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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自己上一次自己解決欲望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但男人嘛,這種事是沒有生疏一說的,更何況他一想到門外就睡著那個讓他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寶貝,沒費多少時間就結(jié)束了。傅明皇梳洗完出來的時候,傅墨已經(jīng)睡熟了,這次他喝得沒那么猛,正好能讓沉沉地安睡一晚。傅明皇在他身邊躺下來,撐著腦袋看小孩平靜的睡顏。對于傅墨一旦喝酒就沒有節(jié)制這件事,傅明皇可說是又愛又恨。傅墨這樣太傷身,但只有他喝醉的時候,傅明皇才有借口把他折騰到自己床上。跟他同床共枕,傅明皇想了很多年了。即使只是這樣躺著什么都不能做,還會讓他隱忍得艱難,但能睡在傅墨身邊已是極大的恩賜了,他很樂意承受這樣甜蜜的痛苦。第09章挑釁傅明皇看著傅墨,沒有一點睡意,眼神仔仔細細地勾勒過他臉龐上的每一根線條。眉峰、眼角、鼻梁、唇線,一點一點地反復(fù)欣賞。最后鬼使神差一般,伸出食指觸碰到傅墨的薄唇,觸感很柔軟,讓人有想品嘗的沖動。六年前那個吻讓傅明皇記到現(xiàn)在,不時從腦海里翻出來反復(fù)回味。他不知道傅墨什么時候才愿意接受他,那個吻是他唯一能聊以慰籍的回憶。只是六年了,傅明皇覺得自己單靠一個吻,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最后他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小心翼翼地親上去,他能感受到傅墨安穩(wěn)的鼻息,像小貓爪撓在他心上,撓得他心癢。觸碰到就再也舍不得放開了,傅明皇貼上傅墨的雙唇,兩人的體溫在唇間傳遞交融,傅明皇的舌尖描摹過傅墨姣好的唇形,像在討好服侍。傅墨似乎被伺候得很舒服,嚶嚀一聲微微打開雙唇。傅明皇狂喜,連呼吸都變得粗重,強忍著迫不及待的欲念,極輕極柔地探入傅墨口中,生怕弄醒他,把這場美夢掰成噩夢。舌尖游走過傅墨的齒間和上顎,最后輕觸到傅墨的舌頭,挑起來卷住,細碎的吮吸挑逗,他口中芬芳的酒香把傅明皇都熏醉了,讓他仿佛身處天堂。最后似乎弄得有些過了,傅墨在睡夢中發(fā)出模糊的抗議聲,帶著不清不楚的鼻音。再親下去就要把他弄醒了,傅明皇這才舍得放開,燥熱的呼吸無法平靜,方才極度克制的一吻讓他的心臟滿足得快要炸開。過了好一會兒傅明皇才冷靜下來,收起怦怦直跳的悸動,把傅墨抱在胸前,滿足地閉上雙眼。傅墨又做夢了,夢境曖昧詭異,跟上次一樣,他跟傅明皇糾纏輾轉(zhuǎn),直到意識回籠。迷糊間醒來的時候,眼前就是傅明皇的臉,連睡著了都是這樣,沉穩(wěn)冷靜,甚至有點冷酷。傅明皇的面容和昨晚迷蒙的夢境混在一起,就好像那都是真的,一夜動情糾纏,笠日在他懷里醒來,傅墨燒紅了臉。罵自己想什么呢!臭不要臉!傅墨輕手輕腳地要從傅明皇懷里退出來,誰知父親睡著了都不放手,力氣還那么大,圈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怎么辦呢?只好弄醒他了,反正又不是沒試過。