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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葉剪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6

分卷閱讀206

    輩,又怎會知青鸞兒女的豪情!我雖是一女子,但也隨父喬煥民討伐過北方韃靼,東南逶寇,大戰(zhàn)過沈家堡,占領鄜水城!請問諸位,你們可參加過哪種戰(zhàn)役?”

眾爺們兒面面相覷。這些江湖游俠,草莽英雄,囚犯殺手只在世間逍遙,很少有親身參與這些生死鐵血戰(zhàn)爭。

雖然有人心生敬佩,但他們?nèi)圆环?,大叫道:“算你有本事又如何?你只是一員武將罷了,這農(nóng)場種地的活兒和你不搭界!你殺你的敵,我種我的地,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是啊,女子無才便是德,還是回家抄上一百遍吧!”

喬玉英沒有理會眾叫的叫囂,她伸出兩指在嘴邊輕聲打個呼嘯,只見從空中飛來幾只鷂鷹,那些黑色的鷂鷹在空中盤旋鳴叫,不時地對喬玉英發(fā)出的指令上下翻飛,還有兩只聽話的落在她的肩頭。

喬玉英道:“這些鷂鷹均為齊王所馴順,現(xiàn)在已歸我駕馭,齊王有令,見鷹者如見齊王!”

眾人啞口無言,立刻有人已經(jīng)開始下拜。

喬玉英見狀,不禁挑起嘴角暗笑。打著齊王的旗號果然管用!葉剪秋,你就乖乖卷著鋪蓋滾吧!

“你既是和齊王有鷂鷹互通書信,那么你定會知道朝歌的情況,他現(xiàn)在如何了?”

聽到一直沉默的葉剪秋突然問起朝歌,喬玉英不禁皺起眉頭,這個男子眼看自己的心血被人掠去,為何不大發(fā)雷霆,卻打聽起兒郎私情,實在是胸無大志!

她不禁有幾分輕視,于是淡淡地道:“由于齊王殿下身體欠安,他衣不解帶,日夜服侍?!?/br>
“你是如何得知的?他難道給你傳信了嗎?”

“沒錯,螭國派來使者,專門給我傳了信?!?/br>
葉剪秋搖頭:“不信,為什么他不給我傳信,而且,為什么是螭國的使者?”

“朝歌本是螭國的王子,在青鸞做了質(zhì)子十五年。齊王殿下仁慈,已放他回故土?!?/br>
原來竟是被當成質(zhì)子流落在外!葉剪秋不由得有些難過:“那他還回來嗎?”

看著一個男子竟如此多情,喬玉英心里厭惡至極!她就像看到一片最純潔的雪,忍不住想拼命踏上幾腳,讓它污穢不堪才好!

她道:“葉剪秋,那齊王殿下只比朝歌大了八歲,說是父親也太過年輕,他們畢竟朝夕相處了十年,你說,齊王殿下有恙,朝歌會忍心回來嗎?”

“我在這里等他?!?/br>
喬玉英一挑眉毛,冷冷地道:“葉剪秋,那朝歌已經(jīng)恢復了異能真身,現(xiàn)在的身份是螭國的阿路王子?,F(xiàn)在那螭國的鎦金銅瓦金光燦爛的王宮里,絕色美人任他千挑萬選尤不足,何況你這樣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而且兩國即將開戰(zhàn),我勸你好自為之,還是乖乖離開吧!”

“任你花言巧語,我仍是不信?!?/br>
喬玉英拉起韁繩,催馬踱步來到葉剪秋身邊,她低下頭做最后打擊:“葉剪秋,實話告訴你,齊王病危,朝歌甚至要取自己心頭血來救他,你說,他們共同生死的兩個人,朝歌會離開他嗎?”

葉剪秋仍是搖頭:“我不信?!?/br>
見對方竟如此頑固不化,喬玉英不屑地抬起頭道:“葉剪秋,你看來真是當奴才的命!既然你愿耐心等候,我不介意農(nóng)場再多一個甘愿當牛做馬下人!”

