尚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