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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如果毀掉的話,這個人好像隨時就可以離開,而他卻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那天使他大發(fā)脾氣的直接原因,其實是因為他聽到了葉剪秋那開懷爽朗的笑聲,還有那調皮放肆的玩笑。那是一個活靈活現的,性格分明的,有血有rou的,非常真實的葉剪秋。那也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葉剪秋。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總是拘瑾,難道是對自己有些敬畏?想到這里,司徒瑾心里又溫柔許多。葉剪秋推開對方的懷抱,仍抬著頭靜靜的看著司徒瑾。這種冷靜而又平淡的眼神,讓司徒瑾心里有種莫明的不安。這雙幽黑深邃的眼睛曾經看到他時,包容的就像看到了整個天地,溫柔的時候,又如暮色之水般深情。現在注視著他的這雙眼睛,里面仿佛裝滿了浩翰的星空,卻唯獨看不到他的影子,好像對方眼中的世界自己就從來沒有出現過,絕決的如同飛鳥難渡的鷹頭山……司徒瑾的心少有的發(fā)慌,尷尬地放下手:“你……你到底想說什么?”葉剪秋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有些發(fā)白。見葉剪秋沉默,司徒瑾解釋:“我不想瞞你,我必須對你坦承,否則你會更難過?!?/br>葉剪秋有些發(fā)抖。他根本不想莫明奇妙的成為不恥的第三者,更不想自己最愛的人和別人分享!他理解司徒瑾想成為父親的真切愿望,但是他卻不能接受這個現實。這個殘酷的事實又無法躲避,就那么鄭重的擺在他面前,成為無法跨越的鴻溝。葉剪秋非常痛苦,他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司徒瑾感覺特別不好,毫不猶豫地又將對方撈了回來緊緊抱住,將下巴摩磳著黑亮的發(fā)頂,喃喃道:“你不愿意接受么?不管你如何決定,我都不想讓你離開,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見懷里的人又要掙脫,司徒瑾用盡全力抱住他急切地道:“你一定要想明白,東山老虎會吃人,西山的老虎也會吃人,世間所有的男子都是一樣的,若是你選擇其它人,也會面臨同樣的選擇!如果這個男子是我,你愿不愿意同我試一試?我們可以共同面對將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從來沒有想過分開……”從司徒瑾胸膛共鳴發(fā)出的聲音,低沉而性感,讓人心醉神迷。心有猛虎也會嗅薔薇,堅硬的鎧甲下也會有軟肋。武將的心一旦柔軟起來,便是碎斷人腸的纏綿悱惻,葉剪秋腦子很亂,他看到司徒瑾因為緊張鼻子上冒出的汗,還有那雙急切慌亂的眼神。這是司徒瑾第一次向他坦露心跡,真是不易!無論如何,此次之行,他已經確定,司徒瑾心里的確是有他的,但是對方太過粗心,對感情從不用心呵護。葉剪秋只有苦笑,人的一生太長,漫漫無邊的歲月如易碎的琉璃,讓人心生恐慌,人的一生又很短,短的如白駒過隙,美好的東西轉瞬即逝,如手中的流沙……這個決定很難。“這條路很艱難……”“不管再難,我也想讓你陪我走下去。”“我怕自己做不到,我并沒有你想像的那么堅強?!?/br>司徒瑾用一雙大手輕輕捧著葉剪秋嬌嫩的臉頰,看著他如水般黑亮的雙眸鄭重地道:“我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也會面對困難和脆弱,不管將來面對什么,我只想讓你陪著我走下去。我知道,你是一個與世無爭,溫柔如蒲草般的男子,鐵馬嘯鳴的生活中,只有你才讓我心安。不要留下遺憾,我不想錯過彼此?!?/br>見對方一直沉默,司徒瑾不禁揮起拳頭“嗵嗵”的捶擊自己的胸膛,激動地道:“這里!這里你的位置誰也無法替代!即使將來娶妻生子,也無法替代!”“太天真了,我怎么能和你將來的妻兒相比。”“除了你,我感覺不到他人的存在!你為何不信我!”司徒瑾在咆哮怒吼,額上的青筋暴跳。葉剪秋第一次又見到對方為了他情緒失控,這讓他心里感慨萬千。愛情能使人俯首聽命,愛情也能使勇士俯身下拜,愛情就是這么矛盾重重……葉剪秋長嘆一聲,他相信司徒瑾是坦誠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真實的讓人鮮血淋漓。葉剪秋心里很清楚,司徒瑾將來的妻兒會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隨著歲月的流失,他的地位會漸漸變得微不足道,愛情的光芒也會在柴米油鹽中慢慢消失殆盡。人們都將愛情視為奢侈的珍品,幸運的人遇到真愛會修成正果,最終攜手白頭,不幸的人卻一臉疲憊牽手身邊并不真愛的人,善良的將對方視為親人,而有些人,寧肯獨守終生,也不愿將自己和一個沒有愛情的人走一生……可憐又可愛的世人啊,都在尋找愛情這個鬼東西!人們嘴里時時咀咒,心里卻時時渴望。但這個世界的土壤根本不適合他愛情種子的生長,即使艱難地發(fā)了芽,也不會開花結果。葉剪秋痛苦地閉上眼睛:“我再試一次。”那我們就攜手走一段,也許遇到分岔的路口各自告別,互道一聲珍重,哪怕愛情如燦爛夏花一般短暫。在這個世界里,葉剪秋仍是孤獨的,只想將來擁有一份美好的回憶渡過余生,當他坐在黃昏中的那把老藤上,慢慢咀嚼年少時的往事時,他希望帶給他這個最美好回憶的人——是司徒瑾。生命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未可知的悲喜,因為它未可知,所以有蝕心摧骨的痛苦,也會有淋漓盡致的快樂。我們愛這人世的繁華似錦,也要接受這滿目的百木調零。那就將一切都交給命運吧,直到命運將他們分開。“太好了!”司徒瑾心里一陣輕松,如同殲滅了一場最艱難的戰(zhàn)爭,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歡悅席卷而來。他并不知道,對方在接受他同時,也做好了分手的準備。情不自禁的司徒瑾緊緊擁抱著懷里柔軟而又芳香的人,狂風暴雨般的熱吻撲天蓋地的襲來,力氣大的恨不得將對方揉碎搓爛,司徒瑾的生理反應非常明顯,意亂情迷中他喘息著在對方耳旁道:“我理解你了,當初為何在農場對我那樣做……是我的錯。”在花朵需要雨露的時候,雨滴偏偏不來,在果實不需要雨水的時候,偏偏暴雨如注。葉剪秋又一次推開了司徒瑾,看著對方驚訝而又不解的眼神,他解釋:“前些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后背很疼。”司徒瑾笑著將他攬在懷里,寵溺的捏了捏葉剪秋的小鼻子:“這么不當心,讓我看看傷勢如何?一會兒讓許大夫給你拿些藥酒,我來給你抹?!?/br>“不用了,已經好多了?!?/br>那天,司徒瑾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結果碰到了桌角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