此時,葉婉珍悄悄走到葉剪秋身邊,輕聲道:“大哥,我們走吧,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他們總是無視我們,無論我們付出多少真心?!?/br>
“難道你放棄了?”

葉婉珍搖頭:“我沒有放棄,只是早就知道了結果罷了!眼下農(nóng)場易了主,你我定會在這里有種種的不如意,不如換個地方自由生活,東山再起,耐心等待?!?/br>
此時,又有工友上前勸道:“葉管事,一山不容二虎,這喬騎尉來者不善,怕是你會這里受排擠,你還有李嬸子靜石先生他們要養(yǎng)呢!放心,等朝歌來到農(nóng)場,我們兄弟定會將你的行蹤告知于他,讓他去尋你?!?/br>
“是啊,葉管事,你放心的走吧,我們定不負你的期望,會在農(nóng)場好好干的?!?/br>
聽著他們善意的勸導,葉剪秋深深的感到無奈,無論他和農(nóng)場的工友如何像兄弟親密相處,但是他們對那些封建王朝的階級崇拜已經(jīng)深入骨髓,自己還是拜了下風。

此時,只見一位老者站出來大聲呼喝道:“喬氏,你雖是一員武將,可是你也是司徒府的當家主母!穿錦衣,用玉食,十指不沾陽春水!我們小秋自打進你們司徒府,成天當牛做馬,無怨無悔的養(yǎng)活你們司徒府一家老??!現(xiàn)在小秋來到到農(nóng)場后,又為那司徒府和軍團賺了多少銀子,付出多少辛勞!你再看看你身上穿奢華戰(zhàn)衣,哪一片布哪一片鎧甲沒有小秋的心血?就憑你這樣輕飄飄幾句話,不顧人死活,就奪人心血不成?”

只見站出來的是輕易不開口的靜石先生,他面容清瘦,白須飄飄,眼神堅定,張口句句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

葉剪秋很感動,在這個眾人都沉默的時候,只有靜石伯伯站出來直言不諱,就像父親在維護著自己兒子的尊嚴!

喬玉英冷笑道:“這位老先生,可是老糊涂了?不錯,當年葉剪秋是為司徒府出力不少,可是他區(qū)區(qū)一個下人,不就是奔著姨娘的身份來的嗎?而且,那時我不并在司徒府,若我在的話,不管這葉剪秋做對或是做錯,打殘或是打死,或是賣到勾欄做伎子!那都是我主母一句話!又與你們何干?”

靜石先生氣的哆嗦:“虧你是女子,竟有如此狠的心腸!”

喬玉英嘲笑道:“這位老先生,我看你像讀書人,我先敬你三分,又看你是長輩,再敬你三分!你卻對我一女流之輩一再出言不遜!你愧對你讀的那幾十年的圣賢書么?我和夫君都不狠心,只是葉剪秋求而不得有所怨懟罷了!你可知道,他在這府里這么長時間還是個童子之身,鈞之根本沒有碰過他一個指頭!他憑什么會賺一些銀子就當自己是個主子?!還跟我比吃穿比身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靜石先生臉色煞白,顫聲道:“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話沒說完,就氣得捂著胸口慢慢倒下,李氏哭著扶著他,葉剪秋焦急的大叫:“大夫!大夫!”

農(nóng)場頓時亂成一團。

眾人將靜石先生匆匆抬到診療室后,葉剪秋又慢慢的回到喬玉英面前,他死死的盯著對方,只大喊了一聲:“黑鷹!”

很快,一只黑如閃電的神犬出現(xiàn)在葉剪秋身邊,它不停的圍著他打轉,葉剪秋撫了撫它黑長的耳朵,指著喬玉英道:“狠狠的咬她!咬得讓她知道什么叫‘尊重’,咬得讓她爹娘后悔生下她!”

喬玉英臉色一變,她身下的馬開始驚恐的顫抖,其它十幾馬匹也不安的嘶叫起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