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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熠笑呵呵的溜達(dá)到廚房,看于博洋腌牛排?!坝脦兔Σ唬俊?/br>“絕命毒師是你不是我。誒,你能不能老實點坐一會兒,別看我,我緊張?!庇诓┭竽弥说肚兄耍址ㄊ稚?。自打他跟偽omega女朋友分手,就在準(zhǔn)備這頓飯,折騰了一個星期,也就是考試前突擊的水平。看他實在是忙亂,林熠也不敢跟他瞎聊,怕他一個不穩(wěn)再把手指頭當(dāng)香腸切了,只好又坐回到離廚房最近的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得跟蘇誠發(fā)著語音。牛rou的香氣飄過來,林熠才發(fā)現(xiàn),于博洋竟然已經(jīng)忙活了一桌子菜了。牛排,蜂蜜烤翅,蔬菜沙拉,炸薯條,看著都挺像回事兒的。“行啊大博兒,看不出來你有點手藝啊?!?/br>“別廢話,嘗嘗。”于博洋看著林熠,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心砰砰的跳著,比雅思面試還不安。林熠切了一小塊牛rou放在嘴里,吃完長出一口氣,更讓于博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樣?”于博洋的話音都有點抖了。“嗯,活著吶?!绷朱谛χ核?/br>“臥槽,問你正經(jīng)的呢,爺這菜成不成?。俊庇诓┭笊ぷ佣季o了,愣是急出了一腦袋油汗。“得,您那葵花寶典沒白練?!绷朱诓欢鄰U話,已經(jīng)又切了一塊牛排。“這給我嚇的,我還以為我白忙活了呢?!泵盍藗z小時的于博洋,終于能坐下來喘一口氣了,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怒吼一句,“你才練葵花寶典呢?”初次分化兩個人還真沒浪費這頓飯,足足喝了一瓶紅酒。喝完還不過癮,于博洋搖搖晃晃的從儲藏室里抗出一箱珍藏的燕京啤酒,拉著林熠去院里的籃球場喝。“還喝個屁啊,就你那點量,甭現(xiàn)眼了行嗎?”林熠太了解于博洋了,這貨一喝就多,不喝正好。要是你喝完像蘇誠那樣直接睡覺也行,他酒品還不好,一喝高就哭,然后開始抓住一點小事來來回回的磨嘰。“必須喝,咱倆都半年沒喝了,酒就給你留著的,你他媽不陪我盡興,你還是哥們嗎?”于博洋舌頭都大了,就是仗著紅酒的酒勁上來的慢,還能撐一會。新西蘭是漂亮的深藍(lán)色,大片的星星漫天鋪開,毫不吝惜的播撒著星光。于博洋看著林熠的臉,眼神有點飄。“行,喝。”林熠也不是什么堅決的人,一貫的比較好說話,也就客隨主便了。果不其然,于博洋兩瓶酒下肚就開始憋不住眼淚了,抱著林熠的胳膊,哭的渾身抖動,鼻涕眼淚都蹭到了他的白T上。饒是林熠沒有潔癖,也覺得視覺沖擊強(qiáng)烈。“嚎什么,不就被妞飛了嗎,沒事,咱再找。”林熠抓了張紙巾給他擦臉,以為他因為失戀在借酒澆愁,就開始安慰他。“你為什么不跟我一起來新西蘭。你說你去美國,我不愿意耽誤你遠(yuǎn)大前程,可你也沒去啊。你為什么跟蘇誠去了那個什么狗屁學(xué)校,為什么不跟我一起啊,為什么啊,為什么不跟我啊。你知道我一個人多沒意思嗎?”于博洋說話都是濃重的哭腔,說急了還嗆的直咳嗽,聲音里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于博洋哭得渴了,又抄起一瓶啤酒猛灌,他的喉結(jié)一抖一抖的,努力的工作著,但是咽不下去的啤酒順著嘴淌進(jìn)了T恤里?!