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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上心。 成帝迷迷糊糊的看著夏侯召,眼里涌出淚水,開始自言自語“阿彩啊,你怎么就那么倔,進(jìn)宮來當(dāng)朕的貴妃不比那小小的侯夫人好多了?你看看,現(xiàn)在阿召長大了……” 夏侯召皺眉,心中隱約驚駭,有了幾分猜測,怨不得成帝對他這樣好呢,原來是將他當(dāng)做兒子了。 可是他明明白白的相信,他就是夏侯端的兒子。分明夏侯端臨死的時候…… 怨不得上次成帝想要給他賜字,還是按著他兒子的長幼秩序來的。 “既然陛下并無要事,那臣便告退了。”說罷轉(zhuǎn)身,再也不理身后神情恍惚的成帝。 李福英站在成帝身后冷汗津津,抬眸瞥了一眼又哭又笑的成帝,瘋了!當(dāng)真是瘋了!另投明主之事必須得早日提上行程了!早就說過太子送來的那個方士不靠譜,偏偏陛下就是寵信,誰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 太子近日也覺出陛下恍惚來了,估計是猜到自己進(jìn)獻(xiàn)的那名方士有問題,可是為了順著陛下,半分都不敢說那方士的壞話,反倒是二皇子,為了驅(qū)逐方士出宮,被陛下遷怒怪罪,狠狠的責(zé)罰了一番。 三皇子倒是沒說什么,反倒還來進(jìn)宮求藥,妄圖長生不老!當(dāng)真是愚蠢,若是長生不老之藥有那么好得,早些年那些皇帝不一個個都萬壽無疆了! 長生這事兒,十個人里有九個人追求,但這九個人人里有八個都是明知不可為而淡淡為之的,只有一個是狂熱的堅信這世上有長身不老之事,就例如成帝。 現(xiàn)今成帝已經(jīng)陷入瘋魔,整日披頭散發(fā)不像個正常人,甚至還拿活人當(dāng)做藥引子! 李福英想著,三位皇子中若是真正論起來,也就二皇子靠譜一些,但太子偏得陛下喜歡,他需在這兩者之間慎重抉擇。 成帝突然揪住了李福英的衣裳,不斷的搖晃著,眼底癲狂之色顯而易見,成帝將自己汗津津的額頭抵著李福英,盯著李福英低聲喃喃 “小李子!你說,阿召是不是朕的兒子!你說??!” 李福英左右掃視了周圍立侍的宮人,心中已有了決定,這些人都不能要了!曉得了皇室密辛,是留不得的,只是面上卻揚(yáng)起謙卑的笑 “是!自然是的!平城侯英武非凡,頂頂像極了陛下!” 成帝松開了李福英的領(lǐng)子,披頭赤足繞著大殿跑了一圈,仰頭大笑“朕就知道,阿召就是朕的兒子!你看看他性子和朕還有阿彩多像!他多有出息!” 成帝回過神來,又糾正李福英,掀開披散的頭發(fā),沖著李福英露出詭秘一笑“不!他現(xiàn)在不是平城侯了!他是平城郡王!將來還是平成親王,還會是太子!” 李福英面上僵硬的笑意已經(jīng)掛不住,什么?陛下竟是有意立夏侯召為太子陛下是瘋了不成?分明剛才還怕天下人知曉夏侯召是自己的兒子呢!何況夏侯召前面還有三位皇子,怎么說都名不正言不順! 當(dāng)即出言勸誡“陛下,這恐怕不妥,若是立了平成郡王為太子,那天下人不就知道他是您與前任平城侯王夫人所生的了嗎?這對您的名聲實(shí)在大大有妨礙??!” 成帝眼珠僵硬的一轉(zhuǎn),弓著腰,沖著李福英嘿嘿一笑“是啊!朕改變主意了,朕不僅要立阿召為太子,還要追封他母親為皇后,還要讓天下人都知道阿召是朕的兒子! 