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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提取那個Omega的信息素注射進身體里才能穩(wěn)定下來。克里斯一路問下來找到皮爾斯病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病房的門敞開著,青年背對著他,右手握著一個五十磅的啞鈴不斷地舉起放下,他身邊收拾輸液管的護士正在炮如連珠:“今天早上你家那小紅毛過來抽血,有問到你哦?!苯鸢l(fā)的少女笑得兩眼瞇成縫,“‘尼萬斯中尉今天怎么樣了?’——啊,我們還沒告訴他你已經(jīng)升上尉了,然后還問啊,‘我貢獻了怎么多可以拯救世界的珍貴血液他怎么不知道報答一下呢?’噗——”皮爾斯舉著啞鈴沒做聲。金發(fā)護士仍在繼續(xù),“聽見沒有,你要記得報答哦。”青年一聲不吭地聽著,倒是克里斯在門邊憋笑頗為辛苦。啞鈴的數(shù)額記到五十,皮爾斯停手彎腰將啞鈴放在地上?!叭缓笏峙芰?,哪次不是因為他先開溜——”Alpha的聲音沙啞且沉郁,緊接著克里斯看見他上下捏了捏喉嚨咳嗽了幾聲,“嘁?!?/br>“說不定他不來見你不是因為害羞??!”少女麻利地將幾只針頭剪下來丟入消毒筒,同時抽了抽鼻子,“醫(yī)療組有Omega說他到現(xiàn)在身上都還有發(fā)情期的味道,而且還不淡——你覺不覺得這時間有點太長了?”護士猛地雙手擊掌,吧唧一響嚇得皮爾斯打了個激靈,只聽見少女活潑地喊,“決定了,下次我一定要抓著他做個全身檢查!”“他還在發(fā)情期?能——”他用力地揉了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右臂,躊躇了片刻又很快改口,“算了?!?/br>“好吧,那我先走咯?!弊o士對著皮爾斯眨了眨眼,笑著端起盤子,“我會記得把你的話轉(zhuǎn)達給他的。”“哎?等等?我什么都沒說???”年輕的上尉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過身來,克里斯一瞬間看見他的半張臉上仍然逗留著變形成BOW的凄慘痕跡。他適時地敲了敲門框。“隊長?!”tbc對“克里奧帕特拉”的調(diào)查陷入僵局,但是關于“電磁炮”的情報卻再度出現(xiàn)了。所謂的替代品是“電磁炮”新一任的“管理員”,這意味著只要我找到“管理員”,就能找到“電磁炮”。而要找到“管理員”,我只需要跟著■■的步伐。ps:據(jù)說那家伙病的挺重,有傳聞BSAA已經(jīng)停止了他的工作,要求他回北美分部修養(yǎng)。需要去探探虛實么?我對這個說法頗有懷疑。他一向很健康。Mar.10nd,2018作者有話要說:「1」IamthatIam,出自3:14。第9章第9章“我覺得這不對勁,哪里都不對勁,”皮爾斯看起來手足無措,而克里斯甚至不知道如何回應——幾分鐘之前他的前副隊長還在強顏歡笑說自己恢復的很好,問了幾句話便被打回原形。青年皺著臉面對著他,左瞳里殘留著還未褪去的白翳,在病房冷白色燈光的襯托下看起來可怖又可憐,“我本來以為我沒機會回BSAA了,但是現(xiàn)在我在這里;我以為我要做一輩子實驗體,但,我現(xiàn)在甚至有重返戰(zhàn)場的機會;我還以為,那個,我明明沒標記那個Omega,呃,但是——”皮爾斯吐出一聲幾乎算得上是嗚咽的嘆息,腦袋埋進雙手,將他臉上由于C病毒殘留下的蜈蚣狀結(jié)締組織傷疤也一并隱匿在掌心。克里斯無言以對,皮爾斯是他親自招募進BSAA的,他知道對方待他如兄如父,有些苦悶這孩子只能也只敢和他說。他思忖片刻,抬手拍拍青年耷拉下來的背脊,感覺對方在他手掌下輕微地戰(zhàn)栗起來,“會好起來的,”中年人牽扯出一絲微笑——有點勉強,他感覺自己應該表現(xiàn)得樂觀一點,得益于Jake持續(xù)提供的血樣和信息素樣本,至少皮爾斯的恢復速度還是十分令人驚喜的,“畢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br>青年的表情卻變得更為消沉:“可BSAA能留下我么?”他幾乎佝僂成一團,“我已經(jīng)不再算個人類了?!?/br>克里斯愕然地看著他:“怎么會?你和BOW是不同的。”他抬手揉揉青年的腦袋,不假思索道,“你是北美分部最棒的小隊里最棒的副隊長,這個是不會改變的。更何況你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先例,比如你吉爾jiejie——”他猛地住口。吉爾·瓦倫汀不是個合適的例子,在08年之后,身為BOW的她除了不定時將身體貢獻出來用做研究以及更危險的外勤任務外,早已被以身體素質(zhì)不穩(wěn)定的名義被排除出了BSAA的核心決策圈之外。為了這件事,他和歐洲總部交涉了數(shù)次,但都毫無成效。吉爾·瓦倫汀再難成為BSAA最出色的人才,那個金發(fā)的無恥混蛋至少在這點上算是贏了。盡管皮爾斯的事尚鮮為人知,但克里斯明白,這個青年的命運早在他注射了強化C病毒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走向了一個不甚光明的未來。他瞬間又記起先前里昂給他的U盤,當時他只來得及草草掃了一眼。如果那些觸目驚心的資料屬實的話,BSAA早就被各個地下BOW制造企業(yè)滲透成篩子了,那些收受賄賂的高層官員們也早已不再是入職時信誓旦旦的守護者。那么皮爾斯的處境便更令人不安。“隊長?”皮爾斯等了半天也不見克里斯的回應,于是疑惑地拍了拍克里斯仍留在他腦袋上的手:“克里斯,你沒事吧?”他其實很懷念這種日子,克里斯隊長會在鼓勵他的時候撫摸著他的腦袋,但這不應該是在現(xiàn)在,隊長看起來分明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克里斯立刻回過神,訕訕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啊,沒事。抱歉,剛才突然想到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蹦闾澢妨怂?,克里斯想,你總得做點什么,他盯著青年的臉,注視著對方面頰上斑駁的瘢痕,內(nèi)疚無可壓抑地溢滿他的雙眼:“只要你想留在BSAA,沒人會有異議?!钡€能恢復么?恢復成與普通人并無二致的生活狀態(tài),還是他一輩子都得帶著這些烙印活下去?克里斯覺得心里沒底。皮爾斯在他的目光下不安地縮了縮脖子,“呃,隊長,你真的沒事?”“???”克里斯反應過來,“沒事。”他搖搖頭,從皮爾斯的臉上移開雙眼,又用力地捏了捏鼻梁,擠出一個轉(zhuǎn)移話題的主意,“對了,我們來談談你和杰克?”他立刻后悔了,這可真不是個好主意。雖然于公于私,這話題他們早晚要坐下來好好談談,但事實上,克里斯并不想談杰克。每次提到對方的時候,他總是無可避免地會想到阿爾伯特·威斯克——杰克生理意義上的父親。威斯克是窺視的幽靈,潛伏的魅影,沉默的亡魂,每一次閃現(xiàn)都將在地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