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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蕭澤被他噎個半死:「黃龍主說什么你都信?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么?若是被陸……玉夫人知道,怕是有些不妥吧?!?/br>玉秋離輕笑了一聲:「你一直扭扭捏捏的,原來是為了她嗎?」蕭澤被他說中心事,很不痛快地道:「誰扭扭捏捏了?」玉秋離此時已到岸邊,上了船,讓舟子往白龍島劃去,帶他進(jìn)了船艙,才渾然無事地道:「其實(shí),我沒有成親?!?/br>蕭澤震驚了許久,仍然沒回過神來。玉秋離便將自己后來在中原做過的事告訴他。原來是陸蕙先負(fù)了他,他才心灰意冷,尋到自己身上。在這種時候,他必然是想要一個愛著他的人來填補(bǔ)內(nèi)心的空虛吧。蕭澤勉強(qiáng)一笑:「無妨,愛你的人多不勝數(shù),總會遇到一個可心的?!?/br>玉秋離輕聲道:「我和原來相比,是不是變了很多?」蕭澤沒想到他忽然跳到這個話題,微感愕然:「的確是有些差別?!?/br>「那你喜歡的究竟是誰?」面對玉秋離的質(zhì)問,蕭澤沉默了許久。他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他卻不明白,玉秋離問這句話有什么用意。「你其實(shí)一直喜歡的,是以前的那個玉秋離吧?」蕭澤皺眉道:「你胡說什么,誰喜歡你了?」耳廓不由得發(fā)熱,只得將臉轉(zhuǎn)過一旁,不去理他。還以為玉秋離向來冷漠,說話卻恁地大聲,怕是撐船的弟子都要聽到了。「你以前就喜歡我,是不是?」玉秋離恨恨地道,「別以為我什么都記不起來,我記得,以前我就和小師妹要成親的,都是你,你喜歡我喜歡得不行,所以對我死死糾纏,是不是?」蕭澤張口結(jié)舌半晌,才氣道:「誰喜歡你了?我連殺了你的心都有!我每天就一個念頭,你什么時候才能早點(diǎn)長大,不再纏著我就好了!」「我纏著你?」玉秋離很是不信,「白龍血脈都是冷靜自持的,怎么可能會纏著別人?該不會是你故意想要引我注意,所以才吃了白龍珠,勾引我吧?」蕭澤正要再說,cao舟的弟子已在外面說道:「啟稟龍主,白龍島到了。」蕭澤這才反應(yīng)到兩人的爭吵不知多少人聽到,不由有些尷尬,玉秋離卻是沒動,揚(yáng)聲道:「你們先上岸吧?!?/br>眾弟子早就習(xí)慣了龍主們就地行房,自然不敢打擾,當(dāng)即系纜在岸邊,紛紛下船去,不但沒有人上前探視,還會有弟子遠(yuǎn)遠(yuǎn)守衛(wèi)。蕭澤聽到小船外確實(shí)無人,松了一口氣:「你是白龍血脈,難道我就不是?」「所以其實(shí)你是想要我服下白龍珠,結(jié)果無意中自己服下了?」「你記不起來就別瞎猜!」蕭澤恨不得將玉秋離再揍一頓,讓他清醒清醒,只可惜剛剛抬起手,便不由得臉上一白,右臂疼得無法動彈。「這么痛么?」玉秋離連忙道。「沒事?!顾獙幷谘谧?,卻被玉秋離扣住手腕,低下頭,輕輕舔著那里。蕭澤哆嗦了一下,卻覺得玉秋離的舌尖十分溫暖,只想被他再舔一下,卻是掙脫了他,口中卻道:「別舔了,臟得很?!?/br>「那我舔別的地方?!褂袂镫x低下頭,將他的雙唇掠入口中。蕭澤沒想到他說來就來,嚇了一跳,只覺得口中血腥之氣傳來,勉強(qiáng)將他推開時,卻覺得自己渾身虛軟,還主動夾住了玉秋離的腰。