傅墨抽出手,捏住傅明皇的鼻子,“起床啦!”呼吸被堵,傅明皇皺著眉頭睜開眼,握住鼻子上的那只手。腰上的禁錮消失,傅墨馬上就蹭開去,但傅明皇不放開他的手,轉(zhuǎn)眼又是一撈,把傅墨帶回懷里。太近了,傅墨幾乎要貼上傅明皇了,他皺眉推眼前巍然不動的大山,“放開!我要起床。”“這么早?你工作不是都結(jié)束了?!?/br>“睡不著。”“正好,爸爸今天帶你去見見人,明和會的會長,日后可能會合作。”話題一下就變得正經(jīng)起來,傅墨對明和會有點印象,傅明皇跟他提過。傅墨不是小孩了,模特是青春飯吃不了一輩子,遲早要接他父親的班。這是父子兩難得可以達成共識的事,傅明皇有意教他,在這方面傅墨并不拒絕。“是怎樣的人?”傅明皇見他少有的不抗拒,心下欣喜,湊上去親傅墨的鼻尖,被傅墨避開了。傅明皇料到了,轉(zhuǎn)而親在他臉上,才說:“是壞人?!?/br>傅墨沒好氣地責怪:“跟你說正事呢!你在這里吊兒郎當!”“墨兒教訓(xùn)的是,爸爸錯了?!备得骰蔬B他壞脾氣的樣子都喜歡得不行,把頭埋進他頸窩里蹭。傅墨手腳并用地推開他的sao擾,傅明皇卻偏要撲上來,兩人跟較勁打架一樣,最后傅墨先開口:“給我放開!壓一晚上還不夠!?你壓得我肩膀疼死了!”一聽傅墨喊疼,傅明皇馬上就住手了,思忖兩秒,突然躺正了把傅墨抱到自己身上趴著,“這樣就不會壓到你了。”這是什么詭辯???傅墨幾乎都要驚訝于傅明皇的不要臉了,他掙扎著要爬起來,這樣胸腹相貼緊密無間的姿勢讓他太不舒服了,心里不舒服。像捕獵的蟒蛇,傅墨越掙扎傅明皇抱得越緊,傅墨正要開口罵他,傅明皇低啞著聲音說:“別亂動,再動要硬了?!?/br>這句話果然有用,傅墨跟被下了咒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了。傅明皇這才滿意地親親兒子的鼻尖,慢條斯理地把昨天跟石田見面的事情和以后的計劃一一說給傅墨聽。等傅明皇sao擾完傅墨已經(jīng)大中午了,午飯就跟石田有約。石田和傅明皇都是身在高位的大忙人,愿意拿出整兩天時間來交際實屬難得,也足以說明想互相了解的誠意了。傅明皇在日本也是有地盤的人,雖然石田說要盡地主之誼,但也不可能只在他的場子里混。晚餐就是黑澤山去安排的,在自家地盤上,排場一點也不輸昨天的私密晚宴。席間傅墨客客氣氣很少說話,他雖然不主動說什么,但一直眼睛看著耳朵聽著,雖然他在很多方面都不認可傅明皇,但也不得不承認,傅明皇作為一家之長說話做事的魄力都擺在那里。然而席間有一個不該手忙腳亂的人卻很不自在,傅明皇吩咐過洪斌榮,他就說了一句話:等等替我照顧墨。洪斌榮知道老板在石田面前得有點節(jié)制,不能那么明目張膽地伺候兒子,所以把這個重任交給了他。這真的是重任啊,傅明皇對傅墨是無微不至兢兢業(yè)業(yè)的伺候,洪斌榮還真沒這個信心能把小太子哄高興了。傅明皇給他工資是要他干活的,不是來做傭人的,他也實在是沒有這項技能。洪斌榮頂多也就是叮囑幾句多吃點別餓著,這跟傅明皇的照顧差的遠了去了,他真有點擔心傅墨會鬧脾氣——他跟傅明皇鬧脾氣的時候才不分場合??墒呛楸髽s沒料到小太子一點都不給他添麻煩,也沒有任何不滿,倒是看到他杯子里沒有茶水的時候還讓服務(wù)員給他添了一杯。奇了怪了,小太子轉(zhuǎn)性了?洪斌榮越來越看不懂傅墨了,他以為對父親都能如此無理的小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