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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剛剛我是自己一個人躺下的,醒過來你就在我旁邊了,你,你到底是誰???” 翠兒哭的梨花帶雨,“表少爺,真的是你拉我的,是趙姨太太怕你餓著,讓廚房送羹湯來,我送了湯過來,叫您又沒人答應,我怕冷了不好吃,就進了內室叫您,可誰知道,誰知道您一把就把我拉到床上去了,還扯我衣服呢!” 翠兒把頭埋在膝蓋上,哭的凄慘,“您要不信,就去外面桌子上看看,是不是有一碗豆腐牛rou羹?” 羅孝然本就愣,被翠兒這么一通誆,還真以為是自己記憶錯亂了。 抓著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一邊默默念叨,“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記得呢?” 翠兒哇一聲哭出來,“我真沒說瞎話,表少爺是睡糊涂了吧?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明明就是你拉我的,現(xiàn)在卻不承認了。” 又掙扎著起來要去撞柱子,“我不活了,這讓我以后怎么做人吶!” 羅孝然是一頭霧水加一臉懵比,見翠兒爬起來要去尋死了,趕緊拉住她,“不是,你別,別這么……” “唉!”他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撫額長嘆一口氣。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憑他讀過多少書,遇到這樣的人,也是真沒辦法! 翠兒看他捂著臉不說話,便不鬧騰了,坐在旁邊抽抽嗒嗒道:“表少爺,表少爺這是不打算管我了?” 羅孝然把眉毛擰成個川字。 里頭鬧成這樣,外頭的兩個婆子也給驚醒了,急忙進了屋里查看。 一掀開簾子,看見床上裹著被子大眼瞪小眼的羅孝然和翠兒。 那兩個婆子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表少爺,您,您沒事吧?”孫婆子顫顫巍巍問道。 這內室里莫名其妙進了個人,這是她們的失職,要是真出了事,她們倆也跑不了。 孫婆子看著翠兒氣不打一處來,這賤人,自個浪也就罷了,還要拖她們下水! 吳婆子立刻沖過去抓了翠兒起來,“小蹄子,叫你發(fā)sao,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兒,表少爺的床也是你能隨便爬的?” 吳婆子無視翠兒尖銳的叫聲,扯著嗓子厲斥道:“給我過來,叫夫人和姨太太收拾你去?!?/br> 翠兒一邊尖叫著,“表少爺救我?!?/br> 一邊被兩個婆子連拖帶拽的拉走了。 正院里趙氏和趙姨媽聽得下人來報,說看見表少爺跟丫鬟衣衫不整的睡在一張床上,兩人俱是一臉驚色。 趙姨媽面色慌亂,對著趙氏急聲道:“我家然哥兒自由飽讀詩書,嚴于律己,他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絕不可能!” 趙氏安慰jiejie道:“我知道,然哥兒自然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必然是那丫鬟不檢點,做了錯事壞了規(guī)矩?!?/br> 趙氏這番話的意思再明了不過了,不會為了丫鬟的名聲找自個親侄子的不痛快。 管那丫鬟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反正這鍋她背定了! 翠兒被兩個精壯的婆子一路拖進正院里,然后哐當一聲被扔在了地上。 抬頭一看,趙氏和趙姨媽兩人的眼睛瞪的比門神還大,直勾勾的盯過來,嚇的她趕緊低下頭。 趙氏是認得翠兒的,從前在映容院里服侍的二等丫鬟,好像是叫拾翠來著,后來犯了事被映容趕出去了。 趙氏心中一尋思,便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啊,是叫拾翠吧?” 翠兒把頭埋的更低,聲音細弱蚊蠅,“奴婢如今叫翠兒?!?/br> 趙氏提高聲音,“我管你叫什么,少說那些廢話,我只問你一句話,你今兒是怎么進到表少爺院子里去的?” 翠兒磕磕巴巴道:“趙姨太太叫,叫廚房送羹湯過去,我送了湯到院子里,表少爺在睡著,我叫了他一聲,就,就被表少爺拉到床上去了?!?/br> 趙姨媽氣的差點要跳起來,“我叫你送湯過去,可沒叫你爬床去!再說了,那么大的院子,就沒別人在了?要你顯什么能去叫他?我看就是你這丫頭心思不正?!?/br> 趙氏按住趙姨媽的手,示意她冷靜冷靜,一邊對劉mama使了個眼神。 劉mama立刻心領神會,拉著翠兒去了里間。 趙氏和趙姨媽聽的里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叫聲。 沒一會,劉mama出來,走到趙氏跟前,小聲道:“身子還是好的?!?/br> 趙氏和趙姨媽一聽,立時松了口氣,既然身子還是好的,那便沒什么要緊的。 翠兒臉色蒼白的被帶出來,剛剛在里邊,簡直是她經歷過最痛苦最羞辱的事。 劉mama直接用手驗的,下面疼的要命,翠兒連話都說不利落了,但就是不肯改口,聲音虛弱道:“就算,就算我身子還是好的,可是表少爺該碰的地方都碰了,該看的也都看了,表少爺怎么能不管我?” 趙姨媽面有怒色,呵斥道:“把她的嘴堵上,看她還敢信口雌黃?一個奴才秧子,想憑這種下作法子算計我兒子,哼,可笑!我們羅家也稱的上富貴人家,什么事兒沒經過沒見過?像你這樣想借主翻身的丫鬟我不知見過多少,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我面前作怪!” 趙氏眼神凌厲的看過去,冷聲道:“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拖下去,打她三十板子,再發(fā)賣出去,賣的越遠越好?!?/br> 翠兒哭的昏天黑地,又吵著要尋死覓活的,可哪有人會搭理她? 趙姨媽氣的臉色通紅,趙氏又罵站在一旁的孫婆子和吳婆子,“你們兩個在門口看門,連眼睛都不帶的嗎?一個大活人人進去了你們都看不見?” 吳婆子孫婆子一句話都不敢辯解,只低著頭認錯。 趙氏看她們態(tài)度良好,年紀又大了,便只罰一人十個手板子。 吳婆子孫婆子聽了只打手板子,覺得不算重罰,心里已經很高興了,忙告了錯退出去了。 趙氏把人都支出去,又回過頭來勸趙姨媽,“jiejie不必憂心,這算個什么事兒?不過是個沒皮沒臉的丫鬟自個往上貼罷了,這樣的事咱們見得還少嗎?從前在家里時,哥哥不也常遇上這樣的事?jiejie只管寬心,不會損了然哥兒的名聲的?!?/br> 趙姨媽嘆口氣道:“我倒不是擔心,就是生氣,在眼皮子底下叫個丫頭算計了,還叫我家然哥兒嚇了一場,那孩子從小就乖,遇著這樣的事只怕心里慌著呢!” 趙氏忙賠罪道:“這事是我的不是,是我家里管束不嚴,jiejie也知道,我家里沒兒子,平日也就沒注意過那些丫頭們的心思,想來是然哥兒來了這一趟,那些丫頭們個個都心思活絡起來了,說起來也怪我,怪我沒管束好她們?!?/br> 趙姨媽嗔道:“哪能怪你?要怪便怪那下作東西!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 趙氏知道她消了氣,便笑道:“jiejie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