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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世家,伯府嫡女,與孝然又是表兄妹,自然比旁人更親近了! 趙姨媽默默思索著,心里已經拿定了主意。 第二十五章 翌日,工部 余文軒坐在桌前埋頭苦思。 他是工部郎中,委實不算個大官,手里也沒權勢,就是個混俸祿的,能幫著安排什么呢? 而且今兒一大早上值的時候,趙家的姨姐竟然親自到門口送他上馬車,嚇得他都愣了! 知道這事不好辦,可奈何已經應下來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試一試了。 正愣著神,工部侍郎大人從余文軒的桌前走過,叫了一聲,“余大人!” 余文軒一激靈,回了神。 心里還想著事,站起來寒暄了兩句,“唉呦,侍郎大人早?!?/br> 待到人一走,他就又蔫蔫的坐下了。 周圍的人都忙著公務,宮里要建新殿,太廟要整修,皇陵更要嚴加看護,早年風吹日曬的把外頭一層弄壞了,滲了不少水進去,現(xiàn)下得把外頭一層全掀了重蓋。 林林總總下來,需要督辦的事不少。 工部是苦差事,干的盡是累死人還沒油水的活。 余文軒一聲苦嘆,哪天他要真有本事了,絕對先把自個的差事給換了。 一邊翻著書,一邊琢磨著。 要不去問問荀尚書? 他是吏部尚書,這遷調之事應該是歸他管的。 不過吧,這個荀尚書不好說話。 他爹荀首輔是個老jian巨滑誰都不得罪的人,可這兒子跟爹是一點都不像。 成日冷著張臉,少言寡語不愛廢話,要是沒個正事去攀關系,絕對被轟出來,他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想想心里就打顫,如今坐在高位上的,要么是積年的老臣,要么是年輕脾氣怪的新臣。 一個是官油子,一個是鐵柱子。 不是jian猾就是硬茬。 唉,官場難吶! 可最難的還是他們這些中不溜的。 余文軒心不在焉的辦著差,反正不是他做主,也不用動腦子費心。 上頭大人們已經下了令蓋了章,按著上頭的意思辦就行了。 待到午休之時,余文軒是第一個出去的。 出了工部的門,一路疾步走到了吏部的大門口。 余文軒站在門口觀望了一會,想看看荀澤在不在。 不過看了半天也沒見著人。 也是,尚書大人不是那么好見的。 吏部隔不遠,便是兵部。 兵部尚書是靖寧侯傅伯霆,不過那位爺更忙,還管著京畿軍和內廷禁衛(wèi)軍,一個人恨不得掰成三個用,常常是十天半個月都不在兵部的。 原先還監(jiān)管著五城兵馬司,不過后來扶了自家的表兄弟秦六爺上位以后,也就卸了這差事,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起秦六爺,余文軒一怔。 對呀,秦六爺。 他之前還跟秦六爺喝過酒的,關系應該算不錯了吧! 要是找荀尚書不成,便去問問秦六爺好了。 雖說秦六爺不是吏部的人,不過對于這些捏著權的大人物們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想罷,余文軒理了理衣領子,抬腳先進了吏部。 畢竟荀澤才是直轄吏部的官員,找他絕對是最快最便捷的。 因是午休之時,進了吏部只見到一個穿著綠色袍子的掌修在抄錄卷冊。 余文軒上前揖了一揖,問道:“這位大人,請問荀尚書可在?” 那掌修不過一個七品小官,抬眼一看余文軒,便知比他官大,怎敢干站著受禮? 忙回禮恭敬道:“尚書大人在里間,不知大人是哪位?我好去通報一聲?!?/br> 余文軒道:“我是工部郎中余文軒,有事求見尚書大人,煩請您通報一聲?!?/br> “工部?”那掌修撓撓頭,甚是不解的樣子。 工部有什么事要找到吏部這來? 掌修愣了愣,再看一眼余文軒,也就大概明白了。 近日吏部辦大事,京城二百里開外的地方官員換了一大批。 吏部上到尚書,下到員外郎,家里的門檻子都要被踏破了。 看來這位,多半也是為了家里哪個親戚來的! 掌修搖搖頭,這位腦子不大靈光啊! 人家求辦事,都是備了厚禮去府上拜見的,哪有直接跑到吏部大門口來的? 明目張膽的要走后門? 那掌修心里好笑,看他一身錦緞鶴紋官服,想來也算個人物。 怎么連這點都想不明白,連他一個七品小官也不如。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面上還是一派和氣,“大人坐著等等,我這就去稟報尚書大人?!?/br> 一邊走一邊想,反正肯定是白來一趟的。 吏部的事,除了尚書大人,誰能做的了主? 尚書大人可不是好說話的人,那些送禮求見的人也沒撈著什么好! 尚書大人的威嚴是建立在他油鹽不進,說一不二的作風之上的。 要是東家送禮辦成了事,西家見了也眼紅求上來。 這么一來二去的,吏部還有什么用? 只管比誰錢多就是了。 掌修掀開簾子進了內間。 窗戶用撐桿支了起來,有微風透進來,兩側擺著觀音竹,橫放了一個大書架。 荀澤坐著窗口的案桌前,正執(zhí)筆謄寫名單。 一身墨色的官服更襯的臉上白凈如玉。 掌修立在門口躬身道:“尚書大人,外頭有位余大人,自稱是工部郎中,說有事想求見您。” 荀澤擱下筆,拿起絹帕擦了擦手,十指修長白皙,卻并不顯得文弱。 他偏過頭,詫異道:“昌順伯?” 臉上似笑非笑,“我和他可沒交情,你就說我忙著。” 掌修頷首,了然于心的意思。 不過他還真沒想到,這位余大人,還是個伯爺呢! 他當官的時日少,京城里的官宦人家知道的也不多。 外頭站著的竟然是個伯爺,他都沒看出來。 那位伯爺太客氣,太和善了,不像個爺,像個畏畏縮縮的小官。 想來也是個混得不太好的伯爺吧? 掌修又笑自己,一個七品的小官,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頭呢?還好意思笑別人? 余文軒在外頭焦急的等著,見著那掌修出來,忙上前去問,“尚書大人怎么說?” 掌修知道了余文軒的身份,臉色語氣俱比剛才更溫和恭敬了三分,道:“近來事多,尚書大人連軸轉,忙的腳都沾不了地,實在是沒時間見您,您請先回吧,待尚書大人空閑了再來!” 余文軒一下子xiele氣,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跟那掌修道一聲謝便出去了。 站在門外邊,心里越發(fā)氣憤趙氏推給他這么個難辦的事。 一邊走,一邊惱火著。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