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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柏時將盒子打開。陸夕寒愣了愣,看著那條分量不輕的純金項鏈,中間是五朵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牡丹,“送我的?沈教授?”顧柏時將項鏈取出來,給他戴上,“是啊,顧家的兒媳婦。”陸夕寒呆呆的任他戴上,他摸了摸那幾朵牡丹,突然蹲下身捂著臉哭。顧柏時一下慌了,也蹲下來,摸他的頭,“怎么又哭了?項鏈不好看?”陸夕寒只將頭埋在腿上流眼淚,他一時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顧柏時是真的想和他過一輩子,難過的是沈枝秋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的兒媳可能會讓她十分失望。“我覺得很對不起沈教授?!标懴煅手f道。沈教授人多么好啊,那樣一個開明淵博的知識分子,那樣一個溫柔善良的好母親,怎么兒子就被他拐跑了呢?“你沒有對不起誰?!鳖櫚貢r將他從地上拖起來,抱進懷里,“我媽要是知道你拿到禮物就哭了,指不定難過的要拿回來?!?/br>陸夕寒破涕為笑,錘了下顧柏時,“我才不還。”“不還,她還有兩金沒送你。”陸夕寒將眼淚擦在顧柏時的襯衣上,抬頭問道:“要是沈教授知道是我后,討厭我怎么辦?”顧柏時吻走他眼角的淚,“怎么會呢?她剛才在家里還夸你有想法,說你怎么當(dāng)初不選歷史系,不然她可以帶你一直到博士?!?/br>陸夕寒笑起來,“那我可以新聞歷史雙修,成為雙科博士!”顧柏時見他又開心起來,笑道:“那我爸就要難過了,全家就他不是博士?!?/br>陸夕寒一聽到他爸又緊張起來,輕聲問道:“伯父是做什么的?”顧柏時思考了片刻,道:“一個公務(wù)員?!?/br>陸夕寒點點頭,心里卻更絕望了,公務(wù)員啊,那肯定很保守了!他決定有時間就去背背黨章黨史,從思想上靠近顧柏時的爸。晚間睡覺時,陸夕寒想到陸舜杰拍的照片,還是有些不安,便將這件事給顧柏時說了。“杜昊成讓他做的?”顧柏時皺眉道。陸夕寒嘆氣道:“我不知道杜昊成怎么了,他做這些事有什么意義?”“他喜歡你?!鳖櫚貢r突然斬釘截鐵道。陸夕寒愣了愣,顧柏時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便道:“可我不喜歡他?!?/br>顧柏時將陸夕寒抱緊,“當(dāng)然,你只喜歡我?!?/br>陸夕寒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幼稚,不由笑道:“那老師呢?”“我也只喜歡你。”顧柏時竟破天荒的說了,沒有一絲難為情。陸夕寒突然激動起來,翻身趴在顧柏時身上,用手捧住他的臉,央求道:“再說一遍。”“我只喜歡你。”“我還要聽?!?/br>“我錄下來你天天聽好不好?”陸夕寒竟認真回答道:“好啊,我設(shè)成手里鈴聲?!?/br>顧柏時嘆氣,他已經(jīng)不是年輕小伙子了,說出這句話已經(jīng)很跨越了心理障礙,但他的小愛人居然還讓他說這么多遍。他只好吻住陸夕寒,終止了這場對話。馬奔自從聽了顧柏時的一席話后,就一直在思索如何和顧柏時更好的處理關(guān)系。他一直有早起的習(xí)慣,這天早上六點他照常起床,照??词謾C,卻被一個新郵件嚇了個半死。標題只有“新聞院顧柏時”六個字。內(nèi)容只有一張照片,一個高個的男人將一個穿著白T恤的男生壓在門上親吻,男生看不太清楚臉,但那個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側(cè)臉。馬奔把那張照片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越看越心慌,那個男人就是顧柏時無疑。顧柏時怎么會和一個男的親在一起?他不太懂電腦技術(shù),但心里已經(jīng)肯定是有人惡意合成照片來誣陷顧柏時。就在馬奔惶惶不安的時候,蕭何打了電話過來。“你收到郵件了嗎?!”“你也收到了?還有哪些人收到了?”馬奔一顆心飛速下沉。蕭何今早起了個大早要出去攝影,猛然一看郵箱也快嚇個半死。“嚴筱也收到了!我懷疑全院老師都收到了,不知道學(xué)生那邊有沒有動靜。”蕭何語氣焦急道。“你和顧老師說了嗎?”馬奔急忙問道。“我馬上給他打電話,爸,你快去問問學(xué)生那邊!”馬奔掛完電話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蕭何叫了他一聲爸,他急忙給他的外甥,學(xué)生會主席季霖打電話。“季霖,今早有人發(fā)郵件詆毀我院老師,你注意下學(xué)生動向,一旦也有人收到類似郵件,立即給我匯報!”在陳思維床上醒來的季霖莫名其妙道:“什么郵件?我好像沒收到啊?!?/br>“總之有什么奇怪的郵件第一時間告訴我!”“好的,舅舅。”第四十四章“顧博士,你和陸夕寒的照片被人發(fā)到全院老師郵箱了!”蕭何焦急的嗓子都快冒煙。“我知道?!鳖櫚貢r嗓音放的很輕,怕吵醒還在睡覺的陸夕寒。他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單手扣著襯衣紐扣,衣擺卻被一只手拉住。“老師你上午有事嗎?”陸夕寒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問道。顧柏時俯下身在陸夕寒額上輕吻一下,低聲道:“你繼續(xù)睡吧,我出去解決一點事。”陸夕寒想從床上爬起來,卻被顧柏時吻到躺下,“乖,多睡一會?!?/br>本就還有些困的他只好又閉上眼睛繼續(xù)做著之前沒做完的美夢。蕭何全程聽到這邊的動靜,氣的肝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蜜里調(diào)油的談情說愛!顧柏時輕手輕腳的走到客廳,才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是誰發(fā)的,已經(jīng)讓網(wǎng)監(jiān)處暫時停了他的網(wǎng)絡(luò)服務(wù)?!?/br>蕭何愣道:“誰這么喪心病狂?。 彼D了頓,悄聲問道:“不會是老校長的人搞的吧。”他已經(jīng)往大學(xué)政壇風(fēng)云上想去了。“別多想,一個心理有些問題的學(xué)生而已。”顧柏時不在意道,“我等會過來,有事聯(lián)系?!?/br>他掛了電話,走到廚房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又留了一張紙條放在床頭,看了會陸夕寒的睡顏才轉(zhuǎn)身出去。早上八點,新聞院會議室。“今早有人發(fā)了惡意詆毀我院老師的郵件,在座各位可能都收到了,我必須嚴肅聲明,經(jīng)過技術(shù)人員鑒定,那張照片是合成的,純屬子虛烏有!如果有人把照片外泄到別的地方,我會追究責(zé)任!”馬奔早飯都沒吃,但依然中氣十足的吼道。會議室里坐著幾十個院里的老師,他們面面相覷,有人低聲討論。“那照片里的男生是誰???”“感覺有點像顧老師的一個學(xué)生,就經(jīng)常去他辦公室的?!?/br>“我有點印象,一個挺好