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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不是南陽江敬?”江敬的道門位于南陽市,作為一派掌門,外人多在他姓名前冠上地名,以此表明,南陽市的相師界由此人掌控。江敬冷笑:“你接近方有源就是這個目的?”方薇薇難堪道:“是又怎樣?”江敬瞇起眼睛,目光瞬間變得宛如刀劍銳利,直逼方薇薇:“那你可能會有點麻煩。”方薇薇變了臉色,眼中流露出一絲掙扎。“江敬,我也不騙你。我最開始接近方有源,的確如你所說。但現(xiàn)在……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就走,絕對不會牽連方有源!——現(xiàn)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究竟是不是南陽江敬?”方薇薇沒有等到回答。她抬起頭,就見江敬不知何時已經(jīng)謹(jǐn)慎地貼著墻壁走著,都要走到房門口了。驚覺被發(fā)現(xiàn),江敬露出被抓包的尷尬表情,一副“你敢亂來我喊人了啊”的樣子。方薇薇深吸口氣。她都有點拿不準(zhǔn)眼前這個江敬,是否真是那位口中說的很厲害的南陽江敬。說好的高人風(fēng)范呢?“他一直在找你?!狈睫鞭闭f道,說到這個“他”,她臉上下意識顯出十分恐懼的神氣?!八屛肄D(zhuǎn)告你,他很快就可以出來找你了,讓你好好等著?!?/br>江敬的手已經(jīng)碰到門把了,聞言只是挑起一邊眉毛不屑笑道:“讓我好好等著?你回去告訴他,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大爺!”方薇薇露出古怪的表情:“他說,你如果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就讓我轉(zhuǎn)告你,不只脖子,他早就全身都洗干凈了,就等著你?!?/br>“我擦!死變態(tài)還敢調(diào)戲我!”江敬跳腳。魏子思這千年老鬼,都被他封印在棺木里了,還敢四處作妖!難道是封印松動了,還是用了什么妖邪的獻(xiàn)祭手段?“你讓他有種不要跑,等我有空再去川貴市宰了他!”江敬撂下狠話后,就往后一跳,丟下椅子跑掉了。酒樓走廊金碧輝煌,燈火金燦,江敬剛出門,就撞上方有源等人。在方有源對面站著一群衣著光鮮的青年男女。其中隱隱以一個白色西裝的男子為首。似乎是遇上熟人了,方有源正跟對方說話,但雙方面色不善,口氣也有點沖,不似故友倒似舊仇。“有源,怎么了?”江敬手插褲袋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呱锨埃桓币闶碌牡仄軇荨?/br>“阿敬,你怎么出來了!沒事,你進去,我能處理!”方有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喲,這不是江敬嘛!來來來,好久不見了啊,婼菲,你也瞧瞧這位老同學(xué)!”一個染了時尚的酒紅色頭發(fā)的青年起哄道。江敬正眼看過去,就見白西裝手邊搭著個時髦美艷的女孩,正羞惱地瞪他,倒像他故意跑出來給她難堪似的。這女孩便是原主江敬的女神徐婼菲,而與她挽手的白西裝公子哥,自然就是她的男友秦少戡。江敬打量了徐婼菲跟秦少戡,這兩人也不是良緣啊。算了,師傅說棒打鴛鴦每天最多一次,今天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打完了,就不惹是生非了。突然撞上江敬,似乎讓徐婼菲很是驚慌。她已經(jīng)攀上秦家少爺,成了半個明星,她不想再跟江敬有任何瓜葛。徐婼菲帶著討好挨近秦少戡,秦少戡卻是滿不在乎,只顧著低頭摩挲他的鉆石腕表。在他看來,江敬這樣的人,連當(dāng)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原來方有源不讓他出來,就是怕他見到愛慕的女神投入富二代懷抱,心里難受嗎?江敬拍了拍方有源的肩膀,寬慰一笑。方有源憂心忡忡地看了他一眼,臉上清楚寫著:好樣的,哪怕強顏歡笑,也要保住尊嚴(yán)!“怎么了,聽說你們被辭退了,怎么混到這邊來的,不錯嘛!”紅發(fā)青年譏笑道,“還是聽說今晚婼菲要來這,特地過來制造偶遇啊哈哈?”其他人紛紛露出看好戲的表情。江敬敲出煙叼嘴上,要笑不笑地瞥眼看他:“小紅毛,年輕人只會耍嘴皮子可不行,要拿出點真本事?!?/br>圍觀群眾:這位果然是來搞事的??!青年男女們面面相覷,詫異不已。居然還敢諷刺他們,這還是他們知道的江敬嗎?“龔少,給他點顏色瞧瞧!”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鼓動道,立刻迎來同伴的一陣叫好跟附和。方有源立刻旗幟鮮明地站到江敬身邊,對不斷向他打眼色的酒樓員工視而不見。他可以丟工作,但不能丟兄弟!紅發(fā)青年皮笑rou不笑地推開身前的伙伴走向江敬:“你想看真本事?行啊,就讓你瞧瞧大爺?shù)氖侄?!?/br>他猛地舉起拳頭砸向江敬面門!紅發(fā)青年是練泰拳出身的,這一拳雷霆萬鈞,本以為勢在必得,沒想到卻被江敬抓住手腕。紅發(fā)青年驚駭無比,江敬的手竟然像鐵箍一樣,讓他完全無法動彈!江敬朝他笑了笑,舉起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紅發(fā)青年只覺眼前一黑,再回復(fù)意識時,他看見了一幅他終身難忘的恐怖畫面。在他面前爬滿各種血淋淋的鬼物,地板上蠕動著粘稠軟趴的內(nèi)臟腸子,從墻壁上冒出許多骷髏手抓向他……“啊!別碰我!滾開!”紅發(fā)青年大喝一聲,朝那些骷髏手用力打去!他是學(xué)拳的,遇到危險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反擊!“龔少你瘋??!怎么打自己人!”見紅發(fā)青年失魂落魄,好心好意去拍醒他的貴公子們無端遭受一記悶拳,都?xì)獾闷瓶诖罅R。“快按住這小子!”秦少戡冷冷喝道。這群人立刻像找到主心骨一樣,紛紛上去按住紅發(fā)青年。紅發(fā)青年不斷掙扎,狀似瘋魔。方有源小聲問江敬:“這手你弄的,催眠?”江敬聳肩:“一點小把戲?!?/br>這個叫聚煞攏陰咒,是將周圍煞氣瞬間聚攏以實現(xiàn)攻擊目的,煞氣入侵可以使人產(chǎn)生短暫幻覺。江敬若再狠一點,可以直接讓受攻擊者精神崩潰變成白癡。他方才抓住紅發(fā)青年也是先在手臂上畫了聚力符,這力氣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南水北調(diào),把渾身力氣凝聚在一只手上一秒爆發(fā)出來而已,他本身哪有那么大力氣。“啪!”江敬在后邊打了個響指。紅發(fā)青年瞬間停止掙扎,臉上露出茫然。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周圍人看著江敬,眼中紛紛露出忌憚之色。“一場誤會而已?!鼻厣訇α诵Γ强闯鼋床缓唵瘟?。他不是井底之蛙,也知道大千世界,奇人異士多得很,就不知道這江敬哪里學(xué)來的旁門左道,等他摸清江敬的虛實再行定奪。他彬彬有禮地朝江敬伸出手:“你好,我是秦家的秦少戡。不知是否有幸,能請江先生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