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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得到了皇城已封鎖的消息。 北越皇宮之中嚴(yán)守的如同鐵桶一般,公卿大夫都被集中到議政殿,不許離開半步,后宮妃嬪也被陳貴妃禁足,一言一行都有人嚴(yán)密看管。 不要說傳信出去,就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陳貴妃,你究竟是要做什么?”皇后手腳顫抖的,不安的搓著佛珠,強(qiáng)作鎮(zhèn)定,厲聲質(zhì)問陳貴妃。 “若是為你兒謀取皇位,你大可不必如此,陛下素來偏袒你,旨意本就是要立你兒為太子,不用擔(dān)心旁人搶了去,只等陛下凱旋歸來,便可宣讀旨意,你若是做出逼宮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恐怕陛下也不會輕饒你的?!?/br> 消息封鎖的嚴(yán)密,就連皇后都不知道皇帝已經(jīng)駕崩的消息。 陳貴妃嘴角勾出不屑的一笑,聲音涼薄“太子?你當(dāng)我稀罕?” 她上前勾起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皇后的下顎,貼著她耳畔喃喃自言自語“你可知我為何始終不愿坐這皇后之位?” 皇后翕動了唇,卻終究沒有一句話。 “我是惡心!我若是成了皇后,便真正與他綁在一起,是他的妻子了,這是對我丈夫的不忠!他這樣惡心的一個人,怎么值得我托付!”陳貴妃尖銳的指甲勾傷了皇后的臉頰,目眥欲裂道。 皇后渾身如篩糠一般的戰(zhàn)栗起來,她以為陳貴妃平日里的冷傲都是裝出來的,不過是為了引起陛下的注意,畢竟天下最尊貴男人的寵愛,又有哪個女人不會動心? 原來……原來,她真的不屑,甚至與陛下相處的每一日都無比的惡心厭惡。 “所以……所以,你想做什么?”皇后忽覺得喉嚨干澀,隱約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陳貴妃只是一笑,不再說一句話,決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皇后忽然意識到什么,又哭又叫的匍匐在地上“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做!” 八月底的時候,夏侯召率軍一路行至北越都城,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阻礙。 北越的臣民都以為至少會稍微抵抗一下,沒想到陳貴妃干脆命人開城門投降。 待到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一身粗布麻衣吊死在宮殿的懸梁上了,夏侯召想起陳貴妃寫信中夾帶的遺囑。 “兩界山的西坡有一棵梧桐樹,樹下有一座墳,將陳貴妃與墓中人合葬了吧?!毕暮钫俚姆愿赖紫氯恕?/br> 方副將奉命將人抬下來,親自將她眼睛閉了,命人又抬走。 她既然想要干干凈凈的走,那便遂了她的意。 自陳貴妃率北越都城投降,北越便名存實(shí)亡了,老皇帝的那些個皇子,除卻爭權(quán)奪利半分都不會,這也是老皇帝特意縱容,將他們養(yǎng)廢的。 消息傳的極快,不多幾日便傳到樊門關(guān),百姓歡騰,自然也瞞不過白潯,木宛童命人將他看住了,倒也沒鬧出什么事兒。 木宛童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兩個多月,這一胎懷的極為辛苦。 她本就苦夏不耐熱,為了孩子,房里也不敢用冰,更不敢吃寒涼之物,只靠著人打扇作用寥寥,整日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一大圈兒。 