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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急,去見個客,夫人一個人應(yīng)對男客多少不方便?!?/br> 二公子是個嘴硬心軟的,總是嘴上倔強,實際上極好講話,底下人有事,最多也求他。 沈晰酩咬著發(fā)帶含糊不清的問“哪家來的客?要母親親自接待,這樣精貴,還拖上了我?!?/br> 小廝微微沉吟“說是樊門關(guān)來的,夏侯將軍的人,來府中拜訪?!?/br> 沈晰酩挑眉看他,見他神色不似作偽,方才半信半疑的打理了衣衫,心中和江氏想得一般,夏侯召?他派人來做什么? 夏濼等在正堂,手搭在膝上,力求不失禮數(shù),他是代表了他們將軍來的,可不能丟了臉。 他時而擔(dān)心自己衣冠不正,讓沈家不滿,又擔(dān)心自己說話不夠文雅,惹了沈家厭煩。這可是將軍的終身大事,他得謹慎對待!萬一他惹了沈家不快,將軍恐怕就要一輩子打光棍了! 過了半晌,江氏才帶著沈晰酩姍姍來遲。 夏濼屈身抱拳沖著江氏一拜“晚輩夏濼,此番奉將軍夏侯召之命前來拜望,多有叨擾,還望夫人公子海涵?!?/br> “哪里的話 ,是我來晚了,還請夏小將軍見諒,府上實在事務(wù)繁雜,難免耽擱?!苯夏樕蠏熘皿w的笑容,微微頷首致歉,又請夏濼免禮落座。 沈晰酩極其端方的沖著夏濼行了一禮,夏濼手忙腳亂的回拜他,心里暗道,我滴個娘咧,將軍回頭娶了宛姑娘可不得了! “夫人客氣了,是小輩今日來的唐突,將軍命在下將禮物送來貴府,區(qū)區(qū)小禮,不成敬意,改日我們將軍必然登門拜訪?!毕臑T一個緊張,將所有的話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從身側(cè)捧出一個雕刻精美的匣子。 江氏的笑容一滯,改日還要登門拜訪?夏侯召莫不是真想爭取他們沈家?沈家門人滿天下,也只有成帝那不著調(diào)的一家子才回想著往外推。 實在論起來,夏侯召比起成帝還有新帝要好得多。 只是這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總要與夫君商議才好。 便只是客氣道“夏侯將軍少年英才,府上自然是歡迎他來做客。” 沈家門楣不低,不至于因為夏侯召強勢而低眉屈膝,只是淡淡客氣應(yīng)了便好。 夏濼忙得擺手“夫人實在客氣,喚晚輩名字即可,晚輩來的時候,將軍還叮囑了,只讓夫人把他當(dāng)做小輩一樣看待,切莫生疏了?!?/br> 江氏與沈晰酩都不解其意,一時讀不懂夏侯召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若是沈家有女兒的話,夏侯召這樣的示好行為,多半看來是打算與沈家結(jié)親,可沈家這一輩并無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兒,他這樣表示親近友好又是為了什么? 天色已經(jīng)不早,江氏想要留下夏濼用膳,夏濼想著他們文人家繁瑣的規(guī)矩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趕忙擺手,匆匆拒絕 “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晚輩也該回樊門關(guān)去給將軍復(fù)命,今日多有打擾,還請夫人不要怪罪?!?/br> 江氏不強求,抬手示意下首坐著的沈晰酩“融光,你去送送夏小將軍?!?/br> 沈晰酩字融光,但凡親近些的人都喚他的字。 夏濼抿了抿唇看著站起身來的沈晰酩“有勞了?!?