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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兒,嚇得許安立馬白了又白。“安哥兒,劉二娘的話村子是沒人信的,你也不用擔心,大家都知道你老實勤快的,不過,你奶奶火挺大的,你自己小心??!”完了完了!邵大哥的事情被人看見了!藥錢的事情許安知道肯定是少不得一頓打的,他早就做好心里準備了。就是邵逸棠的事兒,許安心里怕了,村里的人不清楚,但他是知道的,雖然不像劉二娘說的,自己和邵大哥勾搭偷漢子什么的,但兩人確實比較親近,被人看見是少不得流言蜚語的。懷著忐忑的心情,許安恍恍惚惚的回了許家。“小兔崽子漲膽子了啊,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還沒嫁人就敢勾搭漢子了,還敢偷用老娘的銀錢的……”剛一進門,許老娘的棍子就招呼了上來,許安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娘,娘,許安沒勾搭漢子……”許德福將藥喂了云娘,出了房門就看見自家老娘拿著一根粗棍子招呼到自己兒子身上,心中急啊,許老娘下手有多狠,他可是從小領(lǐng)教到大的。“兒子,快給你奶奶認個錯!”“我沒錯,我沒勾搭漢子……”許安心里委屈,盯著許老娘手上的棍子縮了縮,一臉的倔強。“你還敢頂嘴,都是你,差點兒害的我jiejie說不成親,你就是個害人精!”許家寶今年15歲,雖然年紀不大,可卻被家里嬌慣的很少囂張霸道,加上親娘張金花暗地里誘導,平日里就以欺負許安為樂,拉了拉許老娘的袖子,搖頭晃腦道“子不教,父之過,其身不正,何以正人?”“大伯你不能護著許安,更何況許安偷用奶奶銀錢確實是事實,要不他手里的藥怎么買的?再說,伯娘若是需要看病,奶奶自會請大夫。許安這樣做太不尊敬奶奶了,夫子說了,做晚輩一定要孝敬長輩……”“對,家寶說的對!”許老娘沒文化,聽不懂前面文縐縐的話,不過孫子說的對,許安偷家里的銀錢去買藥就是跟自己作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老大,你讓開,敢偷家里的銀錢,必須得好好教訓?!?/br>“娘,可小安是心疼他娘啊……”“喲,大哥,小安心疼他娘,婆婆就不疼媳婦兒了……”張金花一向是個添油加醋的主兒,能給大房好看,她當然要鼓足了勁兒的說道“剛才娘可是給你媳婦請了大夫,花了半貫的大子兒呢!”“你少說兩句不行??!”許德貴拉了拉媳婦兒,看了許老娘一眼道“大不了我在鎮(zhèn)上多做幾天工就回來了,就你多事兒!”“老二你走開,這哪里關(guān)你的事兒。”一聽要老二去做工補貼大房的藥錢,許老娘心里不干了。“老大,你給站在哪兒別過來,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教這小子規(guī)矩,否則將來肯定是要闖大禍的?!?/br>走上前拉開大兒子,手上的木棍就又招呼到了許安身上“我叫你偷銀子,叫你背著老婆子我用家里的銀子,不省心的東西,叫你壞了你妹的親事兒,叫你毀了家寶的前途……”一下一下的,許老娘下手不輕,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許安身上,好似打的不是她孫子,打的是那耕地的畜生。“奶奶,我沒有,沒有……”滿臉淚水的許安在地上翻滾,掙扎的躲避許老娘的棍子,心里又是傷心又是委屈,他真和邵大哥沒什么,他也不是故意要背著奶奶用家里的錢的,阿娘病的不輕,可奶奶硬是不給請大夫……“還敢頂嘴,叫你頂嘴……”“阿娘,你別打了,小安知道錯了…”許德福撲上來拉開許老娘,將兒子護在懷里“阿娘,你再打下去小安明天就該起不來床了,小安拿家里的錢和云娘的藥錢我會掙回來的,我明天就上山打獵去?!?/br>“哼,那就管好這小子,再給我惹出什么事情,我繞不了他!今天晚上他就不用吃飯了,好好在屋里反省反省。”許老娘想也是,要是許安躺下了,家里的活就沒人干,既然老大都說了去掙銀子了,她也不能逼得太狠了,丟下棍子,拉著許家寶就回屋吃飯去了。見許老娘松口,許德福吐了一口氣,放心了。“兒啊,以后千萬莫要惹你奶生氣了?!?/br>“可是,爹,阿娘她……”許安有些擔憂。“你阿娘吃過藥睡了,不擔心,快回屋去,晚上爹給你拿窩頭!”許德福安慰了一下兒子,隨后又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記住,以后莫要跟你奶對著干了!”許安看了老爹一眼,心中嘆了一口氣,他老爹是對他和他娘好,可老爹什么都聽他奶的,就算他奶蠻不講理,他爹也不吭聲,老是說,奶是長輩,把他們養(yǎng)大不容易,做兒子兒媳的吃點虧算啥,都是該孝順長輩的。說的好聽是老實孝順,說的不好聽就是愚孝,他們一家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回了屋,許安躺在床上,解開衣服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動一下就難受極了……身上疼得厲害,心里著實委屈,不知不覺,眼淚就流了出來,摸到藏在床里面的一顆水果糖,眼睛動了動,將糖塞到嘴里,然后將拆開的糖紙撫平放到胸口,流著眼淚睡了過去……☆、15莫名的心疼距離去鎮(zhèn)上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了,當日換了一身行頭的邵逸棠買了些東西就趕回了森林里的駐地,他打算過幾天再去小溪村辦落戶的事情。其實心里更是惦記著許安,意識到許安是個哥兒,同比古代婦女,禮教森嚴,自己那天的行為好像是有點出格了,他想給許安解釋一下。但是邵逸棠在許安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蹲了好幾天的點兒也沒看見人,心里就有些著急了,難道許安真把他當流氓了,故意躲著他?雖說許安是哥兒,可還是個男人吧,應(yīng)該沒那么嚴重吧,不就是捏了一下臉嗎?以前在現(xiàn)代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捏他那些哥們兒弟弟的臉啊,他就這脾性,不是故意的,要是許安真生他氣兒了怎么辦?此刻邵逸棠也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那么著急想要給許安解釋,不過只要想到那個小家伙用鄙夷或者討厭的目光看他,他心里就覺得難受……懊惱的嘆了一口氣,邵逸棠躺在帳篷里睜著眼睛發(fā)呆。“邵大哥,你在嗎?”獨屬于少年清亮的聲音響起,邵逸棠回過神來,猛地坐起身,眼睛一亮,安安?“安安,真的是你!”邵逸棠迅速從帳篷里鉆了出來,看見那個熟悉的瘦小身影局促的站在不遠處,心情一激動,鞋子都顧不得穿就跑了過去。“邵,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