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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看木宛童,兩個人面對面,兩雙亮晶晶的眸子倒影著對方,木宛童被他嚇得大氣不敢喘,也不敢翻身轉過去,眼睛狠狠的閉上。 她能聽見夏侯召發(fā)出一聲極輕的笑聲,心又跟著吊起來。夏侯召打量她的目光不似她打量他的那樣,放肆又帶著占有欲,木宛童被他掃過的地方像是火燒了一樣,有點疼。 “你看著我做什么?”夏侯召的聲音響在木宛童耳邊,沙啞的如刀上割出來的一樣,又帶著涼薄和幾分傲慢,木宛童不敢回他。 夏侯召見她不回話,覺得無趣,現(xiàn)在翻身過去也定然睡不著。又靠近了些,開始和她說話 “你睡得著嗎?” 木宛童向后退了退,后背抵到了床板,硬邦邦的,她知道避不過了,干脆睜開眼睛,目光向下掃了掃,不敢直視夏侯召。 “睡不著。”她輕輕的開口,在夜里格外寧靜,像是夫妻夜間的交談,又親切溫暖。 “我也睡不著,就算你不看我,我大概也是睡不著的,我不習慣和旁人一起睡?!毕暮钫儆檬謮|著腦袋,依舊去看木宛童,他見了她,心里說不出的寧靜,好像以后的日子這般過也很好。 “那我出去睡。”木宛童聽了他的話,以為是要趕自己出去,求之不得的回應,抱了軟枕坐起身來,濃黑的發(fā)散在她的肩上。 夏侯召聽她的話,眉頭一皺,抬手將人又按了下來,他下手沒個輕重,木宛童腦袋碰在床褥上,微微有些疼,她輕輕嘶了一聲。 夏侯召心里一咯噔,緊張的摸了摸她的頭“疼不疼?” 木宛童有些嬌氣,經不起磕碰,眼睛里含了淚水說話也糯糯的“沒事,不疼。” 夏侯召心里的愧疚都要溢出來了,他聽木宛童說話都帶了哭腔,心又軟了,湊過去摸她的頭“我看看起沒起包?!?/br> 兩個人貼的極近,夏侯召幾乎是將她圈進懷里的,他身上溫度高,手心也是熱的,四周涌動著曖.昧的氣氛,木宛童覺得空氣都熱了起來,鼻息間都是不屬于自己的氣息,臉也泛起了紅色。 夏侯召替她吹了吹被磕到的額頭,借著月光瞇起眼睛打量,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事,心也算放了下來。 “小丫頭倒是怪嬌氣的,碰一下都疼的眼淚汪汪。”他語氣里不自覺帶了幾分輕快和寵溺。 木宛童將自己的發(fā)別到耳后去,向后退了退“睡吧,我困了?!?/br> 夏侯召臉色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她這是不想和自己說話?語氣也不善了幾分“那就睡吧?!?/br> 兩個人一人一半扯了被子,背對著背睡了。 夏侯召心里有氣,自然睡不著,側著身像只刺猬。他想起來高稔,又想起來木予南,現(xiàn)在應該叫木左珩了,這些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都比他要高,甚至連那個傻乎乎的苦芽,都能得她一個笑臉。 木宛童以為自己睡不著,沒想到沾著枕頭不久便睡沉了,許是這幾日太過勞累,一直休息不好。 現(xiàn)下已經初冬了,昨日剛下了今年的第一場清雪,氣溫已經降了下來,體弱的都換上了冬裝,夜里燒上了炭火。 夏侯召因習武的緣故,比旁人體熱,自是不覺得冷,夜里也沒有燒炭火的習慣,是以臥房也冷颼颼的。 他翻了個身,有些擔心木宛童那個嬌氣包凍著,將被子又朝她那處蓋了蓋,心里罵著小沒良心的,他對她這么好就看不見嗎?還想著跟相好的走。 夏侯召這倒是冤枉了木宛童,她可是從來沒想過要跟高稔走,一切都是夏侯召自己臆想猜測的,無端生了怨氣。 夏侯召枕著胳膊,去看木宛童的睡顏,恬淡的像是一幅畫,他有些看不夠。 要是她再想走就打斷腿好了,夏侯召這樣想著,總之木宛童在他身邊就好。燈籠是個死的,木宛童是活的,木宛童若是死了,就不好看了。但是比起逃跑,或許木宛童死在他身邊更好。 房里太冷,木宛童本就體寒,即便蓋著被褥,也捂不熱,下意識去尋找暖源,翻身就滾進了夏侯召的懷里,還無意識的抱著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夏侯召被她這樣一抱,身體都僵硬了,只是原本因氣惱而繃緊的臉,壓抑不住綻開了一抹淺淺的笑,他試探著摸了摸木宛童的臉,將她黏在臉上的發(fā)絲勾開,又替她蓋了蓋被子,嘴里輕聲罵了句 “小沒良心的,冷了知道過來了?!?/br> 也逐漸升起了睡意,抱著人沉沉的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阿召(碎碎念):不行,我不能笑,我不能笑,我不能這么好哄,別以為你讓我抱抱我就會開心,我還是不開心,不開心…… 媳婦滾進懷里的那一刻 阿召:我好圓滿…… 第二十二章 木宛童第二日醒的時候,夏侯召早早出去練劍了,也避免了她尷尬。 她梳洗完備后,站在窗前,無意間掃到了夏侯召的身影。雖然她沒練過武功,但父親木咸是武將出身,多多少少還能看得出,夏侯召這一套劍法舞得極好,流暢有力,猶如龍蛇游走,每一招式內斂有鋒,內涵力量。 只是掃了幾眼,她便將頭偏過去了,不再多看。 臨近早飯時候,木宛童也不見有人送早飯來。她打聽過后才曉得,夏侯召一直以來作息飲食都不大規(guī)律,脾胃越發(fā)差,用飯也就時有時無的,一日都不進飯也是有的。他脾氣又差,自然沒有敢勸。 她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一方面即便夏侯召性子陰晴不定,但對她不算差,另一方面,她和予南今后還要倚靠夏侯召。 木宛童去了小廚房,將散著的發(fā)束起在背后,挽了袖子,撿了應季的蔬菜和雞rou,用紫陶砂鍋煮了蔬菜雞絲粥,切了兩片姜去腥,待白米煮開花后,稍稍撒了些鹽與蔥末,悶煮半刻后燉的軟爛,極易克化,又養(yǎng)胃暖身。 想了想,她又切了秋季存下的藕,并著糖醋和米椒清炒了,酸甜微辣,十分開胃。她記得夏侯召喜歡吃些酸甜的東西。 待粥熬好出鍋后,一并端了去給他。 院子里灑掃的小廝見木宛童在小廚房里忙活,不免有些羨慕,宛姑娘不僅長得一等一的好,廚藝好,人也溫柔善良,他將來討的老婆,能有宛姑娘十分之一的模樣心性,他就燒高香了,將軍可真是好福氣。 夏侯召的人都認得木宛童,自然去哪兒都不攔著,木宛童進到書房里頭的時候,夏侯召并不在,只書案上攤開著一本兵書,風一吹,嘩啦嘩啦的翻頁作響。 她見了,眉頭不自覺的蹙起,將手里的東西放了,又關了窗,去收桌上的書。夏侯召從來不將重要的東西放在侯府里,木宛童這才敢替他收拾東西。 只是見著上頭描畫的東西,她忍不住笑出聲,又急忙憋回去,憋得臉上紅紅,眼底濕濡。慌慌忙忙的將書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