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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立龍后就不能算娶妻,等白龍主想清楚再說?!?/br>「這倒是挺理直氣壯的?!故挐刹挥墒?。玉秋離做事向來深思熟慮,又怎么會沒想清楚就娶妻。云柒道:「蕭公子原來沒……沒事,那就好了。這次是來恭賀龍主新婚的吧?」「怎么?原來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嗎?」蕭澤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云柒面色發(fā)青,不敢答話。「我現(xiàn)在的身分是白十九?!故挐傻?,「我們師兄弟的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讓他們的招子也放亮點。我武功怎么樣,你是知道的,想必你們也不會激怒我吧?等到他成了親,我自然就走了?!?/br>云柒諾諾稱是,不敢答話。他雖然不知道為何白龍主沒有認出蕭澤,但自己身為蕭澤當(dāng)年的貼身侍從,玉秋離要責(zé)罰的話,自己也逃不過。如今白龍主出入都帶著他,兩人關(guān)系非同一般,蕭澤若是有惡意的話,早就下手了。蕭澤對于云柒的懷疑絲毫不以為意,如今他只不過是玉秋離的暖床人,仍然留在玉秋離身邊,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自信。大概是因為白龍珠的緣故吧……心里這么想著,其實理智無比地清醒明白,玉秋離不再像當(dāng)初一樣時時刻刻把他放在心上,又怎會用白龍珠來cao縱他?即使是做一個暖床的,他也心甘情愿吧。玉秋離洞悉了他的心,他甚至比自己還要明白,他放不下玉秋離。只是……玉秋離成親以后,陪伴妻子的時間必定長了,那時也會漸漸忘了他,到時聚少離多,只怕他想做個暖床人也不能夠。想到此處,心底深處便忍不住地抽疼。◇◇「怎么這么久才來?」玉秋離坐在房內(nèi),看到他推門而入時,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蕭澤也只是看到所有人都歇下了,這才悄悄前來,果然看到門外沒人守衛(wèi),推門進來時,門也是沒合上的。他輕聲一笑:「你這么說,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等我?!?/br>「別自作多情了?!褂袂镫x冷冷地道,「你再不過來我就睡了?!?/br>蕭澤笑道:「龍主對我也有些情意的,不然的話,那么多人喜歡龍主,為何龍主只單單挑了我做入幕之賓?」「你只不過是個賤奴,多說這些作甚?」蕭澤知道自己再調(diào)笑的話,必然會惹他生氣,飛快脫了衣裳,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目光注視下,他終于有了羞赧的感覺,這七年來他時常打鐵,rou體也變得堅硬許多,自然不如以前柔韌,縱是被玉秋離嫌棄了也沒辦法。玉秋離卻是沒什么意見,直接將他扯過來便往床上推。想必是他剛才的話得罪了玉秋離,玉秋離的動作很是粗暴,隨即解了衣裳,taonong了自己的欲望,那略顯猙獰的物體登時昂揚,對準蕭澤后庭的密xue便想進去。兩人都是龍族血脈,倒是不必費心調(diào)情,彼此肌膚摩擦一陣便能感到下體欲望勃發(fā),蕭澤喘著粗氣,扣緊了玉秋離的手,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無助,卻像是更激發(fā)了玉秋離的獸性,尋到他的xue口,挺身而入。蕭澤雖然有了準備,但仍然不由得哼了一聲。「忍什么?你不是挺下賤的嗎?」玉秋離冷笑,「快說啊,說你想要我cao!」「啊——」他喘息著呻吟,像是明明痛到了極致,臉上卻像是飄飄欲仙地露出了愉悅的表情,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緊了玉秋離,「cao我,想要你cao我……」玉秋離沒想到他這么容易任由自己蹂躪,只覺得他輕佻至極,在感情上必然也隨便得很,心中更為惱恨,狠狠地抽插了百十下,直把蕭澤做得喘不過氣:「慢……慢些……」「換個姿勢,像狗那么趴著。」玉秋離抽出兇器,隨口說道。蕭澤雖不情愿,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任由玉秋離cao弄。玉秋離像是心中十分狂躁,一晚上讓他換了七、八個姿勢,他也只好忍了,有時竟然還會主動開口說:「龍主,賤奴最喜歡這個姿勢了?!?/br>被自己心愛的人這么對待,蕭澤自然十分難受,但想到他或許只有這幾天的時間留在玉秋離身旁,便也默默忍耐,可是從玉秋離越來越鄙夷的目光中,他卻能感到彼此之間越來越狹窄的未來。或許七年后的相見,是一場錯誤的重逢。第七章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和玉秋離之間毫無進展,每天玉秋離拿他發(fā)泄過后,便將他扔在房中,晚上回來時帶些東西給他吃,倒是夠他一天的食物。房中沒有別人,他出入又不便,索性就一直留在房里。汗水一滴滴地落在枕頭上,蕭澤忍著下體的沖擊,感到汗水流到眼睛里,引起一陣尖銳的痛感。他試圖和玉秋離多說些話,只可惜被白龍珠所制,只能專注于情事,緊緊夾著玉秋離的腰,發(fā)出痛苦而又愉悅的呻吟。玉秋離像是終于將自己的精力發(fā)泄完,將濁液射到他身體里,慢慢將rou塊從他的甬道中拖出。「秋離,你一定要成親么?」他滿身都是污跡,臥在玉秋離身旁,沙啞著嗓音問他。「不是早就告訴你了?」蕭澤嘆了一口氣:「你明明就不喜歡她。」「我也不會喜歡別人。」「我喜歡你,我比她更喜歡你,甚至……」「你僭越了。」玉秋離警告他。蕭澤也只有苦笑,他湊上前想親一親玉秋離的嘴唇,卻被玉秋離推開:「臟死了,也不看看你那一身?;亻缴先ニ?!」每個穿白衣的人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潔癖,玉秋離也不例外。蕭澤十分失望,想擠出些許笑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笑不出來。他當(dāng)然知道,玉秋離嫌棄的不只是他身上臟。忍著下體的疼痛,赤著腳慢慢移到床邊的另一張軟榻上。玉秋離看到他甬xue中流出白濁的體液,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種yin靡的視覺感受。這么主動而沒有廉恥心的暖床人的確不可多得。只是他很快就會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要隱瞞一個枕邊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他一年的時間也只有兩、三個月在中原,其余大多數(shù)時間會在龍宮島,這么一想,娶妻也不難了——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總不能終日留在家里。越是快到成親這天他就越覺得焦躁,似乎有些事情做錯了,偏偏又說不上是哪里。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感覺天都快亮了,卻聽得蕭澤低聲道:「后天你就成親了,你會讓我去觀禮么?」「我又沒限制你白天的出入,不過就是在客廳拜個堂,想去就去吧。」「明天晚上你就不會再來這里了么?」蕭澤說完這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