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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府中戒備森嚴不說,吳昊應(yīng)該還在外面查人,你還是等后半夜吧!再說,你今晚偷偷摸摸來找我,什么都不說就要走么?”蕭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說的正事還沒開口,也是剛剛的氣氛過于詭異,竟差點忘記要緊的事情。蕭山復(fù)回身,卻不再坐下了,只是道:“今天我本來是準備出門跟蹤林一飛的?!?/br>趙瑗奇道:“林一飛?名字聽起來有點熟的樣子?”蕭山便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了,說道吳昊的時候他心中有些忐忑,想去看看趙瑗的臉色,卻沒想到房間中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趙瑗的臉色是什么樣。等到蕭山說完,趙瑗卻并不開口,過了一會兒才道:“你趕著回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件事嗎?”蕭山道:“他是jian細,毫無疑問,殿下準備怎么辦?”趙瑗不答,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47、論情趙瑗嘆了口氣:“我不知道?!?/br>蕭山聽到趙瑗居然給了這樣一個答復(fù),不由的心中惱怒起來,道:“不知道?你竟然說你不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你是不是信了吳昊所說的,認為我才是jian細?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又要派我做清查jian細的事情?”趙瑗道:“你誤會了。只是……你別站著,過來坐到我身邊?!?/br>蕭山根本不動,趙瑗道:“我沒有懷疑過你。吳統(tǒng)領(lǐng)的確在我面前說過你很多不好,但我是相信你的?!?/br>蕭山不解,趙瑗道:“我相信你不會說謊話,而且他最近……最近的行動的確有些奇怪……”蕭山道:“何止是奇怪,根本就是jian細!殿下不該放任這種人在身邊,依我看,當立刻清除掉,他負責(zé)守衛(wèi)殿下的安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靠,萬一有異心,將來殿下悔之晚矣!”趙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你看到吳昊臉上的那道疤痕了嗎?”蕭山不明白趙瑗為什么忽然說這個,便點頭道:“似是陳年舊傷?!?/br>趙瑗道:“那年我才七歲,剛剛進宮,官家雖然對我很好,但他國事繁忙,根本不及照看我,是吳昊常年陪在我身邊的?!?/br>蕭山心中暗想:吳昊這是放長線釣大魚!趙瑗緩緩的道:“有一天,我見后山桃花開得爛漫,便讓他陪我去玩,豈料山中突然遇到一只豹子,是吳昊擋在我身邊,替我挨了一爪,他臉上的那道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他的左眼其實看不見東西,也是那時損壞了?!?/br>蕭山道:“此一時彼一時,人都是會變的,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br>趙瑗卻不理會蕭山的話,自顧自的道:“官家善水,我當時并不太得官家的喜愛,為了討他歡心,便偷偷學(xué)游泳。結(jié)果不慎差點淹死,是吳昊舍命救我,將我從湖底撈出來,又幫我遮掩過去的。”蕭山心中很不是滋味,問道:“所以殿下信他不信我,是因為他曾經(jīng)在水底救過殿下,而我曾經(jīng)想要在水底謀害殿下么?”趙瑗微微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初入宮中,離開父母,十分的孤單,也是吳昊常年陪伴在身邊,哄我高興開心。后來我的養(yǎng)母張婉儀死了,我非常難過,也是他在我身邊安慰陪伴。直至后來搬進王府,他一直守衛(wèi),也沒有出過一點紕漏,一直勤謹?!?/br>蕭山說不出話來,趙瑗道:“你看到他的腳有些跛了沒?”蕭山點頭:“是有一點,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不對,前些天他還好好的?!?/br>趙瑗道:“那是半個月前,他為我牽馬的時候不慎扭傷的?!?/br>蕭山道:“吳昊武藝高強,牽個馬怎會扭傷?還半個月都不好,肯定有問題!”趙瑗不答,過了一會兒才道:“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沒聽明白嗎?”蕭山道:“我聽懂了,殿下的意思是,我在說謊!”趙瑗搖頭道:“你錯了,他曾經(jīng)救過我,我不愿這樣對待恩人。他是jian細也罷,不是也好,我不會清查他的。希望你調(diào)查他的事情,也就此為止?!?/br>蕭山聽到趙瑗這樣說,氣的肺都要炸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花盡力氣,得來的卻是這么個答案。蕭山在黑夜中恨恨的瞪著趙瑗,也看不到趙瑗的臉色,腦袋中忽然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史書。孝宗皇帝是南宋最雄才大略的君主沒錯,他治理下的南宋比趙構(gòu)管理下的好出百倍不止,但也有一個特色,那就是這一朝的佞幸最多。佞幸傳上一連串的人名多得來蕭山都記不太清楚了。當時蕭山看到這里的時候還有些疑惑,這個君主既然很有才略,為什么會搞出這么多佞幸來?現(xiàn)在他自己遇到了這種事情,總算是明白了——趙瑗太念及舊情,有些故人犯了事也不肯嚴懲,總是想著網(wǎng)開一面處處留情。趙瑗見蕭山一直不說話,便道:“我已經(jīng)敲打過吳昊了,他成為秦檜的jian細,肯定是有隱情,或許是什么把柄被抓住,或者是家人被要挾。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好了!至于剩下的三個人,留下一個,其它的找個機會趕出去吧!”蕭山覺得趙瑗處理事情有些太過溫柔了,讓他十分的不滿。他當時就不想在多說,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免得說的越多吐的血也越多。豈料他才剛剛轉(zhuǎn)身,就聽見趙瑗道:“你自己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你因為一念之差犯了錯,我便不顧往日的情分,對你趕盡殺絕,你心里會是什么感覺?”蕭山憤然道:“我不會一念之差干出些難以挽回的事情!若真是干了,殿下將我凌遲處死,暴尸三日也是我自己罪有應(yīng)得,不會在心中有半點怨言!我一直以為殿下殺伐決斷,辦事干脆敵我分明。萬萬想不到殿下處事竟然如此婦人之仁,讓人失望之極!”他一面說,一面往外走,趙瑗起身去拉他,卻沒有拉住,眼看的就要走出寢閣,趙瑗一個閃身,攔在蕭山面前,道:“若是你時,你想要怎么做?”蕭山道:“吳昊不可靠,決不能再留在殿□邊!殿下若念及舊情,完全可以將其驅(qū)逐出府,任其自生自滅。至于剩下的那三個jian細,不需要的就找個借口殺了,留下的那一個通風(fēng)傳信的,也要處處防范!這些人是敵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趙瑗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