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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所以然來,叫停休息,問傅墨是怎么回事。傅墨怎么說得出口,他父親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活吞了。“老家伙在這里我不習慣?!?/br>傅墨換上下一套衣服,鐘希接過他手里的外套,思慮了好一會兒,還是大著膽子去找傅明皇,問他能不能稍微回避一下。傅明皇沒有理會鐘希,直接走到傅墨旁邊。他一過來,原本在傅墨身邊忙著補妝整理衣服的工作人員都自覺退開了。眾目睽睽之下與傅明皇面對面,傅墨渾身不自在。“你別留在這,有外人看著我拍不好。”“為什么?”傅明皇知道有個網(wǎng)絡節(jié)目貼身跟拍過傅墨整整一周,他照樣該工作工作該睡覺睡覺,這不是有沒有人在看的問題,是誰在看的問題。“哪兒來這么多為什么!你回家待著行不行,要不就近找個地方玩——這種地方不是最合你胃口?!鄙萑A又靡亂。傅明皇把聲音壓得很低,卻聲聲都傳進傅墨耳朵里:“爸爸又不是第一次看你拍攝了,是不是因為今天要拍的太性感,嗯?”“胡說八道?!备的欀碱^別過臉去,招手叫化妝師過來幫他補點粉。化妝師正猶豫著該不該過去,傅明皇上前一步,雙唇幾乎貼到傅墨耳尖:“試著把我想象成你的情人,來勾引我,會不會簡單一點?”說什么勾引,傅墨的耳朵刷的一下都紅了,臉上要不是蓋了厚厚的粉,恐怕早紅成了一只小蝦。“爸!”傅墨瞪他。“好了不準生氣,爸爸逗你的?!备得骰噬焓忠テ的哪槪B忙避開溜到化妝師那邊去了。傅明皇并不避嫌,依然站在攝影師后面,期待似的看傅墨。傅墨對他的不聽話感到很不高興,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提議,傅墨努力忽略他。可是傅明皇哪里是能輕易被忽略的人,光是站在那里都有那么強的存在感,更不要說他的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傅墨。傅墨幾乎要生氣摔衣服不干了,但他忍住了,已經(jīng)遲到了好幾個小時,再這么耍大牌鬧脾氣也是給這么多工作人員添麻煩。干脆一咬牙把和服里面的七分褲脫了下來扔在一邊,反正傅明皇是賴著不走了,那他遮遮掩掩是拍,大大方方也是拍,是傅明皇自己說要他勾引他的,又不是沒做過,只要他能受得住!傅墨坐在高腳凳上,左腿隱沒在衣服的下擺里,右腿在聚光燈下盈盈如玉,修長筆直,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直到骨節(jié)分明的腳踝,腳尖稍稍用力,腳背現(xiàn)一個誘人的弧度。雙手撐在椅子前,恰好擋住關鍵部位,就好像里面什么都沒穿一樣。傅墨很懂得怎么用肢體吸引別人的目光,他是專業(yè)的。最后抬起眼瞼輕掃過眾人,何止百媚生,攝影師把快門按得咔咔響。傅明皇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那眼神并沒有把他當作情人,但確實是在勾引,他在勾引著這個房間里的每一個人,包括他的父親。傅明皇差點就硬了,深呼吸兩下才把苗頭壓下去。傅墨看他的眼神成了挑釁,看著父親的下顎線條變得生硬,他在咬牙。傅墨贏了一局,更為放肆,俯視著傅明皇,慵懶地誘惑他,上揚的眼線能把他的魂勾走。忍無可忍。傅明皇握緊拳頭,轉身離開。黑澤山接到傅明皇的電話,上來就問他手上有沒有男模。大老板親自打電話來問,沒有也得說有,黑澤山說馬上給您送去,送酒店還是送家里?“酒店?!备得骰手苯影央娫拻炝耍沂撬的牡胤?,容不得別人染指。幸虧黑澤山人脈廣,找到演藝公司的熟人弄了個日本正當紅的小男模,身材妖嬈臉卻嫩得能掐出水。傅明皇看到這個小男模的時候就有些失望,他身上有股風塵味。什么樣的流鶯彩蝶傅明皇都玩過,像這種混得久的人身上總有股渾濁氣。傅墨不一樣,傅明皇忍不住去想,自己的寶貝總是高傲得令人發(fā)指,又純潔得引人犯罪。一想到傅墨就忍不住了,傅明皇讓保鏢留在外面,把小男模帶進了房間。傅明皇一向對自己的持久力很有信心,什么時候結束,怎么結束向來都是他說了算??蛇@一次倒不是他不想結束,而是總覺得差了點什么,就差那么一點點,讓他無法滿足。男孩已經(jīng)被他折騰得聲音都斷斷續(xù)續(xù)不清楚了,上刑一樣用眼神乞求他結束。“叫爸爸?!备得骰拾粗碾p肩,狠狠地深進到底。無論說什么語言,papa和mama都是能讓人會意的兩個詞。爸爸mama,這是每個人生命的起點和最初的記憶。男孩也很快明白過來,學著傅明皇的發(fā)音,顫抖地叫爸爸,帶著喘息和顫抖的尾音。不知是男孩叫得太誘人,還是一聲“爸爸”能讓傅明皇無比滿足,他終于掐著少年的腰射出來,恨不得填滿他的身體。小男模還沒回過神來,倒在枕頭上喘息,凄凄慘慘的樣子。傅明皇很快冷靜下來,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叼起一支煙,房間里很快就彌漫著一股厚重的煙味。小男模食指輕輕推了推他的腰,嬌軟的聲音不知說了句什么,大概是請求他不要抽煙的意思,跟撒嬌似的??墒歉得骰释耆活I情,這種假得要死的撒嬌也敢拿到他面前來裝。傅明皇兩指捏著煙從嘴里抽出來,煙霧隨著吐息都噴在少年臉上,他夾著煙的手指向門口,“滾出去?!?/br>聽不懂也能看得懂,傅明皇就像一只蟄伏的雄獅,稍稍露出了尖利的牙齒,恐嚇得人喘不過氣來。少年很快就離開了,傅明皇把煙蒂掐滅,看了眼時間,也快夜里一點了,傅墨也是時候該收工了。他沖了個澡,到雜志社接寶貝兒子。傅墨剛結束拍攝,卸妝再清理完都深夜了。今天拖到這么晚是自己的過失,他想請工作人員吃個飯。可是都這么晚了,實在不是吃飯的時候。他拿不定主意,鐘希說拍攝又不只是今天拍,等三天結束了一起犒勞犒勞吧。傅墨跟鐘希有說有笑地走出來,傅明皇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小一個鐘頭了。“墨兒?!?/br>傅墨抬頭,果然又是他爸。想起上半夜他跟傅明皇的較勁,太尷尬了,傅墨并不想回家跟他獨處一室。“今天我跟公司的人一起住酒店,明天方便拍攝?!?/br>“回家住,明天我送你過來好不好?”傅明皇像是在打著商量,可鐘希在一旁怎么聽著都是沒有商量的余地。鐘希識趣地開口:“在這邊有住處就別去酒店了,家里睡得舒服。再說沒開你的房間,現(xiàn)在去可能沒房。”傅墨轉眼就被戰(zhàn)友拋棄了,可憐兮兮地抗議:“希姐,你就這么嫌棄我!”“好了,趕緊回家睡覺,不然明天起不來又要遲到?!备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