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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站在粉粉藍藍的店里有些不自在,他將手機拿出來,把之前在家里偷偷拍下的照片給她看,局促道,“這種?!?/br>售貨員笑瞇瞇的將顧柏時帶到里面,取出一套睡衣,正是沈枝秋買的那一套,“這款最近賣的很火,很多父母都給小孩買了這套,質(zhì)地是純棉的,對皮膚不會有任何傷害?!?/br>顧柏時拿過來,皺眉道,“太小了?!?/br>售貨員愣了愣,問道,“您家小孩多高?”顧柏時思考了會,道,“大概175吧,很瘦,應(yīng)該還在長個?!?/br>售貨員瞪大了眼睛,猶豫道,“那我?guī)湍艺野??!?/br>顧柏時趁售貨員翻箱倒柜的時候,隨便轉(zhuǎn)了一圈,又拿了一雙白色的兔耳拖鞋。其他售貨員立馬跟進推銷,“先生,要看看毯子嗎?我們店新進了一款毯子,可以扣起來,防止小孩踢被子?!?/br>顧柏時聞言低頭看了看,售貨員見他感興趣,展示給他看,說道,“很多小孩睡覺時喜歡動彈,有了這個毯子不僅可以防止他感冒,還可以幫助他養(yǎng)成良好的睡姿。”顧柏時便拿了一套藍色的毯子。這時之前賣睡衣的售貨員將好不容易翻出來的睡衣展示給顧柏時,“先生,這已經(jīng)是店里最大的一套了,沒有藍色只有粉色,是170的尺寸,您看看行嗎?”顧柏時目測了下大小,點頭拿走了,最后連同后來拿的拖鞋毯子一起付了賬。第三十三章李耀文站在小區(qū)門口等人,他今天專門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裝,此時有些緊張的正了正領(lǐng)帶。一輛白色的奔馳從遠處開來,李耀文憑借好眼力看清了牢記于心的車牌照,他清了清嗓子,微微彎腰等車停好,才走到車門前將里面的人候了出來。“顧老師好!”李永來一家十分熱情的接待了顧柏時,李耀文的母親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菜,席中李永來不可避免向顧柏時勸酒。顧柏時沒有拒絕,他知道在這些為官者心中,你若拒絕喝酒便是不給他面子。而他之前調(diào)查袁升平的事拜托了李永來,此番前來本就是道謝,更是沒有拒絕的余地。“顧教授,犬子頑劣,在文華這么好的學(xué)校也不知進取,還望顧教授在今后多多指點他。”李耀文適時地做出一副慚愧的樣子。顧柏時客氣道,“他其實很努力,我聽說大三要競選學(xué)生會主席?”他轉(zhuǎn)頭看向李耀文,他對李耀文的了解不多,這學(xué)生成績并不太出眾,但在學(xué)院里非?;钴S,競選主席的事還是他聽陸夕寒偶爾說到的。李耀文點頭道,“是的,我現(xiàn)在是組織部部長?!?/br>李永來酒氣上來,將之前的謙虛忘了個干凈,自豪道,“我兒子雖然成績不太好,但是很有上進心,高中就已經(jīng)是預(yù)備黨員,大一轉(zhuǎn)了正,院里的學(xué)生事務(wù)也有積極參與。”李耀文頗不認(rèn)同的看了眼父親。李永來轉(zhuǎn)眼又和顧柏時談起了顧平川。顧柏時神色依舊清明,又被李永來倒了一杯酒。李耀文擔(dān)憂道,“爸爸,別讓顧老師喝多了。”李永來已經(jīng)徹底喝高,擺手道,“果然虎父無犬子,久聞顧書記海量,沒想到顧教授也酒量驚人,我自愧不如?。 ?/br>李耀文看了眼顧柏時,他確實沒有半分醉意,略微放了心。接下來李永來不斷的給顧柏時倒酒,顧柏時一次也沒有拒絕,他像喝水一樣輕松平常,只是越發(fā)話少,反而是李永來自己喝倒在桌上,被妻子扶到房間去睡了。李耀文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便對顧柏時說道,“顧老師,不然今晚就住在我家吧?”顧柏時看了他一眼,目光清醒,過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李耀文便接著問道,“或者我開車送您回家?您現(xiàn)在喝了酒不能開車?!?/br>顧柏時又緩慢的搖了搖頭,“有人會接我回家?!?/br>李耀文愣了愣,他想到院里八卦都說顧柏時和嚴(yán)筱是一對,心下有了幾分猜測,便試探道,“誰來接您?我?guī)湍?lián)系?”顧柏時這時倒沒有遲鈍了,語句清楚的說道,“陸夕寒。”李耀文猛然睜大了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重復(fù)道,“陸夕寒?”顧柏時卻沒理他,他拿出手機,熟練的撥了號碼。“夕寒,過來接我?!?/br>“我在李局長家里?!?/br>似乎是被問到具體地址,顧柏時拿著手機望向李耀文,神色分明在說快報地址。李耀文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向圓滑機敏的他被顧柏時看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表情有些怪異的拿過顧柏時的手機,“是陸夕寒嗎?”電話那邊有輕輕的吸氣聲,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李耀文?”李耀文嘆了口氣,他覺得事情突然發(fā)展到了詭異的方向,“顧老師喝醉了怎么會給你打電話?”陸夕寒心虛道,“顧老師可能是喝醉了亂按電話給我打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李耀文顯然沒有信他的說辭,還要再問,卻看到顧柏時正神色不虞的看著他,他只好將家里地址告訴了陸夕寒,只是又擔(dān)憂道,“你來了也沒有用啊,你又沒有駕照,難道要帶著顧老師打的?”陸夕寒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他說,“你跟顧老師說,我晚上有事來不了,你送他回去吧?!?/br>李耀文便問顧柏時,“顧老師,陸夕寒說他有事來不了,要不還是我送您回去吧?”顧柏時固執(zhí)的搖頭,他拿過手機,直接命令道,“接我。”電話那頭的陸夕寒正站在寢室外的陽臺上,十分頭疼,他發(fā)現(xiàn)顧柏時的醉態(tài)越發(fā)奇怪了。他怕和顧柏時說多了被李耀文瞧出什么不對出來,只好說,“好好好,我馬上過來?!?/br>他掛了電話回到寢室,換上鞋,拿了錢包就準(zhǔn)備走,卻被杜昊成抓住胳膊。“你又去哪里?”陸夕寒有些躲著他,撒了個謊,“李耀文有急事讓我過去?!?/br>杜昊成還要再問,陸夕寒卻掙脫他匆匆走了出去。王思齊也有些好奇李耀文怎么會找陸夕寒,但他喜歡看杜昊成吃癟的樣子,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陸夕寒的媽呀,沒看人小夕寒都煩了嗎?”杜昊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坐下繼續(xù)看書。王思齊打了個冷噤,他越來越懷疑杜昊成有反社會人格。陸夕寒打了個的,報了地址。半個小時后他才到小區(qū)門口,十分心疼的付了錢,下了車就看到李耀文正站在門口等他。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李耀文就走過來問他,“你和顧老師到底怎么回事?”陸夕寒道,“什么怎么回事?”他確實想和顧柏時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