連衣服都沒脫,要不要這么丟臉……蕭澤郁悶地道:「還以為你修身養(yǎng)性,不再用白龍珠了,誰知還是這么胡來?!?/br>玉秋離原本想說,師兄夾得我脫不了褲子了,卻聽蕭澤說了這話,立時醒悟:「原來這就是白龍珠的能力?」發(fā)現(xiàn)自己透露了最不該透露的秘密,蕭澤也不知怪誰好了。還以為所有人都知道白龍珠的用處,卻沒想到玉秋離也只是剛剛從他口中知道。他十分沮喪:「把我當(dāng)個木偶似的,很好玩么?」玉秋離細(xì)細(xì)看了他臉上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并無慍怒,便知他其實(shí)早就認(rèn)命,心里有些感動,但又有些慚愧。他現(xiàn)在無比希望能找回失去的記憶,至少不會在面對對方的深情時手足無措。「那……現(xiàn)在是不是不可以?」蕭澤看到玉秋離十分慎重的模樣,不由失笑。箭在弦上,卻還問可不可以,豈不是太晚了?他依稀能感到玉秋離慢慢和以前熟悉的那個師弟重合,亦不由得生出幾分旖旎心思,慢慢湊上前去,在他光滑白皙的面頰上輕輕一吻。這種禁忌的感情令他有些不適,在親吻玉秋離時仍會感到不自然。若是他和玉秋離易地而處,不知是多么美妙。玉秋離也比他俊美得多,軟玉溫香在懷,任他施為,豈不是人間極樂?他心神蕩漾,玉秋離低頭回吻了他,一時之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此時細(xì)浪輕拍,船身搖晃,更有種說不出的快活。玉秋離幾乎是立時脫了自己的衣裳,隨后將他身體也剝了個干凈,他按住了玉秋離的手:「師弟,你每次都上我,總不能給你占盡便宜吧?」「師兄也想試試么?」玉秋離聞弦歌而知雅意,卻是頗有些躊躇,「大哥說要體液進(jìn)入方可,你上我的話怕是不成吧?」「享受魚水之歡,不能總是為了解毒吧?那多沒意思?!故挐蓯澣灰粐@。玉秋離看他黯然的神情,不由有些心疼,只好道:「那好吧,你來?!?/br>蕭澤臉上的落寞表情登時一掃而空:「多謝師弟!」看他笑眼彎彎,玉秋離才知他騙了自己,只得嘆了一口氣,論機(jī)謀狡詐的話,蕭澤的確勝過他一些。既然答應(yīng),他也不會反悔。隨即慢慢仰躺下去,雙目看著蕭澤。在他的記憶里,從未有人膽敢提出這個要求,不過要救他性命的話,總免不了以后要多次進(jìn)入他的身體,他不服氣的話,倒是一樁難事,還不如順順?biāo)T了。雖然是這么想著,但比起自己被壓,他更希望抱蕭澤一點(diǎn),除了男人的自尊心外,還出于習(xí)慣。玉秋離皺緊眉頭,等著蕭澤進(jìn)入,無奈蕭澤的欲望抬了頭,頂在玉秋離xue口,卻是怎么也進(jìn)不去。玉秋離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不夠硬?」「你才不夠硬?!?/br>「不行就讓我來吧?!褂袂镫x起身將他抱住,一個側(cè)身就將他壓到身下。船身晃了一下,另一側(cè)高高翹起。這小船只是便于在五座島嶼之間航行,只能乘坐五、六人而已。蕭澤嚇了一跳:「你做甚么,船都要翻了。」感覺玉秋離十分麻利地尋到他下體的密xue處,稍稍擴(kuò)張就挺身而入,他只能勉強(qiáng)容納對方的巨大,抽著涼氣時,感到玉秋離的性器摩擦到了自己的敏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