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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依舊坐在趙瑗身邊,史浩坐在下首,趙構(gòu)坐于正位,秦檜陪坐。蕭山看著一桌子的菜,肚子早已經(jīng)咕咕的叫了,但知道這是和皇帝一起吃飯,不敢隨便亂動筷子,他是參考史浩的行動。見史浩怎么動,他就怎么動,席間亦敬酒,趙瑗見蕭山當自己伴讀已成定局,也不再為難他,席間還跟他說上兩句,只是語氣變得十分客氣疏遠。秦檜則在細心的觀察蕭山和趙瑗,衡量其利用價值的多少。一頓飯就趙構(gòu)吃的很舒心,他心中唯一遺憾的是跟他“心靈相映”的李得勝死了,不能一見。趙構(gòu)和趙瑗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而蕭山也準備告辭的時候,被秦檜叫住了。“秦山,你的父母也在府上,正在和我夫人說話。你先去見見他們吧!”蕭山對于秦檜的這種舉動也不怎么吃驚,他在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為什么秦檜會選定自己。他為什么就這么肯定,自己愿意當他的間諜,拿父母要挾自己是肯定少不了的,但這只能保證自己不背叛,他怎么防范自己磨洋工,不干活,陰奉陽違?但秦檜卻并不在跟蕭山多說,只是命小廝將蕭山帶到內(nèi)宅,說是要去見一見夫人。秦檜的老婆王氏看起來比較年輕,已經(jīng)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還算是保養(yǎng)得法,蕭山進去的時候,王氏正在和王美娘說話。蕭山進去了之后,給王氏行了個禮。王氏笑道:“好,好。真是緣分,你爹姓秦,你娘姓王。我和老爺一直沒兒子,先前雖過繼了一個,到底子嗣少了,今天又多了一個,真是緣分了!”蕭山心中狐疑,也不知道王氏和自己義母都說了些什么,他只是見到義父秦重坐在外間,面有憂色。王氏只是和蕭山說了幾句客套話,也不留他們?nèi)恕?/br>等到蕭山,秦重,王美娘三人離開秦府的時候,秦重不住的嘆氣,王美娘也是一臉愁容,完全沒了在秦檜老婆王氏面前的笑臉。蕭山在路上也不好多問什么,直等到回家之后,一家三口關起門來說話的時候,才問:“爹,娘,他們……他們跟你們說了什么?”秦重不說話,王美娘道:“阿貓,你……你偷偷的跑吧!臨安不是你呆的地方……”說著,王美娘竟垂下淚來。蕭山想了想,道:“是不是秦檜威脅說,如果我不愿意去給殿下當伴讀,就要找你們的麻煩?給皇子當伴讀而已,又是如今官家親口定的,哪里會像你想的那么可怕?”王美娘垂淚道:“阿貓,你年紀小,不懂得其中的關竅。我們不過是個買油的,怎么秦相公忽然收你做義子?自然是要你去干不好的事情了?!?/br>蕭山心中咯噔一跳,心想秦檜嘴巴不會這么大吧?當jian細的事他都還沒跟我提過,就先告訴我爹媽?沒道理呀!便問道:“秦檜只說讓我去給皇子當伴讀,是個好差事,怎么不好了?”王美娘看著蕭山,急道:“兒啊,你怎么這么笨?天底下哪里會有一個宰相一時興起,收一個賣油商人的兒子當義子的?物極反常必為妖,一定是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讓你去做?!?/br>蕭山不在乎秦檜的任務,他現(xiàn)在在乎的是,要怎么樣才能盡快的在趙瑗面前洗白自己!秦府秦檜的夫人王氏皺著眉頭,語氣不善:“老東西,秦山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我見那小娘美貌,以前又是個賣的,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么瓜葛?”秦檜被王氏一頓罵,心中窩火,想要發(fā)脾氣,卻是個懼內(nèi)的,只得耐著性子解釋:“夫人,你冤枉我了!如果那秦山真的是我兒子,我怎么會把他拿去送死?我為的就是讓他做我的眼線!”王氏卻不信,道:“既是眼線,想要拉攏他,他家是個買油的,給兩個錢不就行了,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已經(jīng)有一個私生子林一飛了,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你存心想要氣死我???”秦檜被王氏劈頭蓋臉一頓罵,心中十分惱火,當時就想動手。手剛抬起來的時候,見到王氏額頭的疤痕,那是王氏和他在金國做俘虜?shù)臅r候,為了救他而留下的。秦檜想到兩人在金國的艱難歲月,最終嘆了一口氣,道:“婦人之見!普安王年紀雖小,卻多次對我流露出不滿,今天宴席上,更是博古通今,有雄心大志。如果不找人看著他,監(jiān)視他,我實在是不放心。秦山和我同姓,又和普安王有些交情,是個很好的人選。陛下不會天天來我家做客,要是在別處給引薦的話,時間環(huán)境都沒有今天好。當時事出緊急,哪里來得及用錢財來籠絡?”王氏道:“你不是已經(jīng)往他府中安插了暗探了嗎?還大張旗鼓的送一個過去做什么?普安王又不是傻子,現(xiàn)在那小孩是你的義子,普安王會處處防范他的,能打探到什么消息?”秦檜道:“這你就不懂了!暗探在暗處,普安王很精明,行事又小心,很有可能那些暗探被抓出來就地處理了,我再安插就困難。這個蕭山,卻是得到了陛下親口許諾的,普安王對他再不滿,只要抓不到確鑿證據(jù),就不能將他趕走。我根本不用他查探什么機密,只消平時把他叫過來問問普安王府的日常生活,再加上密探的情報,普安王就翻不出我的手心來!現(xiàn)在他府上多了個蕭山,他的大部分精力就會用來防范這個明面上的人,于我安□去的暗探也就沒那么多精力防范了。”王氏想了想,終于明白秦檜這是給趙瑗數(shù)了個靶子,讓趙瑗將大部分防范、清除釘子的精力放在蕭山這個靶子身上,而不會注意到真正的暗探。即便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趙瑗也只會懷疑是蕭山做的,找到證據(jù)后鏟除掉他。等于是用蕭山這個明面上的探子,去給真實的探子打掩護,雙重保險。但……王氏道:“何必收他為義子,他一個賣油的,你也不嫌低了身份?”秦檜啞然失笑:“一個賣油的,更加不配去給皇子當伴讀了!我收他做義子,不過是給他一個能夠名正言順進入普安王府的借口罷了。再說,什么身份不身份,你我在金國的時候,很有身份么?”秦檜一句話提到了王氏的傷心事,他們兩個在金國曾經(jīng)當過四年的俘虜,日子很不好過,王氏更是多次遭到金兵的sao擾。若非秦檜后來抱住了完顏昌的大腿,力主議和被金人放了回來,恐怕如今兩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