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那誰,聽說我曾愛過你、和情敵搶大腿、我被自己的右手愛上了、宋帝江山、珠玉搖、宿柳(H)、討厭的趙公子、如兄如夫(H)、病嬌飼養(yǎng)手冊、[生化危機(jī)][ABO]Gugela For Private
的調(diào)查。 首長沒有耽擱,很快就發(fā)出了一個(gè)絕密任務(wù)。 對著周愛黨心中是有預(yù)料的,上頭的人肯定會派人調(diào)查他的底細(xì)。 不過他說的都是真話,不干壞事,他也不怕鬼敲門。反正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他心中一點(diǎn)也不慌。 而且就從他剛才接觸的這位首長來看,周愛黨覺得他們會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 不過具體會如何,接下來他就只能等著了。 話說回來,青塘村村口,老周家這邊。 這人見周家的大門緊緊的關(guān)著,但里面卻傳來孩子的歡聲笑語,便知道只是大門關(guān)了,里面有人。 “啪啪啪?!边@人抬起胳膊拍了拍門。 很快里面就有人聽見聲音,出來開門。 開門的是老二媳婦,她見著眼前的村支書家的大兒子,一臉訝異。 “家明,你怎么上我家來了?”一般村支書,有什么事情要通知的話,會喊大兒子陳家明跑腿。 所以陳家明現(xiàn)在站到他們家門口,應(yīng)該是有事情才對。 “嬸子,是這樣子的,我這里有一封周奶奶的信?!标惣颐鲝淖约旱膽阎刑统隽四欠輳氖锥技膩淼男?。 其實(shí)他是覺得很奇怪的,為何周愛黨要寄信給周奶奶? 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也沒好到那個(gè)份上呀。 “媽的信?”比陳家明更加驚訝的是老二媳婦,他們家可是有很多年沒有收到過信了,怎么突然會有一封信寄給婆婆? “家明,你確定沒有看錯(cuò)嗎?我們家很多年都沒有收到過信件?!崩隙眿D有些不相信的再次確認(rèn)。 “當(dāng)然沒有看錯(cuò)?!标惣颐髯R字,非常確定自己沒有看錯(cuò)。再說這信是他爸讓他送的,這就更不可能出錯(cuò)了。 “哪兒寄來的信吶?”老二媳婦不識字,她就看見了信封上面有一行黑黑的字。 卻不知道上面寫的啥。出于好奇,她便問了這個(gè)問題。 “首都來的?!边@沒什么好不能說的,陳家明順口便說了。“對了,周奶奶在家嗎?” “我的天,首都來的!”老二媳婦被首都這兩個(gè)字震驚到,張大了嘴巴,以為自己聽錯(cuò)。 “是首都來的。”陳家明十分確定。“周奶奶呢?” 陳家明再次問道,送個(gè)信而已,怎么嬸子一個(gè)問題接一個(gè)問題的問。 “我媽他不在家,你先把信給我吧?!崩隙眿D回過神來,趕緊說道。 “那行吧,記得一定要把信給周奶奶啊?!狈凑褪抢现芗业娜?,給誰都都能到周奶奶的手上。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唉,好的。辛苦你了家明,還麻煩你跑這一趟?!?/br> “沒什么,為人民服務(wù)嘛?!?/br> 老二媳婦送走陳家明后,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信,信里面似乎是幾張紙,飄輕。但老二媳婦卻覺得自己拿著一個(gè)十分了不得的東西。 首都來的信呢,首都來的!他們家竟然有首都來的信! 究竟是誰,給他們家寄的信呢?而且是寄給老太太的。 老二媳婦一頭霧水,她也不認(rèn)識字,只好先把信給收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屋里。 而另外一邊,陳家明在離開,不久之后卻是遇到了正在外面游蕩的周清蘭。 “哎,周奶奶,我剛才去找你來著,沒找著,原來你在這里呀。”看見了正主,陳家明打了個(gè)招呼。 “家明你找我什么事兒?”陳家明是村支書的大兒子,平日里也挺忙的。 “我剛才給你送信去了,可沒看到您,我就把信給荷花嬸子了。首都來的信?!标惣颐骱竺嬗盅a(bǔ)充了這么一句。 陳家明這話,成功吸引了周清蘭的所有注意力。 信,來自首都的信! 一定是周愛黨的來信。 然而卻是在趙荷花的手中,不行不行她得趕緊回去,以免這中間出了什么岔子。 第34章 此時(shí)的周清蘭已經(jīng)顧不上陳家明, 她拔腿就走。 陳家明看著周老太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 搖頭失笑。轉(zhuǎn)而卻又是像想起什么似的, 笑容立馬消失。 他爸前幾天上縣城開會, 順口打聽了下救濟(jì)糧的消息。 上頭卻說,他們這里不算很困難, 那些救濟(jì)糧需要給更加困難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青塘村, 甚至整個(gè)公社,都不可能得到救濟(jì)糧。 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撐過去。 這幾天, 村支書還有村長幾人,愁得頭發(fā)都快白了,可惜的是他們壓根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糧食不能憑空變出來, 而救濟(jì)糧的事情又泡湯。 哪怕他們明年開春拼了命耕種, 等到收獲, 也還需要很多時(shí)間。 這段無糧的日子可怎么辦? 唉, 陳家明告訴自己, 能過一天是一天吧,說不定多段日子就有轉(zhuǎn)機(jī)了呢? 說不定,突然就有救濟(jì)糧了呢? 人總是要抱著一點(diǎn)希望活著才是,不是嗎? 這邊周清蘭快步回家。 而老周家, 趙荷花心里卻存著事兒。奇怪, 他們家怎么會有從首都來的信呢? 首都來的,這可是首都來的。 趙荷花心中蠢蠢欲動。 首都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國家的中心,那是他們國家最富有的地方。 從首都來的信, 里頭會不會有什么好東西,比如說,錢票什么的。 一想到這個(gè),趙荷花覺得自己的手癢得很。 她告訴自己,只是看一下,有沒什么大礙。 婆婆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的。 于是,趙荷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打算拿先前被她收在屋子里的信。 然而,掀開枕頭,那封信,卻是不見了! 趙荷花整個(gè)人都慌了! 這可是首都來的信,她明明就把信放到枕頭底下壓著的。 信到底上哪兒去了? 趙荷花以為自己記錯(cuò),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哎,不對啊,我明明是把信放在枕頭底下壓著的,怎么會找不著?”找了一圈,趙荷花非常確定,自己原來放信的地方。 就是枕頭底下! 可現(xiàn)在枕頭底下,空無一物。 顯然,是有人拿走了枕頭底下放著的信。 這就要命了。 自家的屋子,還能有誰拿走,不就是自家孩子。 她剛才進(jìn)來的時(shí)候,似乎看到五狗子的身影。難道信是五狗子拿走的? 趙荷花打了個(gè)激靈,立馬去找五狗子。 五狗子今年才八歲,估計(jì)是看見新鮮玩意兒,就拿著玩了。 不行,自己得趕緊去要回來,不然的話,指定被五狗子給禍禍掉。 要是婆婆不知道這封信還好,要是婆婆知道,卻發(fā)現(xiàn)信沒了,那可了不得,她肯定挨收拾。 哪怕她是婆婆最喜歡的兒媳婦,那也肯定會被狠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