朕以前是糊涂了,這天下都是朕的,朕就是天下之主,自然天下的女子都是朕的后宮,朕不過是睡了一個女子罷了!若是誰敢有異議,朕就砍了他!” 李福英驚愕的抬頭看著成帝,已是確定成帝瘋了,這幾日成帝的情緒總是不穩(wěn)定,時不時的就非同常人思維了。 成帝看著自己的腳喃喃“朕方才見了阿召,他長得真是長在了朕的心坎兒上,跟他母親一個樣兒,朕怎么能對他不好,朕虧欠他母親的,都要找補(bǔ)在他身上!” 夏侯召被晉為郡王,整個府上的地位都跟著水漲船高,龔氏與龐氏雖然氣惱,但不得不承認(rèn),平城郡王府太夫人與老夫人,說出去總比平城侯府太夫人老夫人要好聽。 就連龔映雪也喜氣洋洋的,特意去恭喜了木宛童,龔映雪來這府里,就是為了漲漲身份,將來好配個好人家,夏侯召擢為郡王,她的身份又跟著高了一大截兒。 木宛童反倒憂心起來,成帝想要夏侯召手里的兵權(quán)已久,難免這是成帝的糖衣炮彈,不得不謹(jǐn)慎,成帝這個人善妒猜疑,心眼極小,她不敢相信成帝是真心愛惜夏侯召這個人才的。 她披了衣裳,將院子中所有的燈都點(diǎn)亮,等著夏侯召回家。 遠(yuǎn)遠(yuǎn)的,夏侯召打馬見著了暖融融的橙黃色燈光,門前還有一道倩影,心里一暖,急忙下了馬,快步走過去。 他緊緊的抱住木宛童,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中,聲音低低的“童童,我受委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長老摸著禿頂:你受委屈了???我的頭發(fā)就不委屈了??? 第四十四章 木宛童心疼的回抱住他, 摟著他勁瘦的腰安撫“怎么了?” “他們說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夏侯召聲音委屈巴巴的, 聽起來泫然欲泣, 實(shí)際上在暗暗竊喜。 他早早對平城侯府失去了期盼, 自然那些人說他什么都不會放在心上, 他就是想和木宛童撒個嬌,讓木宛童更心疼他,覺得他是個挨欺負(fù)的小可憐, 從而舍不得離開他。 無論他在外頭多么的蠻橫,就算削掉了人家的腦袋, 回來也得摟著木宛童,跟她說自己受了委屈,他素來是一個這樣霸道的人。 以往軍師教他兵法的時候, 第一句就是攻心為上,雖然現(xiàn)在不是打仗,但攻心為上準(zhǔn)是沒錯的。 他所有的可憐,以及柔弱,都是他刻意展露給木宛童的傷口, 柔軟的一面總是更能勾起她的垂憐,無論木宛童對他是什么感情, 只要讓她舍不得離開, 他就算成功了。 木宛童心里一抽,泛起絲絲的疼,她尋著向上摸了摸夏侯召的腦袋,冰涼粗硬的發(fā)絲在手中像是流水一般順滑“不難受不難受, 我在呢。” 聲音軟軟的,還帶著些小姑娘未脫的稚氣。她本來就不大,還未到十五歲的生辰,卻偏偏裝作少年老成的樣子,實(shí)際極為心軟,有些時候又倔強(qiáng)的可憐又可愛。 “他們都是嫉妒胡說的!你怎么可能不是你爹的兒子!”木宛童又摸了摸他,勸道“我們不氣了好不好?我給你煮了湯。” 木宛童最是習(xí)慣用湯水來哄好夏侯召,即便他日日勤奮習(xí)武,也免不得被她喂得胖了一些,倒是有了些氣色,不似剛回來的時候,唇似紙一般的白。 只是木宛童卻一直未曾胖起來,夏侯召不著痕跡的握了握她的腰。 當(dāng)初他懷著點(diǎn)兒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