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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娘也開始有所活動,她的一個姐妹嫁給淮東韓世忠的一個部下當小妾,后來那正房死了,小妾生了兒子,便將小妾扶正做了夫人。那名部下自韓世忠回京被奪了兵權(quán)后,便代替了韓世忠的位置暫領(lǐng)部隊,不論將來是要渡淮還是要躲藏,那名部將都是一條很好的線路。王美娘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那個姐妹聯(lián)系過了,她也開始重新和那個姐妹聯(lián)系,希望將來萬一有什么事情,能夠多一條出路。秦檜送來的賞賜被蕭山一眨眼就花了個干凈,且還不夠用。蕭山覺得如果秦檜找自己辦事的話,自己也應(yīng)該趁機找秦檜多要點銀子。但沒有等到秦檜找蕭山,蕭山就碰上了另外一個姓秦的——秦檜的兒子秦熺。秦熺并不是秦檜的親兒子,是過繼的他大舅子的兒子。秦檜的老婆王氏沒有生育能力,秦檜又是個妻管嚴,不敢休妻另取,只能承認這個過繼的兒子。蕭山碰上秦熺是在皇宮內(nèi),趙瑗每個月一號和十五號都要進宮給趙構(gòu)請安,在趙瑗病愈后的第六天,便到了八月一日,趙瑗帶著兩名侍衛(wèi)和蕭山一齊進宮,在參見了皇帝趙構(gòu)之后,蕭山便和侍衛(wèi)等候在外殿,正好這個時候秦熺也有事上奏,兩人便碰上了。蕭山和秦熺雖然互相都知道有這么一號人,但今天是頭一次見面,只是略微打了個招呼就過去了,等到秦熺把事情說完,又出宮的時候,正好又碰上了蕭山,兩人便聊了一會兒。蕭山是秦檜名義上的義子,秦熺是養(yǎng)子,雖說兩個人和秦檜都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秦熺顯然是很不一樣的。秦檜對蕭山的態(tài)度還能夠做到和藹可親,但今年25歲的秦熺顯然沒有其父那樣的城府,和蕭山講話的時候便透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氣息,語氣間對蕭山像家中仆傭那樣的使喚。秦熺問了兩句蕭山在王府的生活,便對蕭山交代:“你現(xiàn)在是殿下的侍讀,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話能夠在殿下面前說,什么話不能夠在他面前說!我聽說你在王府里和普安郡王混了點交情出來,有這回事么?”蕭山道:“殿下仁厚,不和我計較罷了?!?/br>秦熺拿鼻孔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和他有些交情,那就適時的在殿下面前替父親多多的美言。只有家父這棵大樹根基穩(wěn)固,你我才能有一席安身之地,將來是少不了你的好處的,這個簡單的道理你應(yīng)該知道罷!”蕭山道:“呵呵。”秦熺道:“你笑什么?”蕭山道:“我覺得大哥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呵呵’表示贊同?!?/br>秦熺顯然不知道“呵呵”這個詞的經(jīng)典深層含義(注1),見蕭山態(tài)度恭謹,也表示比較滿意,但非常不喜歡他對自己的稱呼,便道:“以后不要這樣稱呼我,稱呼官職吧!”蕭山知道秦熺是今年春闈中的進士,殿試的時候被巴結(jié)秦檜的官員給搞成了狀元,后因為“父官子不得居狀元這一條”而改成了榜眼,純粹的拼爹上臺,現(xiàn)在是秘書少郎,專門管圖書典籍,編撰歷史的職位。在秦熺任職期間,大量的史料被篡改不說,還嚴禁民間私自編寫史書,違者大理寺伺候。蕭山躬身:“是,秦少監(jiān)?!?/br>秦熺滿意的點頭,他內(nèi)心中非常的反對秦檜認蕭山做義子,后來又聽說蕭山很貪財,把秦檜送去的賞賜花了個干凈,心中更加看不起他,只把他當成一條走狗來對待,所以聽到蕭山稱呼自己“大哥”就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F(xiàn)在秦熺看見蕭山態(tài)度不錯,隨便夸了蕭山兩句走了。秦熺前腳剛走,趙瑗后腳就出來了。幾名侍衛(wèi)也跟隨趙瑗一起回府,路上的時候趙瑗問蕭山:“秦熺跟你說些什么?”蕭山道:“他夸獎了我工作干得不錯。”趙瑗一愣,蕭山繼續(xù)道:“說我已經(jīng)得到了殿下的歡心,下一步就是要為家父多多的美言,好讓秦家更加的穩(wěn)固。我正在琢磨怎么幫秦相公美言,想半天也想不出來,真頭疼?!?/br>趙瑗聽了,哭笑不得,道:“別頭疼了,你已經(jīng)盡力,我收到這些美言了。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心中有些猶豫,不知該怎么辦好?!?/br>蕭山朝趙瑗看去,見趙瑗臉上的笑容漸漸的隱去,雙眉緊緊的鎖到了一起,似乎在沉思著什么。蕭山想起趙瑗前兩天對自己說過的關(guān)于大婚的困惑,便試探著問:“是不想成親?”趙瑗一愣,隨即笑道:“不是這件事,這里說話不方便,回府后再說吧?!?/br>回到王府之后,趙瑗只是和史浩兩人私下里交談過一段時間,但是對蕭山卻什么都沒有說。因為趙瑗才剛剛病愈,蕭山也不敢再去過分的折騰他,將訓練課程減少了一半,又格外的小心,生怕趙瑗再次病倒。但是很出乎蕭山意料的是,趙瑗恢復的極快,只幾天就又能夠承受全部的訓練課程了,并且還大有繼續(xù)發(fā)展之勢。但蕭山也再拿不出什么教趙瑗了,特種兵的三個月新兵集訓到此結(jié)束,之后的什么槍械,爆破,野外生存等等技能也沒法教。當趙瑗得到蕭山特訓結(jié)束的消息時,些微有些惆悵,蕭山道:“其它的武藝,府中的武師完全可以教,兩位師傅也說了,他們見到殿下能吃苦,也敢拼命,他們會按照真正習武之人的要求來教殿下的。”還有后半句蕭山?jīng)]有說,冷兵器時代的人,對于體力和格斗技巧要求的更高,王府中的武師和侍衛(wèi),水平不比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差,甚至還更加強一點。且府中有兩個侍衛(wèi)還是曾經(jīng)上過戰(zhàn)場,在千軍萬馬之中保護過趙構(gòu)南逃的人?,F(xiàn)在趙瑗的水平只能算是初級入門,但經(jīng)過自己打頭陣折磨皇子,府中的武師也會有樣學樣,不會再有太多的顧忌,讓他們繼續(xù)教冷兵器的戰(zhàn)斗技巧,比自己來要好多了。但是趙瑗心中卻覺得有些空蕩蕩的,有一種離了變態(tài)教官管束之后的失落感。在晚上等蕭山吃完飯后,趙瑗忽然問道:“你還記得,那天進宮,我曾經(jīng)說過心中有一件事情非常猶豫吧?”蕭山都快要忘記了,他下意識的問道:“哪天進宮?”他的話才一出口,就想起來了,趙瑗說的是自己遇到秦熺的那一次。趙瑗自從那天進宮,便知道了“那件事”,這些天他一直在猶豫糾結(jié),此刻他很想聽一聽蕭山對“那件事”的意見,但他在心中權(quán)衡了半晌,決定還是不要直接對蕭山說的好,他換了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