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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一聲就跪在路中央,擋住了他的去路。“吁——”司徒瑾拉住了韁繩,心里不禁有些惱怒,又是一個告狀的百姓!只見那老漢見來人停了馬后,大聲哭喊道:“請問馬上可是巡檢司的司徒瑾大人么?”“有事快說!”一聽司徒瑾發(fā)了話,老漢終于忍不住號啕大哭,他幾天前就來到青陽鎮(zhèn)尋找司徒瑾,可是司徒大人并沒有在署衙里,聽說去外地了??此?,有好心的軍士告訴他,司徒大人這幾天就回來了。老漢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于是他又想盡辦法打聽到了司徒瑾新買的宅子,整日守在司徒府對面的那片楊樹林,一心等他回來。這位老漢并不知道司徒瑾的模樣,他這幾天見到路過騎馬的年輕男子就攔下,結(jié)果被挨了不少鞭子,也差點(diǎn)被馬踩傷……今天,終于被他等到了!老漢哭訴道:“老身乃是玉谷縣人王家村人,小女嫁到青陽鎮(zhèn)大楊樹村的劉守木為妻,因?yàn)榧揖池毢?,小婿劉守木鑒定了契約一年,要去外地幫別人種地,主家管吃管住,一天八文錢,只是中間不得回家,也不得帶家眷。所以小婿一走就是一年多,結(jié)果這一年間,守在家?guī)Ш⒆拥男∨捅淮髼顦浯宓牟芨E=o霸占了……”又是姓曹的!司徒瑾心里不禁暗罵。“然后呢?”司徒瑾淡淡道。他沒有戴氈帽,頭發(fā)也沒有綰起來,而是用根發(fā)帶隨意束了起來,額頭上散落的黑發(fā)遮擋了大半面容。雖然他只圍了一個面巾,但仍擋不住露在面巾外那劍目星目,俊美如鑄的半個面龐。老漢心里激動異常,早就聽說司徒瑾大人一表人材,看起來今日終于截對人了!看到俊美的司徒瑾,老漢心里暗道,果然是上天派來給老百姓做主的如神仙般的人物!他跪在地上,沖著樹林大喊:“妞她娘!帶著孩兒們出來吧,司徒大人來了!”只聽一聲哭號,一個老婦人扯著兩個年幼的孩童從樹林又沖了出來,三個人又跪在了司徒瑾面前。這一家子啃著干糧,住在這楊樹林里已經(jīng)好幾天了,有騎馬的經(jīng)過,老漢就去攔,老婦就帶著孩子守在樹林,晚上一家子也不敢生火,摟在一起過夜。餓了啃些干糧,渴了就喝自己帶的水……看到終于攔到司徒瑾后,頓時一家子老弱婦孺哭成一團(tuán)……此時,有不少百姓經(jīng)過,看到此情景,不禁心里戚戚,這定是又來找司徒瑾大人做主伸冤的!司徒瑾皺眉,他雖然也曾插手一些當(dāng)?shù)氐氖聞?wù),但是他并不是一個濫好人,也不是事事都要管??吹礁C囊的連話都說不好,只會痛哭的一家人,他有些不耐煩,手里握的皮鞭緊了又緊。按青鸞律法,攔轎越級告狀者先笞杖責(zé)打一番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突兀的攔路很失禮,而司徒瑾則認(rèn)為,告狀者身上的疼痛或許會讓他們冷靜一些。司徒瑾扯了韁繩,想起身離開。他沒有功夫看這家人哭,他還有很多事要做。看到司徒瑾扭轉(zhuǎn)馬頭要走,那老漢慌了,不怕死的想撲上去抱著馬腿,結(jié)果被馬一個后踹狠狠踢到路邊。老漢捂著胸口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兩個孩子哭著趴在老漢身上叫外公,那老婦顧不得丈夫,只得又重新跪在司徒瑾面前。這個老婦看起來比那老漢要冷靜一些,她狠狠抹了把臉,言語清楚的大聲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司徒瑾。那曹福牛是大楊樹村里的村霸地頭蛇,也是縣令曹達(dá)大伯家的堂兄。