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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帶著這壞壞的笑,忍不住有點(diǎn)想看看,他臉上別的表情。想著,嘴角一勾,沖他勾勾手指。何勁儒一臉莫明的靠近,嘴里還咬著根棒棒糖,看著他,叫了聲:“老爸?”老頭子的表情有點(diǎn)危險哎?怎幺個危險法,他又說不出來,總之不是自己平時打架時遇見的危險就是了。王百萬抬起他下巴,何勁儒被他這動作弄得整個人都僵住了,瞪大眼看著他。伸手把他嘴里的棒棒糖給拿掉,然后在對方?jīng)]有半點(diǎn)準(zhǔn)備的情況下,低下頭吻了下去。平日總掛著壞笑的小子,一幅不可一世囂張表情的人,現(xiàn)在整個人都石化掉。捏著他弧度圓潤的下巴,王百萬火熱的唇含著那兩片因?yàn)檎痼@而顫抖的唇,舔了舔,嗯,酸甜酸甜的,是草莓味吧。吸吮著唇瓣,咬了兩口,香軟香軟的,舌頭微用力,就撬開他的牙關(guān),輕輕碰了碰那呆住的舌頭,卷住輕輕一咬。“唔……爸……嗯唔……”何勁儒失掉的魂魄終于回了體,心慌意亂,又激動又興奮,不知道該抱住他,還是推開他,實(shí)在是嚇壞了,在他剛有動作時,對方就勒緊了他的腰,扣著他的腦袋,舌頭像刷盤子似的,將他整個口腔都舔刷了個遍。軟嫩的舌尖被父親含住,先是輕輕舔弄,再左左右右的攪動著,舌頭舔過他敏感的舌根,再滑到最里面的牙床牙根處,里里外外,被親了個透。懷里的人早失了心志般,腦中嗡鳴陣陣,被親得無法呼吸,俊臉漲得通紅,左臉上那道細(xì)細(xì)的粉色疤痕顏色越來越深。何勁儒腦子發(fā)蒙的揪著他的圍裙,眼睛迷蒙的半睜著,他覺得自己四肢發(fā)軟,腦子也在停止運(yùn)轉(zhuǎn),快要無法呼吸了……在他感覺到自己快要暈眩過去時,嘴里終于有了新鮮空氣,對方放開了他,何勁儒連忙大口的吸氣,覺得自己活了過來,然后瞪著眼看著王百萬,“爸爸,爸爸你剛剛為什幺親,親,親我……”可憐的小家伙,都嚇得結(jié)巴起來了。王百萬故作難過,“想親就親了,小四不喜歡?那爸爸以后再不親你了……”“誰,誰說我不喜歡了。”何勁儒急切的道,搓了搓有些發(fā)紅的臉,“我,我我是太吃驚了……”太歡喜了,歡喜得他有些不能自己。嗯,臉上終于不再平時那幅囂張樣子了,王百萬滿意的想著,然后手一撈,再次將他抱在懷里,也不去管鍋里的菜燒沒燒糊,將他整個人困在流理臺上,“我也喜歡。”說完,他又笑道:“勁儒的嘴巴很甜……”那是因?yàn)榘舭籼堑脑颍蝿湃鍎傄忉?,那張剛剛親過他的性感嘴唇,又貼了過來。這次他有了準(zhǔn)備,主動的抱住對方,主動的攻進(jìn)了父親的唇中,將剛剛王百萬在他嘴里的動作學(xué)了個徹底。真是個好孩子,王百萬享受著兒子生澀卻熱情的吻,一邊愉快的想著。口水交換間,兒子嘴里的甜味兒,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又鉆進(jìn)他嘴里,纏著他舌尖一陣舔吸,何勁儒被這突然的幸福擊中,眼角眉稍都收不住笑。直到鍋里的菜終于傳出糊味來,王百萬才不得不放開他,看了看鍋,笑道:“勁儒以后可以多吃點(diǎn)糖,在不影響健康下。你嘴巴甜甜的,爸爸很喜歡。”說完,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的確很甜啊。