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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位大哥,我知道在流沙河捕魚不易,在下可出高價購買,請這位大哥忍痛割愛?!?/br>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圍著葉剪秋轉(zhuǎn)了一圈,不時低下頭趴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甚至還抬著他的下巴在他臉上聞了聞。葉剪秋被那雙長有力的手指捏得下巴發(fā)疼,他心有些發(fā)毛,這位漁夫的行為實(shí)在是太詭異!不過本著能人異士都有怪癖的原則,葉剪秋乖乖的站在原地忍著沒動。那位漁夫終于滿意的停了下來,將自己身后的背筐取下來放在地上,掀起上面蒙的布,抬抬下巴讓葉剪秋自己去取魚。葉剪秋興奮地蹲了下來,只見背筐里干巴巴的,除了一個扭來扭去的皮袋子外不見一點(diǎn)濕痕。葉剪秋拎出沉重的皮袋子,那里面的魚力氣很大,扭動的更厲害了,他一個沒抓牢,皮袋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袋子里的魚拼命往外掙扎,袋子一鼓一鼓的。“是黑虎魚么?果然名不虛傳,真兇猛!”葉剪秋感嘆!那漁夫上前抓住要逃跑的皮袋子道:“這只是條幼魚?!?/br>漁夫一把拎起袋子,狠狠往地上摔了一下,皮袋子里的魚終于老實(shí)了。那漁夫一把將袋子扔到葉剪秋的板車上,拍拍手道:“拿去!”葉剪秋立刻開始掏錢,那男子卻背起藤筐道:“不收錢,送你了!”葉剪秋驚訝:“為什么?”男子又發(fā)出一陣怪笑:“因?yàn)槟闵砩系奈兜篮寐劊 ?/br>說完,男子抬腿就走,臨走說了句:“你身后有人跟著,小心你的性命!”一頭霧水的葉剪秋站在風(fēng)中凌亂,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怪異的男子離去。葉剪秋又重新拉起板車,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可是除了被曬得快要溶化的路面和陣陣熱風(fēng)外,安靜的看不到一個人。葉剪秋心里有些忐忑,他邊拉板車邊回頭,內(nèi)心暗暗想著如果真有歹人,該如何脫困?這個世道可是不講法律的,有錢有勢有武力者是強(qiáng)者,弱小者命如草芥,任人欺凌。躲在樹林中的曹五等人看到葉剪秋頻頻回頭,有人不禁大罵:“娘的!被那小子發(fā)現(xiàn)了!”曹五恨恨地道:“發(fā)現(xiàn)又怎地?今日爺爺就要給那司徒瑾一個教訓(xùn)!”他又對身邊的麻子臉道:“那小子確定是司徒府的人?”麻子臉道:“沒錯,俺盯他好幾天了,這小子就是司徒府的下人!看起來還是個管事的,不僅負(fù)責(zé)采買,而且還做生意!”曹五興奮:“那就他了!尋常的下人俺還不屑的動手!”話說這曹五也是窩囊,看到自家堂兄曹福牛被司徒瑾傷成的慘狀后,讓他對司徒瑾恨的咬牙,但是老娘卻發(fā)話不讓他輕舉妄動,說是這司徒瑾將來要和大哥合作做買賣!可是這口氣他怎么能咽下去!連老六也氣得青筋暴跳,他們曹家人在莢縣跺跺腳,神鬼也得讓三分,怎地總受這司徒瑾的窩囊氣!其實(shí)曹五壓根不敢對司徒瑾直接出手,他曾經(jīng)打算著殺了一個巡檢司的軍士報(bào)仇!可是他卻又猶豫了,設(shè)計(jì)殺了人后該怎么辦?萬一那司徒瑾查到是他干的,那曹家上上下下一個人都別想活!