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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他家不指望拿點良田生活,荒著就荒著,而以后種植甘蔗,大不了到隔壁,或者鎮(zhèn)上去請長工短工,最多不過多花幾個銀子的事兒!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再也不想要和村里人搞好關系了!“你們回去給我把年底的租子擔來,咱們一手交糧,一手退田……”“……”聽到這話,村民們相視一眼,過年的時候因為出了許柳柳那檔子事,大家真還把這事兒忘記了。雖然佃田給租子天經(jīng)地義,但是現(xiàn)在姓邵的一說,不知道為什么,眾人心中就有點不平的感覺,心里對邵逸堂那點不滿更深了。“等著,不就是一點兒租子嗎,當誰賴你家的一樣,咱們這就會去把糧食擔過來……”下午的時候,村民一個個的就把東西擔來邵家了,全是番薯,沒有一筐大米細糧的,這也是村里人想好的,番薯產量高,比不上大米小麥值錢,用來做租子再合適不過,可不能拿大米細糧便宜邵家。村民拿番薯來邵逸堂到是沒什么意見,他對這作物什么的不是很在意,只是有點詫異,沒想到這里現(xiàn)在就有番薯了,他記得這東西好像是后期國外傳過來的……不過從那什么大慶的國號來看也是,這和他原來的地方是兩個世界,歷史不一樣也正常。邵逸堂不在意,可許安就在意了,看到村民拿來的都是番薯,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番薯這東西產量高,家家戶戶多的是,根本不值錢,佃田收租一般至少有一成是細糧的,現(xiàn)在大家竟然全都拿番薯來充數(shù)!“按照規(guī)矩,這租子得有一成是細糧的,怎么現(xiàn)在全是番薯!”對許安這話,村民們是有些心虛的,但卻并不打算真給細糧,反正全村的人都這樣干,量邵家也奈何不了大家。這樣一想,底氣也足了,眾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一個意思,租子就這番薯,要細糧,沒有!“今年沒有細糧,這也是村長過目了的,你們要是有意見,找村長去……”那天大家可是都看見姓邵的不給村長面子,把人得罪狠了,過年上村長家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否則今天大家一起來邵家退田,村長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不見人,當初邵家的田可都是村長幫忙佃出來的!說到底,村長可是向著村里的,不然大家誰有膽子干出這種不仁義的事兒。這一番毫無所懼的態(tài)度頓時把許安咽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氣的不行,盯著地上的番薯,捂著疼痛不已的肚子就倒在了地上……“安安,安安……”許安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邵逸堂一跳,顧不得面面相覷的村民,抱著人放到驢車上,拿上銀子就往鎮(zhèn)上醫(yī)館趕,許安此刻才剛懷孕三個月,正是最危險的時期,哥兒懷孕又不比女人安全,稍有不慎,就是兩條人命!“你們給我滾,全都給我滾,若是我媳婦今天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賠命!”邵逸堂暴怒,死死的看了一眼在場的村民,駕著驢車就往鎮(zhèn)上趕。小溪村,小溪村,邵逸堂心里生出了無限怨恨。“安安,你別激動,不就是退田嗎?不就是一點租子嗎?咱們犯不得為了那些個東西氣壞了自己,安安,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安安……”邵逸堂一邊架著驢車一邊回頭張望,見人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只能加重了手中鞭子的力道打在驢子身上,期望速度能夠快點……此時邵家大院來退田的村民還沒有離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安哥兒看著情況不大好,我們是不是做的有點兒過分了?”有村民開始心虛了,雖說姓邵的年前在祠堂做事兒倔,大家多少因為他是外來戶心里偏袒本村人,但說到底,許柳柳那事兒到現(xiàn)在也是不清不楚,說不出個事實真相,更何況去年大家還跟著姓邵的賣冰棍賺了不少銀子……現(xiàn)在來退田本來就不地道,還把人許小哥兒氣暈了過去,人家可是懷著孩子,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事兒到了地府那人命也得記在眾人頭上!眾人心中隱隱有些后悔了……☆、第81章北方的流民驢車趕到鎮(zhèn)上的時候許安早就昏過去了,不過經(jīng)過醫(yī)館大夫的一番診治,情況還算樂觀,沒什么生命危險,只是有些動了胎氣,讓邵逸堂心中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安安,來,把藥喝了,我放了糖,不苦!”從醫(yī)館出來邵逸堂并沒有帶著許安回村,而是回到了鎮(zhèn)上店鋪的小院暫住,邵逸堂打算再鎮(zhèn)上住幾天,待許安的情況穩(wěn)定了再說。“退田的事兒你也別想了,咱家又不靠那點兒良田吃飯,你說你氣一陣兒有什么用,要是你和寶寶有個什么,讓我咱們辦?”說這話的時候邵逸堂依舊有些心有余悸。而許安心中也很害怕,默默的喝掉邵逸堂喂來的安胎藥,心情有些低落,但也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讓這好不容易盼來的寶寶沒了……剛才許德福夫妻還有鄭小虎宋青也來過,除了來看望許安,還把村民準備不退邵家田地的消息帶了過來。不過對此邵逸堂只是冷笑一聲,將田據(jù)交給許德福和云娘,讓他們幫忙去把佃出去的良田收回來,現(xiàn)在,不是村民想退田,是他不佃了。因為許安動了胎氣的事兒,邵逸堂現(xiàn)在對小溪村的村民是絲毫的好感都沒有,那一百畝地他寧愿荒著,也不想佃出去了。這次算他失算,跌了這么大一個跟頭,也算是長記性了,以后那些人,誰也別想再到他手里討到絲毫的便宜!小溪村的人如不仁,將來也別怪他不義……給許安喂過藥,把人哄睡著了,邵逸堂才出門,小院床鋪什么的還算齊全,不過因為不常住,米糧準備的很少,得去糧鋪買些回來。去糧鋪的路上,邵逸堂發(fā)現(xiàn)平遠鎮(zhèn)似乎多了很多人,全都是衣衫襤褸,一個個拿著包袱面黃肌瘦,不曾吃飽過得樣子,讓他想起了穿越前極度斷糧的時候。“老板,我看鎮(zhèn)上來了不少人,發(fā)生什么事兒了?”邵逸堂將錢遞給糧鋪掌柜,指著外面街上道。“邵兄弟還不知?這都是北方趙國逃過來的難民,聽說趙國現(xiàn)在打仗,北方又遇上了旱災,餓死了不少人……”掌柜的一直住在鎮(zhèn)上,消息可比不出村的鄉(xiāng)下人多。“原來如此……”提著東西從糧鋪出來,邵逸堂本來打算買點許安愛吃的餛飩燒餅回去,結果轉了一圈除了店鋪,沒看見一個走街串巷的商販,倒是引起了一群難民的注意,他忘記他手上可是提著一大袋剛從糧鋪買來的糧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