雖然曹福牛作惡多端,但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村里的女子倒是沒有遭遇他的毒手??上桥鲆蛔?,就給了曹福??沙弥畽C(jī),每天晚上都要去那王老漢女兒家sao擾,而且威脅她不準(zhǔn)說出去,否則殺了她的兩個兒子!曹福??偸寝k完事就走,并不留宿。王氏膽小怕事,為了孩子只好忍氣吞聲,不敢聲張??墒且荒旰髣⑹啬净亓思?,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曹福牛和妻子的jian情,王守木氣得將自己妻子一頓毒打,可是他卻沒有膽子去找曹福牛報(bào)仇。王守木在村里獨(dú)門獨(dú)戶,沒有父母雙親,也無兄弟姐妹撐腰,勢單力薄而又懦弱的王守木只能逼著王氏不許與曹福牛來往。可是曹福牛一次又一次背著家里的母老虎來找王氏,王氏不從,曹福牛就燒了她家的炭石柴垛,還燒了她們一家人辛苦打下的糧食。王守木忍無可忍出門去尋曹妻告狀,結(jié)果一走再也沒有回來,再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被人活活打死在地頭。王老漢立刻去玉谷縣衙報(bào)官,那玉谷縣的午仵暗地對王老漢說道,那女婿死的慘,渾身上下沒有一點(diǎn)抵抗的傷,可見當(dāng)時并沒有能力還手,是被別人生生打死的……午仵提點(diǎn)他,要讓讓女婿的死昭雪,玉谷縣令是不成的,只能去青陽鎮(zhèn)找司徒瑾大人還能有一線希望……得知丈夫的死訊后,王氏生無可戀的投了流沙河,只留下兩個兒子……司徒瑾道:“怎么不去找那曹福牛家的母老虎?她定會修理那姓曹的。”一聽此言,老婦哭著大聲道:“大人有所不知呀,那曹福牛倒打一耙,早就對他的老婆撒了謊,說我女婿王守木早些年借了他五兩銀子做生意,到現(xiàn)在也沒還上,他還亮出了一張借據(jù),上面還有女婿王守木的指??!可是那借據(jù)是假的,女婿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但是從來也沒借過別人銀子,何況是五兩這么大的數(shù)目!他是想用這個法子賴賬!曹福牛不僅逼死了小女,殺了小人的女婿,現(xiàn)在還派人整日到我們王家村來向我們老兩口要帳!實(shí)在是逼的我們沒有辦法活了呀大人!”老婦說完又鄭重磕了幾個頭。司徒瑾心里懊惱,不管吧眼看這家人實(shí)在是逼的沒有了退路,這一家老小早晚要被曹福牛害死!管吧他又要和曹達(dá)已經(jīng)很惡劣的關(guān)系上加一筆!司徒瑾一揮馬鞭:“曹福牛在哪里?”老漢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掙扎起身:“老身帶大人前去!”那老漢艱難的爬到馬背上,司徒瑾帶著老漢又一路煙塵的遠(yuǎn)去了。等葉剪秋推著獨(dú)輪車來到府前,看到地上抱著兩個孩子的老婦有些疑惑,為何這個老婦人雖然在流淚,但是臉上卻是欣喜的表情……司徒瑾帶著王老漢一口氣跑到大楊樹村曹福牛家的門口,正在家喝茶唱曲的曹福牛聽到門房的通報(bào)有騎馬的大人拜訪后,他背著手悠閑的走了出來,他心里還暗自猜想,是不是曹家的哪個兄弟?前些日子,他假意往外包讓土地,終于被他騙了一個有錢的外地商戶,眼看那幾百畝的田地快要收割,他毫不猶豫地又收了回來,不僅白白收了大筆的包土銀,而且那些已經(jīng)待收割的莊稼不費(fèi)他一點(diǎn)力氣就要?dú)w入囊中,真是想不發(fā)材都難……雖然那個血本無歸的商戶最后上了吊,可是關(guā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