司徒瑾可是出了名的重兄弟情誼,他對那些從臨月城跟來的死忠的兄弟們可是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曹五還曾經(jīng)想將主意打到那些已經(jīng)成了家的軍士頭上,那些軍士的家眷可是都在鄉(xiāng)下,如果悄悄下手也算是報(bào)復(fù)一次!可是這種做法曹五自己都嫌棄!干不過那些軍士就找一些老弱婦嬬下手,不僅傳出去丟死人,連他自己也臊的慌!好在這司徒瑾竟然在青陽置了宅子,買了下人,這下曹五終于想到出氣的辦法了!他可以不動司徒瑾的兄弟,但是他可以打這些下人的主意啊!這些下人不過也是用銀子買來外人,而且和司徒瑾沒有太多瓜葛,打死打殘這司徒瑾也不會太在意。若是到最后真的被查出來,大不了他曹五送給司徒瑾十個八個的就是,不過花些銀子而已!最重要的是,他這口氣算是出了!想到這里,曹五下了決心,他一揮粗如臘腸的大手道:“將那小子拖進(jìn)樹林,給我狠狠地打!直到打死為止!”曹五手下得令后,立刻沖出樹林,朝葉剪秋奔去。話說這葉剪秋突然看到從樹林里沖出一群人后,嚇得愣在原地,這不是曹五身邊的人么?尤其是那個一臉麻子的?他不禁大聲對麻子臉道:“你們是不是要保護(hù)費(fèi)啊?我交就是了……”可憐的葉剪秋,想到了今天早上也被迫交了費(fèi)的顧樹林,還以為他自己也是因?yàn)闆]有交攤頭費(fèi)被曹五惦記上了。還沒等葉剪秋掏出銀子,就被人連拉帶拽拖進(jìn)了樹林。有人捂著他的嘴,一把將他丟在地上,地面上的石頭咯得葉剪秋后背一陣劇痛。他看到曹五,就開口解釋:“我可以把原來的費(fèi)用補(bǔ)上……”“拿命補(bǔ)吧,下輩子找一個靠譜的主子!”說完,一群人拳打腳踢朝可憐瘦弱的葉剪秋身上招呼。葉剪秋弓著背,護(hù)著頭,心里電光火石般的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念頭,這幫人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而且也不要銀子,上來就要性命!難道說是司徒瑾在外面得罪了人?葉剪秋來不及多想,一個大耳光朝他臉上扇了過來,葉剪秋眼前一陣發(fā)黑,鼻子頓時流出了血。有人從地上將手無縛雞之力的葉剪秋拎了起來,葉剪秋嘴角滲血,臉頰腫漲,但是他仍想給這些人最后一個機(jī)會:“你們是不是想殺了我?”“是!今日爺爺就要你的命!”曹五伸手就去抓他的脖子,葉剪秋扶著他的手,喘著氣道:“真的不放過我?”“費(fèi)話恁多!殺了你回頭去找司徒瑾算帳!誰讓他總找我們曹家的晦氣!”曹五又伸出了肥手。☆、二十八葉剪秋頭上的帽子早不知道丟哪兒去了,綰頭的棉巾也散開了,一頭長發(fā)如瀑布般傾瀉至腰間。看著被黑亮的長發(fā)遮擋住臉的葉剪秋,曹五那抓著對方脖子的手不由得松了松。這葉剪秋也真是無奈,他進(jìn)府幾個月,只有頭發(fā)越長越好,雖然滿頭青絲如瀑,但是活計(jì)太多,每天都要戴上帕子蒙頭,即使偶爾有不用帕子蒙頭的時候,也要用棉巾將頭發(fā)緊緊的綰成髻,并不散落開來。加上這里的氣候惡劣,當(dāng)?shù)匕傩詹还苣信仙俪鲩T不是戴帽子,就是蒙帕子,可惜了這頭絕世美發(fā),卻鮮有人知。曹五心里暗自嘀咕:這小子看起來蠻順眼的……俗話說美人看骨不看皮,他那光可鑒物的長發(fā),以及細(xì)軟的腰身,看起來是個美人,也不知有沒有被司徒瑾收用過?想到這里,曹五不禁伸出手去撥開葉剪秋額前的長發(fā),看到他平淡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