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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到今日是入夢之期了。他其實寧可和夢中的慕容必謙相見,也不愿和現(xiàn)實中的黃龍主說話。他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道:「請閣下帶路?!?/br>橙葉看他行止,是自己永遠(yuǎn)及不上的威嚴(yán)儀態(tài),一怔之下,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苦。彼此相差不遠(yuǎn),會感覺到嫉妒,但相差太遠(yuǎn)時,卻讓人感覺到沮喪,再也沒有相爭的心。所謂望其項背而追趕不及,自然再也不會去追趕。◇◆◇李玄進(jìn)入前殿時,前殿上笙歌并沒有停。像是進(jìn)到一個荒yin的國君殿前,即使看到酒池rou林,李玄也不會感到驚訝,何況只是一場歌舞。上百名女樂在奏曲,燭影搖紅,之間一個身著金鱗魚擺的窈窕少女赤足在殿中舞蹈,仿佛即將幻化成龍,令人目眩神馳。橙葉將他從側(cè)門引入,但在席上坐著的高階弟子卻都紛紛看了過來。黃龍主坐在主位上,一手端著紫金杯,懷中還抱著一個美麗少年。那少年你穿著黃緞的女子肚兜,外著半透明的黃銷,依稀能看到他四肢修長雪白,令男人血脈噴張。若非胸部平坦,喉結(jié)微起,幾乎雌雄莫辯。黃龍主的手不規(guī)矩地在少年胸前移動,看到李玄來時,上下掃了他一眼,似乎頗為滿意,發(fā)現(xiàn)李玄面無表情地打量自己懷中的金錦,雖然毫無鄙視嫉妒之意,但他不覺有些尷尬,拍了拍金錦的肩膀,道:你去罷!」金錦雖然不明其意,也只好整了衣裳,行禮告退。「來,過來坐。」黃龍主隨意地拍了拍原來金錦做的地方。「生受不起。」黃龍主似乎也注意到眾人的注視的目光。他不想自己私下去找李玄,于是就趁著今日召集弟子yin樂時,請他過來一見。想著人多不至于那么尷尬,卻沒想到這一幕卻像是有些下馬威,難怪他神色冷峻。此時既然錯了,索性厚顏無恥:「那就給本座倒酒?!?/br>「你沒有手嗎?」黃龍主聽得出他聲音雖低,卻是十分嚴(yán)厲,于是也小聲回了一句:「我的手暫時不能動了,快來倒!」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李玄也無可奈何,只得上前執(zhí)壺,給他倒了一杯。黃龍主看他衣襟口微露出的蜜色肌膚,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酒杯剛滿,就一飲而盡。此時一個黃衣弟子上前行禮道:「這位一階弟子不知如何稱呼?在下橙影,在黃龍宮中二十余年,未睹尊范,實是抱憾!」李玄還未及說話,黃龍主已道:「叫他黃玄便可。」橙影又道:「但凡高階弟子,都擅長一技,不知黃玄大人擅長的是文才還是武功?」黃龍主冷冷地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本座會任命無才無德之輩為尊?」橙影坦然道:「不敢。龍宮島身居高位者,都是人間俊杰。每年升龍會,都是我龍宮島弟子大放異彩之時,縱是未經(jīng)升龍會而任高位的,也都是在中原有驚世之名。屬下不才,愿和這位新任的一階弟子比試六藝或是武功?!?/br>「他身染奇疾,不能和你比試。」「龍主醫(yī)術(shù)冠絕天下,有何病癥不能治?倒是龍主處處維護(hù)于他,莫非另有隱情?」黃龍主冷冷道:「橙影,別以為本座不敢罰你!」李玄所擅長的是帝王術(shù),其余所學(xué)的都十分平庸,況且這等以色侍人之輩,他也不屑與之相比。不過聽此人所言,龍宮島上執(zhí)事的都是頗有能耐的人,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龍主若是行事不公,屬下可否請紫蛟大人評斷?」此時黃庭和黃素兩人都在殿上,一看這局面,便知橙影是圖謀已久,及時李玄今天不出現(xiàn),他也會另外找機(jī)會挑釁。兩人對視一眼,作為兄長的黃庭起身道:「橙影刺眼甚是有禮,不過升龍會上比試的才藝甚多,不能單從溫采或是武功評斷,若是相貌絕美,或是雅擅床技的,都可以破格提升。恕我兄弟二人眼拙,不知這位大人擅長的是……」黃庭打量著李玄,李玄一聽話題歪倒了yin靡無恥的地方,這些人居然還能一本正經(jīng)地討論,不由一陣恍惚,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黃龍主想了想,李玄早就被自己傳授過全本雙修功,比其他弟子要強(qiáng)了許多,于是道:「他專精床技,縱使用盡技巧,也能一炷香的時間不射?!?/br>橙影道:「除了龍主言之灼灼,其余無人得見。」黃龍主冷冷道:「你不過是個一階弟子,和他也是平階,得不到允許,你不能碰他?!?/br>黃庭看到事情鬧僵,若是一定要爭個是非曲直,或許會攪得龍宮島一片混亂,于是道:「不如請各位弟子先行退下,有我們兄弟二人評斷,橙影想必是信得過我們的。評斷時不會與黃玄肌膚相親,只借助外物刺激……」李玄只覺得他們所說的話越來越讓人不懂,但不妨礙他感覺到一陣危險氣息,他沉聲道:「你們想做什么?」黃龍主知道他在情事上向來拘束,對荒yin之事很是抵制,但入鄉(xiāng)隨俗,他在龍宮島上久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于是道:「沒事的,黃庭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傷到你,最多只是看一看你?!?/br>他伸手就要攬住李玄的腰,李玄卻倒退了一步,一腳將桌上的酒菜掀翻,拾起一塊碎瓷便要抵在喉間。他才握在手中,手腕便被黃龍主扣住,只輕輕一撫,他便手腕劇震,瓷片掉落在地,。黃庭提醒道:「龍主,若是點xue阻主氣血運行,便不能作數(shù)了?!?/br>「本座自是知道?!裹S龍主冷哼一聲,用要帶將他的手反縛在身后。李玄顫聲道:「慕容兄!我是瞎了眼才……」黃龍主微笑道:「只許你心狠,難道就不許我無情么?」李玄只覺心中一片冰涼,卻聽黃龍主吩咐弟子拿器物進(jìn)來。低于一階的弟子都被驅(qū)逐了出去,就連橙影一額不能留在大殿,但器物卻由他挑選。因一炷香的時間不長不短,所以黃楊木盤中飯盒一瓶竹葉青,一支金松塔,一支粗如兒臂的玉勢。黃龍主臉上帶著笑意,但心下不由皺眉。他不是打發(fā)不了橙影,其實事態(tài)朝著這方向發(fā)展,是因他放任這件事發(fā)生之故。可是,橙影的應(yīng)對讓他生出一種怒意。橙影對橙葉愛護(hù)已久,從不掩飾他的感情。橙葉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如今失了寵,他為橙葉出奇本是無可厚非,但想要人命,未免過于惡毒。這三樣器物并不單純用來刺激性欲。金松塔是金鱗攢成的一串倒生的松果型,放進(jìn)去時容易,取出時鱗片倒刮內(nèi)壁,血rou模糊,人立時就要殘疾。那玉勢這般粗大,倒弄一炷香的時間,xue口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