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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他的印象不太深了,和玉秋離親近時也不過一個多月,后來惜真拜入老龍主門下,他便轉(zhuǎn)移了重心,對玉秋離沒再注意。卻沒想到,這個師弟竟然對他一直懷著這么深的情愫。不是從不知曉,只是那么久了,還以為玉秋離也不在意了。誰又沒少年輕狂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沒放棄。蕭澤從心底涌起一股極深的戰(zhàn)栗,縱是他毫不畏死,也擔心說錯話令玉秋離由愛生恨,將他凌虐至死。潮水拍打著岸邊,漸漸開始漲潮。潮水漫溢著,浸濕了他的背脊。破裂的xue口處沾了腥咸的海水,更是鉆心的疼痛。蕭澤擔心聲音太大,引起巡夜弟子的疑心,被人看到這一幕,怕是丟盡了臉,只得忍著痛楚,壓低聲音道:「師弟,是我對不起你……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他話里情不自禁地帶了哀求的意思,玉秋離是他師弟,縱是比劍奪位,他也從未想過要置師弟于死地,卻沒想到因為情愛,玉秋離要將他逼到絕路。「放過?」玉秋離慘笑一聲,「師兄,你告訴我,你要我怎么才能放過?」他的聲音輕輕冷冷,仿佛夜風:「若是當初沒遇見你就好了……你還記得么?在玉家莊外,師父帶你前來,你牽著我的手說,會帶我去玩,會永遠對我好的,可是你終究沒有辦到。」海水浸透了蕭澤的衣裳,他感到身體很冷,卻連手指都不能動彈半分。他勉強擠出幾分笑容:「師弟,你是要把我淹死在這里嗎?」玉秋離一頓,似乎這才注意到不斷靠近的海浪,雙手將他抱了起來,往高處走去,直到走到一塊巖石處才將他放下。當背脊靠到平滑的巨石上時,蕭澤安定了些許,玉秋離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看樣子不會想殺他。他并不是怕死,只是龍宮島多的是yin邪無比的懲戒,令人談虎色變。「師弟,我不知道,你竟是……竟是愛了我這么久。」提及斷袖情愛時,他不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如今的玉秋離不像當年,讓人錯認他的性別,師兄弟兩人性欲來時互相幫忙也就算了,但你情我儂地纏綿實在是讓人倒盡胃口。不管是玉秋離嬌羞地躺在他懷里,還是他嬌滴滴地依靠玉秋離,對他來說,這種景象都讓他無法接受。玉秋離沉默地看著他,大有讓他不說清楚不甘休的氣勢。蕭澤甚是尷尬,只得低聲道:「師弟,我手好麻?!骨岸螘r間他不能動時便會這么求玉秋離,玉秋離服侍他時百般殷勤,甚至有些樂在其中。他還以為玉秋離是強顏歡笑,現(xiàn)在知道玉秋離是罪魁禍首,此時氣惱無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只有忍著。玉秋離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讓他側(cè)過身,解了他手上的束縛。他趁著玉秋離的態(tài)度有軟化的跡象,便道:「師弟索性連我身上的毒一起解了吧。這藥如此靈效,不知是春藥還是麻藥?」玉秋離冷冷回道:「解不了了?!?/br>蕭澤心一寒,勉強笑道:「師弟你別開玩笑。」「我從不開玩笑。」蕭澤神色瞬間變得慘白。事到如今,玉秋離已不想隱瞞下去,低聲道:「師兄,你中的是……白龍珠的毒。如果你喜歡我一點點,就不會那么難受了,我們在一起,不好么?」他極為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唯恐蕭澤露出一絲拒絕,蕭澤卻全然沒注意他瀕臨絕境的心情,只將玉秋離的話想了一想,臉上登時毫無血色:「難道你給我吃的那枚大還丹就是白龍珠???」看到玉秋離默然,便知所猜測的已是事實,不由怒從心起,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讓他抓住了玉秋離的衣襟:「你竟然和師父合計害我,枉我當你是兄弟,對你深信不疑!」「師兄,不管怎樣,你都不會愛上我的,是不是?」玉秋離慘然一笑。「你瘋了嗎,就為了一己情愛,就害我到如此地步,我只會更恨你,怎么可能還會和你在一起?別作你的春秋大夢了!滾!你給我滾出去!」聽到他這句話,玉秋離目光盡是森冷寒意,慢慢逼近了他。蕭澤還想再說,氣息被壓制住,竟是無法出聲,便知他用白龍珠讓自己無法說話,便只冷冷看他,目光中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玉秋離抓住他的衣裳便即扯碎,轉(zhuǎn)眼間衣屑紛飛,飄散各處。「你是我的,我的……」他緊緊抱著蕭澤,和他肌膚相貼,卻是無法忽視他宛如刀鋒般的目光,「我不許你和別人在一起,不許這么看我,不許……」他低沉而瘋狂的嗓音讓蕭澤耳邊不斷轟鳴作響,隨之則是天地之間的一靜。靜寂得仿沸沒有任何人,就連他自己也是虛無。他張口想要大叫,卻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眼前也漸漸黑暗,無論怎么睜大眼睛也看不到,就連鼻端一直聞到的帶著咸味的海風,也忽然變得沒了味道。全身像是瞬間沒了知覺,只除了被冰冷的手指碰到的觸感。他從沒有像現(xiàn)在感覺這么驚惶,像是魂魄被封在這具軀體里,只能感覺到被人摸索,被擁抱,然后那個還滲著血液的地方被人強行貫入,痛楚隨之而來。洶涌的撞擊讓他感覺對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很是陌生,即使這個人顫抖著抱著他,他也覺得可笑和悲涼。即使內(nèi)心極力抗拒,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騙不了人,他被玉秋離摸索時身體會發(fā)熱,連欲望也慢慢硬了。下體的甬xue被玉秋離強行貫穿時,他喪失了所有的反抗,陷入絕望之中。他竟然被他視為兄弟的玉秋離強暴了……難道是之前自己自瀆的行為被他看到,所以被他看輕?不,不是的,就連那些自瀆的行為也是玉秋離cao縱他所為,而不是什么白龍血脈的yin欲之念。他十九年都忍過來了,很快就能和惜真兩情相悅,又豈會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他心里說不出的厭惡,并不想回應(yīng)玉秋離,可是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不再屬于自己,被玉秋離進入的甬xue一寸寸舒張,隨后緊緊包裹著,合為一體時,竟然連潤滑也不需要,契合得天衣無縫。他感到自己的胸膛在一起一伏,卻是完全聽不到自己喘息的聲音。內(nèi)xue被玉秋離的強勢進攻變得麻木,快感順著脊椎傳來,令他雙腿痙攣似的收縮著,腳趾都在慢慢繃緊。玉秋離拉著他的大腿,讓他夾緊了玉秋離的腰,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腿便自動勾住了玉秋離的背脊,讓他緊緊貼住自己。他幾乎不敢想象現(xiàn)在自己該是怎樣yin蕩的模樣,男人可恥的反應(yīng)讓他忽略了一切不適,隨著玉秋離在欲海中沉浮著。越是平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