直到后來夏侯召傳信,已經(jīng)將北越幾乎安頓好了,不日便可回城,她才瞧著有幾分精氣神。 九月初的時候,天氣涼爽起來,讓大家都松了一口氣,但不想這孩子偏是個磨人的,開始折騰人,木宛童吐得昏天黑地,半點(diǎn)飯菜的味兒也聞不得,又讓人開始提心吊膽。 木宛童原就瘦弱的一個人,現(xiàn)在輕飄飄的像是風(fēng)一吹就能倒下,兩頰凹陷,眼睛愈發(fā)顯得大了,整日懶怠的不動,精氣神也不好,江氏本就放心不下她,特意收拾包袱前來照顧,見她這副模樣,心疼的眼眶紅紅。 一早,木宛童忽覺得腹痛,劉嬤嬤一看,便急急忙忙的傳府醫(yī)進(jìn)來,是木宛童見紅了!才不到三個月的孩子,怎么就見紅了? 第九十一章 “懷孕初期, 這樣的問題倒是普遍, 夫人體弱, 營養(yǎng)跟不上, 所以這胎難免坐的不實(shí), 千萬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不然會出意外。” 府醫(yī)上氣不接下氣,摸過脈后擰眉道。 一眾人皆是憂心忡忡, 江氏忍不住紅了眼眶,卻低頭將淚抹去。 “夫人身體弱了些, 所以孕吐明顯,還是盡量多吃些東西,身體結(jié)實(shí)了, 胎就穩(wěn)了?!?/br> 就算變著法兒的調(diào)理,木宛童依舊吃不下任何飯菜,好歹對水果不犯嘔,劉嬤嬤便做了水果蔬菜羹喂。 江氏心疼她,特意淘弄了個止孕吐的膳食方子, 讓人照著去做,她懷了三個孩子, 沒有一個如阿宛肚子里孩子這樣折騰人的。 劉嬤嬤將做好的湯試探的端了進(jìn)去, 見木宛童并無異色,忍不住與江氏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俱是看到了欣喜。 江氏親自接了碗來喂木宛童,剛吃了兩口, 木宛童就覺得身上有力氣了,但不知怎么的,胃里一抽,又全都吐了出來,江氏趕忙替她順背遞痰盂,劉嬤嬤接了水果茶來給她漱口。 木宛童臉色煞白的脫力躺在榻上,渾身都覺得不舒坦,江氏心疼的摸了摸她微不可見的小腹 “你若是心疼你娘親,就輕點(diǎn)兒折騰,省的你爹回來把你屁股揍開了花?!?/br> “舅母,你嚇唬他做什么?他又聽不見?!蹦就鹜亓嘶厣瘢犚娊系泥凉?,語氣里帶了幾分笑意打趣。 “瞧瞧,這還沒生出來,就已經(jīng)護(hù)上了?!苯厦嗣哪?,教她好生歇息。 無法,劉嬤嬤只得做回水果蔬菜羹,好說歹說讓她撐過了兇險的時候。 孩子四個月的時候,木宛童的肚子卻不顯,若是細(xì)看才能見著個微微的凸起。但已經(jīng)有了胎心,木宛童切切實(shí)實(shí)能感受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她的心軟成水一樣,對這個孩子愈發(fā)期盼。 夏侯召傳信回來,北越那邊已經(jīng)將百姓撫恤安置好了,不日便可回來。 北越的百姓大多并非北越的原住民,對北越感情不深。都是征戰(zhàn)之時,北越攻下別的國家城池,隨著過去的,所以安撫起來格外容易。 順帝滿嘴燎泡,急得茶飯不思,他開始懊惱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聽朝中大臣的話,偏聽一個深宮婦人的讒言。 說起來,他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見過姚貴妃了,當(dāng)即招人去將姚貴妃叫來??傄袀€出氣筒給他撒氣才是。 不多時候,前去傳旨的內(nèi)侍跌跌撞撞哭著跑了回來,渾身顫抖,冷汗津津,連牙齒都在打戰(zhàn) “陛……陛下……貴妃娘娘不見了,奴才一到那兒的時候,只見著一只通身雪白的狐貍從面前一閃而過,找遍了宮里,都不見貴妃娘娘的影子,宮人們也說娘娘自打昨夜安寢后就再也沒見過人?!?/br> 順帝腦袋轟然一聲,白狐?難不成姚貴妃是狐貍精?也難怪他被迷得神魂顛倒,竟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