疤K誠有什么好的,那個裝逼犯,太他媽能裝逼了?他學(xué)習(xí)好嗎?學(xué)習(xí)好怎么沒上北大清華?你干嘛溜溜的跟著他?”林熠一直沒說話,反正以往他哭過發(fā)泄過第二天也不記得。但是這次他矛頭對準(zhǔn)的是蘇誠,這個林熠不能忍……“你別喝點逼酒就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似的。閉嘴,別喝了?!绷朱谟悬c心煩,去搶于博洋手里的啤酒。卻反被于博洋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于博洋喝醉之后蠻力不小,五根手指緊緊抓著,血管暴起,筋繃得顫抖。“你跟我第一好,還是跟蘇誠那裝逼犯第一好?”“你他媽小學(xué)生啊,比這個?”林熠惱了,一使勁把手抽了出來,手腕子上留下分明的四個血道子。“這么多年,我一直跟你第一好,你在我心是排第一。我TM排第幾啊,我第幾???”于博洋聲音都劈叉了,紅腫的雙眼瞪著林熠,一邊又一遍的問他,我第幾。于博洋和林熠都是B市某部委大院出生的小孩,祖父輩都是個不大不小的官,管些事,有一些資源,所以他們的父母也就靠著那些資源,年紀(jì)輕輕的就撲騰著下了海。他們出生之后,父母的生意都在起步階段,沒時間帶孩子,就扔給老人來帶。老人精力不夠,就把孩子扔在院子里和其他小孩一塊玩。恰巧院里同年的小孩只有他倆,從小就成了伴兒。于博洋從小就又黑又瘦其貌不揚嘴也不甜,偶爾還大鼻涕“過河”外加兩坨黑紅的臉蛋,所以總被院里的大孩子欺負(fù)。每到這個時候林熠不管打得過打不過,都會為他出頭,白凈漂亮的小臉經(jīng)常被抓得都是血道子。所以那個時候于博洋就認(rèn)定了,林熠是他最好的朋友,不管他以后還有多少朋友,林熠都要排第一。他覺得在林熠心里他肯定也是這地位,因為他們是一起玩到大的發(fā)小。但是他沒想到,林熠竟然追著蘇誠去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藥科大學(xué),跟他變成了半年才見一次的朋友。“你消停點吧,多大了,也不嫌丟臉。”林熠把于博洋背起來往屋里走,給他扔進(jìn)主臥,自己也隨便找了個客房睡覺。不知道是時差的原因。還是酒精的作用,林熠一直也沒睡著。他一直在想剛才于博洋念念不忘的那個問題?當(dāng)時他沒有回答,但是他心里清楚蘇誠是排第一的。他有很多朋友,交心有不少,酒rou的更多,點頭之間數(shù)不過來。但是蘇誠在他心里毫無疑問是第一位的。因為他在蘇誠那里做了唯一。他沒法讓蘇誠做唯一,所以只能委屈他先做個第一。“橙子,我有點想你”林熠沒好意思語音,發(fā)的文字。“快睡覺?!碧K誠秒回,也是文字。“你想我不?”“睡覺吧?!?/br>本來林熠丁點也不困,被蘇誠睡覺睡覺轟炸的竟然漸漸的睡著了。這回輪到蘇誠睡不著了,他打開剛剛郵寄過來的木質(zhì)拼圖。路左側(cè)的主樓,路右側(cè)的cao場,路邊連成片的銀杏樹,滿地金黃的銀杏葉,都像是由兩顆心拼湊成的,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縫。林熠站在路中央,舉著黑色的單反相機(jī)。他的黑頭發(fā),他的白皮膚,他淡色的嘴唇,纖長的手指,筆直的長腿,AJ鞋。蘇誠從外向內(nèi),一點一點的拼湊著,最后一塊落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看向哪里?蘇誠希望是自己。拼完拼圖之后,蘇誠覺得自己非但沒有覺得輕松,反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