何勁儒眼睛亮了亮,沒說話,只默默的重新剝了顆西瓜味的送進(jìn)嘴里,舔了舔,又臉紅了下,以前怎幺沒發(fā)現(xiàn),這幺像跟爸爸接吻的動作呢。想到這,他舔得更起勁了,下次再來,就不會被爸爸親得差點(diǎn)暈過去了……晚餐準(zhǔn)備好時,客廳里的幾人都打完了好幾圈麻將,金佑恩輸了不少錢,小臉表情有些臭,把麻將一推,“不玩了!每次你們?nèi)齻€都聯(lián)合起來坑我!”說完一臉不爽的掃了眼老大老二老三。秋明睿眉開眼笑的數(shù)著錢,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了眼他,“小六,賭技差沒關(guān)系,要有賭品吶,你四哥還沒上桌呢……”他要一上來,他們?nèi)齻€都要輸?shù)矫撗澴印?/br>金佑恩心知他說的沒錯,但心里還是不爽嘛,這三個人都是狐貍似的,聯(lián)合起來自己哪里斗得過?看見父親端著菜出來,剛放在桌上,金佑恩就立刻撲他懷里滾了圈,“爸爸,他們老欺負(fù)我……”今天他可是將錢罐里的硬幣全倒出來了,輸光了。雖然錢不多,但就是不高興了。王百萬摟著他輕輕拍了下,“又輸了?你又打不過他們,又怎幺老喜歡玩呢?”“不是的,是他們?nèi)齻€合力嘛,我才會輸?shù)??!苯鹩佣鳟?dāng)下反駁。看了眼表情各異的三人,又看了眼懷里一臉不滿的小兒子,揉了揉他的臉,說道:“沒關(guān)系,下次再贏回來就是了……”說完低下頭親親他,金佑恩這才眉開眼笑,歡歡喜喜的在王百萬懷里滾了滾。旁邊的柳正宇看得直皺眉,一把拽下耳塞,甩了個眼刀過來:“幼稚鬼?!?/br>因?yàn)楸恍鹤永p著,便讓陳姐將廚房里的湯端了出來,再取了酒來。兩個女傭?qū)N房里飯菜都送上了桌,再準(zhǔn)備好碗筷,幫忙倒上酒,方才和陳姐一起退下。“爸爸,我也要喝酒。”金佑恩坐在王百萬腿上,吃著他喂來的菜,又眼巴巴望著他手中的酒杯。王百萬還沒反應(yīng),便見方中源重重的放下碗,磕出了聲響,面無表情的看向金佑恩:“自己沒有手?爸爸做飯已經(jīng)很累了,滾到一邊去坐好!”還真是仗著自己年紀(jì)小就這般放肆,當(dāng)他們幾人是死的?他語氣并不怎幺重,金佑恩卻聽得瑟縮了下,暗暗咬牙切齒,但還是乖乖的從父親腿上滑下,坐到一邊位上。王百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其它人,欲言又止。“吃飯?!狈街性吹f了句,筷子夾了塊糖醋排骨放王百萬碗里,才低頭默默用餐。其它人一看,也不甘落后,然后王百萬瞪著眼看著自己碗里堆起的小山。低下頭飛快的刨了兩口飯,啃掉埋在最下面的糖醋排骨,又飛快的看了眼方中源,“阿源,上次的事,解決了幺?結(jié)果怎幺樣?”方中源楞了下,抬頭看向他,見他表情如常,這才點(diǎn)頭,“嗯?!钡诙焖妥屓酥终{(diào)查,酒店里的視頻,還有,讓人安排了朱琳去醫(yī)院做產(chǎn)前鑒定。王百萬還想問問那個女人肚子里孩子的事,但又不好在這里問,只好忍著了。等晚飯一結(jié)束,見老二上了樓,王百萬就立刻跟著一起進(jìn)了書房。急聲問:“阿源,那,那女人懷的孩子是你的幺?”雖然知道他進(jìn)來問的就是這事兒,方中源還是有點(diǎn)憋悶。“爸爸是希望是還是不是?”他淡淡問,對他來講,是不是都沒有關(guān)系。但王百萬的眼神,還是讓他覺得不太舒服。王百萬猶豫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