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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惜,你是不是……」「是什么?」蕭澤欲言又止,只怕得到一個自己不想要的答案,卻聽玉秋離的嗓音溫言道:「師兄,你借我的花來獻佛,卻沒讓惜真姑娘見一見我么?」蕭澤一抬頭,發(fā)現(xiàn)玉秋離不知何時已移步進門,神情淡淡。蕭澤不由心下一沉。惜真是玉秋離讓人引來相見的,他現(xiàn)在卻裝成偶遇,怕是來意不善,看來他并不介意自己將白龍珠送給惜真,只是不太喜歡自己在惜真面前邀功。「師弟多慮了。我正要說起這事,還想要小惜去給你致謝。」卻見惜真受寵若驚地向玉秋離行了一禮:「原來是龍主惠賜,惜真愧受了。龍主對惜真一片愛護之心,惜真感激涕零,不知何以報答?!?/br>惜真盈盈下拜時,玉秋離上前虛扶一把:「玉蛟大人免禮。以后玉蛟大人將是我的左膀右臂,區(qū)區(qū)小物何足掛齒。」惜真莞爾一笑:「這龍珠只有一枚,珍貴無比,惜真豈能不知?只是龍主能否相告,白龍珠應(yīng)當(dāng)如何用?」蕭澤看他兩人眉來眼去,便如一把鈍刀子在心口削磨。他忽然明白為何玉秋離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把白龍珠給他,那自然是因為惜真想要,他借著自己的手交給惜真,自然也是為了今天這一幕。島上每天爭風(fēng)吃醋不知有多少,他向來嗤之以鼻,可是如今一個是自己癡戀多年的未婚妻,一個卻是無比信任的師弟,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蕭澤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上前去,抬手就給了惜真一耳光。清脆的響聲讓他登時清醒過來。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親手傷害這個自己摯愛的女子,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雖然沒用內(nèi)力,但惜真的面頰上已高高腫起。在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他和惜真之間,再也不可能。他這一生都只為惜真而活,卻是傷了這個自己最愛的女子,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難道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毛病越來越嚴重,竟然倒行逆施,已近瘋狂么?惜真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動手打她,淚水涌了出來,從她白皙無暇的面頰上劃過,令人心生憐惜。她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已勝過了千言萬語。「師兄,你怎么連女子都打?」玉秋離眉心微蹙,似乎對蕭澤的行為大惑不解。「對不起……」蕭澤想上前抱住惜真,玉秋離搶先一步扶住了她:「玉蛟大人受驚了。我送你回去吧。」蕭澤從來沒見過玉秋離用那么溫柔的語氣說話,不由一股怒意上涌,想指斥他橫刀奪愛,但此時玉秋離已扶著惜真離開。他想起身去追,但身體的不適讓他行動困難,每走一步,都能感到玉勢在體內(nèi)摩擦著,蓬松的尾巴隨著腳步輕掃著赤裸的雙腿皮膚。「小惜,別走!」他叫著惜真,但移動的速度極慢,完全趕不上玉秋離帶著惜真離開的腳步。出了房門,才發(fā)現(xiàn)天已昏暗,已至黃昏。他拿到白龍珠,一時欣喜無限,便顧不得時辰,叫了惜真前來,惜真竟然也顧不得下山后可能會到深夜,奉命前來。或許她不是顧不得,而是一直以為傳召的是她的新任白龍主罷!「小惜,對不起……對不起!你聽我說!」他不斷重復(fù)著,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滿是懊惱。不管怎樣他都不應(yīng)該打她的,只是當(dāng)時無法控制自己,手就這么抬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打了下去。玉秋離攜著惜真緩步而行,明明近在咫尺,自己卻偏偏追不上。玉秋離對惜真輕柔地道:「我雖不知白龍珠怎么用,但也略知一二。如今玉蛟大人來此相詢,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師父曾經(jīng)對我說,服下白龍珠的人,一定要和身具白龍血脈的人兩情相悅才行。我?guī)熜肿鳛橐粋€男人可說是頂天立地,但若是做情人卻是粗心得很,若是要共度一生的話,你一定要仔細考慮才行。」言下之意不就是選他了?身具白龍血脈的總共就兩個人!蕭澤在心里罵了一句粗口,但他無心之下鑄成大錯,也只能忍著下體的不適,一瘸一拐地跟隨兩人。惜真和玉秋離幾乎挨在一起,他恨不得飛奔上前,將兩人拉開。玉秋離強忍著沒有推開這個依偎在他懷里的女人,回頭看了蕭澤一眼,攬住惜真細腰的手,變得更緊了些。原以為蕭澤至少要住幾天才會想到找惜真,誰知假白龍珠一到他手,他就想拿給她,當(dāng)真是為了這個女人什么也不顧了。憤怒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想也不想地用了白龍珠的功效,強迫蕭澤含住他早就準備好的狐貍尾巴,至少時刻提醒他不要忘了yin蕩的身體已不能和女人在一起,誰知他一看到這個女人就像得了失心瘋似的,還想和這個女人私奔!玉秋離聽到他的腳步聲還在身后緊緊跟隨,雖是腳步虛浮,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玉秋離心中又酸又苦,只恨不得將身邊這女人一把掐死。他不愿蕭澤還跟在身后,若是他這個模樣被別人看到,還不知惹出什么爛桃花。便對惜真道:「下山路途遙遠,我抱你下去吧?!?/br>惜真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便將惜真打橫抱起,向山下飛奔而去。玉秋離向來對他不假辭色,惜真從未指望過這個冷冰冰的二師兄會對她溫柔,但如今蕭澤奪位失敗,她總不能把所有賭注都放在蕭澤身上,何況二師兄已是龍主,一切自然是有所不同。被這個高大俊美的男子抱在懷中,她芳心亂跳,不由暗生比較:蕭師兄對她癡心一片,又什么都肯為她做,自然是良配,只可惜不及二師兄俊美,沒想到二師兄體貼起來,竟也不遜蕭師兄。待到玉秋離抱她到門外,將她放下時,她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卻見玉秋離一句道別的話也不說,轉(zhuǎn)身就走。想到白龍珠或許需要和他們當(dāng)中的一人兩情相悅,她不由難以割舍。玉秋離固然是極好,可是性情冷漠起來,也教人難以忍受,蕭澤雖然不及他俊美,卻是對她言聽計從。想叫住玉秋離,但只猶豫一下,便只看到玉秋離的背影了。◇◇玉秋離并沒有阻止蕭澤跟來,只想讓他知難而退,誰知回來時卻見蕭澤站在灌木叢邊,帶刺的草劃傷了他衣衫的下擺,衣衫襤褸的下擺隱隱垂著雪白狐尾,小腿多處被劃出血痕。他竟然真的一步一步追到山腳下!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的暗示裝飾得性感放蕩的男子,變得如此凄慘的模樣,玉秋離只覺得心臟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卻只能靜靜地站立著。他對惜真越是癡心,他就越是感到絕望。白龍珠能控制他的身體,卻是無法讓他的心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