/br> 自打進了沈家,夏濼的神經(jīng)就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絲毫不敢出現(xiàn)偏差,現(xiàn)在稍稍松了口氣,腦子開始活泛起來。 怨不得宛姑娘生的那樣好看,天上仙兒一般的人,她母親的娘家都跟那天宮上來的一樣,仙氣飄飄的,她可不就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沈晰酩將夏濼送出府,卸下來唬人的那套端方如玉,又變得懶散起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后背卻挨了重重一巴掌。 沈晰酩一回頭,瞧見正是江氏,不高興的扁了扁嘴。 “大庭廣眾之下伸腰展腿的多不雅!讓人看著不丟人?”江氏板起一張臉,教訓(xùn)著沈晰酩。 沈晰酩不怎么情愿的應(yīng)了一聲,復(fù)又問道“夏侯召送來的禮物,母親你拆開看了?” “送來送去無非就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東西,有什么新奇了?哪里值得看!”江氏不以為然,方才命人將東西收進庫房了。 沈晰酩卻有了興趣“我倒覺得能是個不同尋常的好東西,想要瞧瞧,母親,您拿給我瞧瞧行不?” “你要看就找了人去給你拿出來瞧瞧,就像我不同意,還能攔住你一般?”江氏無奈,只得教人取了鑰匙開庫房,給沈晰酩瞧瞧夏侯召到底送了個什么稀奇玩意。 “你大哥要將阿宛接回來了,我替她收拾了一處院子,照著她舊時閨房擺設(shè)的,你改明兒去瞧瞧,可缺些什么。我年紀大了,不知道現(xiàn)在年輕人都喜歡什么,你看著添置一番,府中出銀子?!?/br> 江氏攔住了沈晰酩,一拍腦門,又繼續(xù)叮囑了他“務(wù)必盡善盡美,讓你meimei住的舒坦些。” 沈晰酩因著木宛童要住進來心里歡喜,嘴上卻打趣“往常給兒子花錢也沒見這樣痛快,母親倒是舍得給meimei花錢,到底是疼meimei多于疼我們兄弟三個?!?/br> 江氏嗔他一眼“就你貧嘴!” 夏濼快馬加鞭,趕在樊門關(guān)城門落鎖的之前趕了回來。 夏侯召臉上留了一道暗紅色的傷疤,是躲避御林軍的時候被樹枝劃傷的,傷口不只是擦破皮那么簡單,恐怕要留疤,他也不多做理會,未曾上藥。 “今日去沈家可順利?”夏侯召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夏濼刻意愁眉苦臉“將軍,他們不肯見我,還把我連帶著禮物都一起扔出來了!你看這可怎么辦?” 夏侯召淡淡瞥他一眼,只看著他演戲,卻不置一詞。夏濼現(xiàn)在跟方副將學(xué)的,唱念做打樣樣精通,真是不去說書唱戲都可惜了。 夏濼見夏侯召半晌都沒有反應(yīng),知道是騙不過,便一五一十道了今日的見聞“沈家不愧是傳承了百年的世家,瞧著底蘊豐厚,恐怕十個寧臣侯府都比不上。 規(guī)矩也是極為森嚴的,府中小廝都極有禮數(shù)。沈夫人待人和善,卻不是個好糊弄的……” 言下之意,將軍你想要娶宛姑娘恐怕困難重重。 夏侯召當(dāng)然知道沈家不好糊弄,看沈晰和就知道了。 夏侯召掐指算著,現(xiàn)在是三月,童童最快的話,怎么也要四月里才能到陵陽。 就算她到了陵陽,他也不能時時刻刻見著,不說沈家會不會輕易放他進去,就說陵陽與樊門關(guān)有一段距離,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只是他必然要將她留在沈家,樊門關(guān)這里實在太苦,他舍不得童童受一點委屈,也舍不得她受一點傷。 待到四月中旬的時候,迎春花已經(jīng)要開了,木宛童與沈晰和才抵達陵陽。 路途過于遙遠,行程又顛簸匆忙,沈晰和實在怕木宛童身體遭不住,便強行在小鎮(zhèn)上落腳休息了幾天才繼續(xù)趕路,這才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